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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7-04 22:35:05
三十八。阴阴蛇毒
狮子不放我走,但我却消失了,而且,消失得迷迷糊糊的。
本来,我将这段故事想像得曲折无常,欲将诈死做得如假包换,打算以中毒的老戏码,闭气而亡,在众人看守不严密时,偷偷遁地跑路。
可谁知道,当我喝完稀粥,打算摇摇欲坠的闭气时,竟然真觉得头脑一阵昏花,彻底昏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人好像被放在了木箱里,正飘悠飘悠的动着
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放入了湖泊中。
出于礼貌,我小声地敲了敲木板,凑近缝隙处,轻声道:“外面的哥们,可否有一事相求?”
半晌,外面亦压抑的小声问:“何事?”
我非常诚恳的说:“拜托,将我家四大爷一同弄走。”
外面仿佛出现真空状,沉默三秒后,箱子开始动作,完全忽视了我的要求。
我心有悲戚,竟然没有告别,就这么离开了我的知己——四大爷!
暗中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与四大爷重逢地。
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对面不相啼!
有些人,有些事,不想提,只好放;有只驴,有些亲,不能忘,不能放。
闭上眼睛,继续刚才的昏迷,任由这人,将我带去任何一个地方,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正常呼吸。
再次醒来,人已经被放到了马车上。
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肚子有些饿,便伸手去取小桌子上的零食。捏了片芙蓉糕,咽下,却觉得有些噎,忙提了酒壶,对着细长的酒嘴儿,仰脖,灌下。
喝着,喝着,觉得此酒甚是爽口,便一口口,干了。
头顶某个缓急有度、高低有质、中厚有章,却含了一丝阴冷的男音响起,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酒鬼。”
我含着酒瓶嘴,侧转,仰头望去,旦见一双精悍锐利的蛇眼,正阴森森地盯着我。
忍不住大了个大大的饱嗝,外加一个小小的激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
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
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
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
我X!若下巴不是我的肉,我一准儿拿刀砍了!看谁拽!
转过头,不鸟儿那个冷血蛇精,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旦见一片青草悠悠,野花朵朵,远山含岱,彩蝶翩然。
努力往外探出头去,看见前有马队看护,后有家奴商品,以此阵式,一定是扮演成商队前行。
基于我的非武力不配合态度,当我探回身子后,眼镜蛇再次钳住了我的可怜下巴,含了丝阴骛易怒、骄横跋扈,问:“真的不记得孤是谁?”
我终于体会到眼睛蛇是冷血动物,大夏天的,那手指尖就跟两冰棍似的,冰得我又打了个哆嗦,忙无赖道:“我失忆了,就这样。”
眼睛蛇点青似的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诡异光束,却不松手,继续捏着我的下巴,道:“为甚唤孤眼镜蛇?”
我语速加快道:“因为你的眼睛鼻子嘴巴气质感官像极了眼镜蛇所以我才这么叫若你不喜欢我们马上改。”
眼镜蛇仍旧阴沉着脸,却松了手,又摸出一块帕子,将手擦了个透彻,转手,丢了。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怒火攻心!想都没想,瞬间扑上去,企图染指一下眼镜蛇的洁癖,却被眼镜蛇抬起白色勾银边的高档靴子,砰地一脚,直接射出了马车!呈现抛物状地惨叫一声,落地……
将口中啃下的青草吐出,终于明白为什么设宴那晚,我刀舞过后,扔回去那柄九孔青刀,他……没有接。
原来,是有严重的洁癖啊!
心下了然,趴在地上也不起来,如果眼镜蛇就这么扔了我,也好。
但是,一切非我所愿,某壮士手腕一提,便将我如同拎小鸡似的,恭送回了马车,再次笼罩在眼镜蛇的阴森气息下。
我与眼镜蛇对望了近半个时辰,没有人示弱,没有人退缩,就这么盯着彼此。
终于,眼镜蛇缓缓道:“你是第一个,与孤对视如此长时间的人。”
我哼哼到:“伦家上辈子是捕蛇地!”
然后,两个无聊的人,又开始继续火拼上眼神。
半晌,我问:“你不饿吗?”
眼镜蛇更绝的是,眼睛看着我,却伸出了手指,准确无误地捏起了桌子上的干果,张开艳红色的唇,吞了下去。接着,依然如是,直到将他想吃的东西全部咽下腹,才住了手,继续与我对视。
我的钦佩之情油然飚升,拱手道:“英雄,果然好眼力!好定力!好魄力!好残忍!”
眼睛蛇仍旧用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直视着我,问:“何以残忍?”
我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道:“刚才,阁下贵气难挡的一脚,将吾射下马车,砸断蚯蚓一条。吾本着好心,提起半截蚯蚓,打算用糨糊将其黏合成完整之身,但却找不到另半条的芳踪。无奈下,只好将此半条带回马车,塞于蜜枣中,为其安个家。何奈,天不做美,毒蛇横行,竟然取其食之,吾悲之……”
眼镜蛇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显得那唇更加红艳,仿佛能拧出血来。旦见其,于不动声色中,缓缓抬起贵足……
我忙掀帘跳出,坐在车夫旁边,笑道:“我家娘子更年期,为夫又被赶出来了。”只觉得后脖领子一紧,人瞬间又被拉了回去,磨得屁股生疼。
抬头,后仰,对望着满脸阴戾之气的眼睛蛇,绝对无害的笑着。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应该是江湖行为准绳吧?
笑到我脸快抽筋了,那眼镜蛇才手一用劲,将我甩到一边,恐吓道:“为了你的小命,需记得谨言慎行。”
我非常疑惑的问:“既然您老看我不顺眼,为什么费劲巴力地将我从‘赫国’皇宫弄出来?瞧我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您何苦浪费粮食,养我这么个闲人?
如果说,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这我就不拦着你,你爱养到什么时候都成。但,我现在和那人决裂了,根本没有任何情报给你。
如果说,我们以前认识,那么,现在我失忆了,所有的一切,对于我而言,都只是过去,并不重要。
无论现在,将来,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的麻烦。所以,请你放了我。”说完,我非常诚恳地凝视着眼镜蛇,企图以真心,打动冷血蛇心。
眼镜蛇继续发挥与人对视的无良习惯,缓缓吐出几个字,道:“即使不记得,你亦是我的人。”
什么?惊吓!绝对的惊吓!
我晃着散架的下巴,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崩溃似的吼道:“说!我什么时候上过你?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眼镜蛇突然掐住我的脖子,眼睛微眯,字字清晰不屑道:“凭你这种残花败柳也想爬上孤的床?”
我则放心地拍拍胸脯,费力笑道:“我说的嘛,即使失忆前,我也不能这么没有眼光啊。”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凉。
我说不出话,但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忙摸到帕子,狗腿地递了过去。
眼镜蛇缓缓松了手劲,扯过帕子,擦拭着手指,对我阴森森道:“你之所以出现在‘赫国’,卖力勾搭王孙贵族、勘察情报,正是为了讨孤喜欢,想留在孤的身边,做个卑微的侍女。”
什么?悲剧!绝对的悲剧!绝对惨无人道的悲剧!嘴忘了闭上,我已经傻了。
不可否认的说,即使眼镜蛇眼神太过犀利阴狠,但绝对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尤其……是那银色外挂下、藏蓝色袍子里的曲线身姿,一定冰凉消魂,细腻性感,修长莹韧……
咳……这搞艺术的人,思想就是跳跃,扯远了。
尽管眼镜蛇够味道,但绝对会一击致命地!
真不知道以前的那个我,是什么眼光!?哎……即使现在的我,眼光也不见得好。算了,不能细想。
上下手一拍,将嘴巴合上;左右手一摸,抚了抚脖子。
硬是让自己挤出两滴鳄鱼般的眼泪,努力措词,可怜兮兮的感慨道:“哎……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感情亦是如此。虽然您才貌双全、雅人深致,但我却是失忆之人,忘了你我从前‘恩爱’的种种。有时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刚要挑帘子,就听见外面马蹄纷乱,大声吆喝着让队伍停下,并于瞬间将我们包围起来……
三十九。调教之旅
刚要探出头的我,再次被眼镜蛇扯着领子,猛拉了回去。
我揉着纤细的脖子,紧张地抬起头,急问道:“是不是遇见劫匪了?!!!”
眼镜蛇扫我一眼,仿佛安抚似的缓缓道:“不是。”
我立刻如霜打的茄子,失望地蔫了下去,还以为能借机逃跑的说。
外面一声响亮大喝:“所有人,下车来!”
我忙响应号召的往外蹿,却又被扯住领子。
眼镜蛇看着我,冷冷道:“是官府的人。”
我身体一僵,整个人,失神了。在磕碰间,被眼镜蛇瞬间塞到了坐位下面,国脚回踢,直接将我射进车坐下面的暗阁。
我X!真疼!
我严重怀疑,这个马车暗阁,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若是塞那个文贵妃、玉淑媛进来,不是得支撑出去两团胸脯肉,就是得被压得窒息而亡。
伦家身材娇小,此刻也算是优点。
既然没人爱,我就来爱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耳边,隐约听见官府搜查的声音,听见有人报告说:“主子,没有找到画像中的姑娘。”
那主子深沉了一会,道:“再搜!”
听到那声音,我只觉得心头一紧,竟然是受伤的罂粟花。不知道他的伤怎样的了?那夜一别,再无相见。如今,连分别都从来不曾说过再见。说再见,是否还会见?乱了……
那混乱不堪的一夜,我中了春药,月桂招到算计,甚至连罂粟花都受了伤。
如果,如罂粟花府邸下人所说,他是进皇宫后才受的伤。这伤,又是何种由来?如果,如那下人所说,狮子与罂粟花他们是一同回的皇宫,那么,我所发生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而他,又做了什么?
闭上眼,有些东西,找不到解释,便成了悬疑,成了猜忌。而这些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在碰见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时,就变成了毒药,慢慢渗透到彼此的骨髓里,混合成一辈子的含糊不清。
外面,又是一顿翻天覆地的搜索,竟然吵嚷着,将货品箱都一一打开。
终是找不到的,正如我不想出去一样。
人马终是退去,我嘘了一口气,刚想从里面爬出,又听见马匹折返回来的声音。
门帘被挑开,罂粟花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看阁下,很是面熟。”
眼镜蛇不紧不慢:“哦?”
罂粟花轻佻的笑道:“若是故友,便请阁下饮上一杯。”
眼镜蛇道:“今日相识,便是故友,只可惜时辰不等人,只能它日在聚。”
罂粟花却不依不饶道:“本王今日无事,且上此马车,讨杯酒水,陪阁下走过这山贼颇多之路。”
这时,又有马蹄声奔了过来,对罂粟花低语道:“主子,东边发现可疑马队,且马背上,好像驮了个白衣姑娘。属下已经派人去追。”
罂粟花声音响起:“本王心爱的女人跑了,就不耽搁阁下赶路的时辰,愿……有朝一日,我们可以对饮几杯。”说完,喝了一声驾,扬鞭而去。
远处,传来罂粟花的咳嗽声,模糊不清,却声声敲击在我的心房,踢醒了某些痛的感觉。我知道,罂粟花一定是起了怀疑,不然不会这么纠缠,更不会说我是他心爱的女人。怕,只为了,如果有人劫持了我,能顾及他的身份,不敢太为难我。
罂粟花……
这份情,我领了
马蹄声,终是跑远
眼镜蛇踢了踢木板,我便从里面爬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盘腿坐在了马车板上,开始愣神。
眼镜蛇似不屑的尖锐道:“到是满能勾搭的,竟然连那六殿下,都成了你的床上客?”
我转过头,嬉笑道:“这不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吗?伦家也是下意识地为主子认真办事啊。”
眼镜蛇微微眯了下眼睛,就如同狮子会敲击手指一样,都是发怒的征兆。这点细微的动作,若不是我长期观察人的言行,善于描绘人的五官身体,根本就不会注意
我非常无辜地回视着眼镜蛇,直到他闭目养神,我才转过笑脸,又开始失神。
就这样,颠簸了一天,直到晚上入住旅店,我才下了马车,伸了伸胳膊腿。
吃过饭后,我本以为会是自己一屋独睡,却被眼镜蛇叫进了房里,指了指外间的地铺,道:“奴婢,睡那里。”
我的眼珠在眼眶里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认命地躺在了那单薄的地铺上,感谢天儿并不冷。
鼻尖一点香,很快,我酣然入睡。
耳边,却清楚地听见两个人的低语。
那个使臣道:“陛下,臣派的人,已经引开‘赫国’的追捕。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牺牲了我们潜伏多年的探子,臣愚笨,不知是否值得?”
眼镜蛇状似无波地反问道:“难道爱卿认为不值得?”
使臣者忙恭敬道:“陛下英明,此女虽粗鲁,但却异常聪慧,极具征服力,连老臣都被她恐吓住。只是……此女与从前甚是不同,即使失忆,亦不能改变如此之多。更何况,摆宴那日,此女一指,一计,一舞,一歌,实在太过震撼,皆非烙赫两国之物,实属诡异。不知是否还能为陛下所用?”
眼镜蛇:“既然‘赫国’无人能驾驭此女,就由孤好生调教,终能为孤所用。”
使臣赞道:“陛下英明,臣告退。”关门声后,脚步声渐远,为臣者退下。
眼镜蛇缓步渡到我身边,竟然用脚踢了踢我的屁股,仿佛轻笑一声,又渡回床上,睡下。
我悄悄将塞鼻子的棉布扯出,暗自庆幸,他们没点我的睡穴,只是弹过来一点迷香,助我睡个好觉。
努力吸了两下鼻子,将那已经散掉的香味,努力吸入体内。
但愿,它,可以帮助我睡个好觉。
至于,眼镜蛇打算调教我之事,我们就走着瞧,看最后路死谁手?我若不让你千般恭敬、万般无奈、亿般厌烦地请我走,我就不是我自己!是……你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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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是被眼镜蛇临门一脚,射了起来。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张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突然两手握拳声嘶力竭怒火冲天地对着眼镜蛇喷着口水嚎叫出四个大字:“让!!!我!!!睡!!!觉!!!”
然后,咣地倒地,裹着被褥继续睡。
没错,伦家一直都有起床气,若不是睡到自然醒,最好谁也别叫我。
半晌,只听着又是砰地一声,伴随着某人的惊呼,一个裹着被子的球状体飞了出去,撞到门板上,又弹了回来,滚到了那只将其踢飞的贵足下面,缓缓地,露出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蛋,缓缓地扯开讨好笑颜,慢慢地用小脸贴向眼镜蛇的小腿,迅速张开锋利的小牙,对着眼镜蛇的小腿便狠咬了下去!
眼镜蛇瞬间绷紧,腿一动,似乎想把我踢开,但却忍着没有动,只是阴森森地恐吓道:“松口!”
我忙听话的将牙齿松开,往后一倒,闭上了眼睛,装睡。却终在眼镜蛇的锐利目光下,又缓缓地张开双眼,笑出一张灿烂的容颜,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道:“早啊,眼镜蛇。”就当是梦游,你耐我何?
眼镜蛇一愣,嘴角隐约扯动了两下,用鼻子哼了我一声,转身,大步走开。声音却冷冷麻麻带着阴风似的飘了过来:“别以为那人曾宠着你,你就身贵而骄!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侍女,且起得比孤还晚?从今天开始,你要全心全意服侍好孤,不然……哼……”
我忙对着已经消失的背影大喊:“主子~~~~想不到您如此健谈,真有邻家张大妈的风范,奴家好生亲近呢。不过,您一早就说这么多话,渴不渴?奴婢给您倒水去啊?”
外面,无声,却在片刻之后,听见某个倒霉鬼的痛呼,仿佛也受了眼镜蛇的临门一脚,被免费赠送了高飞的机会。
我笑,从被窝里爬出来,用已经打好的水,胡乱地洗了把脸。又用不方便的工具,清洁了一下牙齿。梳理头发时,看见手腕处的紫色钻石,闪闪而亮,就仿佛白莲的眼睛般,那么晶莹耀眼。
用银色的头带简单地捆绑在发梢时,又想起了罂粟花为我系蝴蝶结的样子
自嘲的笑了笑,发现扔在‘赫国’的记忆是如此鲜明,仿佛已经刻在了骨头上,承载了这一世的珍藏回忆。
梳洗完毕后,我发现自己这身白衣已经变成灰色地,完全不能再穿。
正在苦恼时,某个奴婢丫头敲了门,送进来一套淡绿勾略粉边的男装。
我欣喜的换上,发现这种色彩还满鲜艳地,穿在身上,连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且大小全部合适,最是难得
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门,便看见楼下的眼镜蛇刚吃完早饭,正抬腿打算上马车。我高兴的摆了摆小手,笑道:“谢谢,我很喜欢。”
眼睛蛇扫我一眼,跟别人欠他一大桶金子似的继续冷着脸,掀袍,上了马车,干脆没鸟儿我这茬儿
四十。精兵悍匪
所有人见眼镜蛇上了车,立刻整装待发,急着赶路。
我肚子空城计正响,冲入后厨房,一顿搜刮,又被寻进来的壮汉请了出去,让上了马车。还没等坐稳,便将一大包战利品,放到了桌子上。解开包裹,坐在车板上,开始了我极其丰富的早餐。
眼镜蛇不阴不阳冷飕飕道:“你到满会善待自己。”
我头也不转的继续奋战,含糊道:“总得有那么一个人真正疼我,既然现在找不到,我就自己疼自己好了。”
眼镜蛇没有再搭话,马车就这么一摇一晃地颠簸着人的屁股前进着,顺便帮我将吃下去的食物促进消化。
我左手抓饼,又手抓小咸菜,一边往嘴里送,一边含糊不清道:“怎么没有馅饼?糖饼?这干巴巴的东西,真难吃。”
眼镜蛇重新搭话,疑问道:“馅饼?糖饼?”
我费力地咬了口面食,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啊?”
眼镜蛇瞳孔一缩,喝道:“出去吃去!”
我无趣地捧着所有东西,出了马车,又坐到车夫旁边,笑道:“我家娘子有孕在身,受不了这个味儿,又把我撵出来……啊……”还没等我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完,脖领子一紧,我又被眼镜蛇扯了回去。
我抚着脖子,使劲瞪着那张要死不活的冷面孔,恨声道:“你一会儿让我出去,一会儿又把我扯进来,你玩呢你?”
眼镜蛇微眯了下眼睛,白皙而冰冷的手指动了一下,瞬间抬起脚……
只听,嘭地一声,空中划过我嫩绿色的小身影,载着刺耳的惊叫,再次扑到了地上,啃了一嘴的绿草……
我呸!居然还夹杂了一朵粉嫩嫩的小野花!
我靠!又来着招!
我怒了,噌地蹿起,对着眼镜蛇的马车一顿疯嚷狂吼:“你TMD是不是人啊?我的胸部自来就小,经得起你这么三翻五次的空中降落吗?哪天给我挤平了,我TMD就砍了你鸡鸡,让你也当当纯平族!”
所有人,所有物,所有风声都停止了细微的躁动,只留下我那气势磅礴的声音在空气里回响,冲刺着每一个生灵的耳膜,震撼了每一个生灵的心灵。
我不敢说我有标新立异的精神,有在眼镜蛇头上弹脑嘣的勇气,但,我确实这么做了,为了我可怜的胸部,为了我日后的发展,我确实这么做了。
在众人扫射的目光中,我更是明智地拔腿就跑,争取换得短时间的自由,让眼镜蛇的怒火消消,就算被逮回去,也能留个全尸。
事实证明,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地,我还是被壮汉压了回去,扔在了车下,听候发落。
帘子里面传来眼镜蛇冰冻三尺的声音:“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或者……”
我忙高声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愿死,也不愿你侮辱我!”看在我宁愿丢命都不愿被辱的口号上,就留我一命,狠狠地侮辱我吧。
眼镜蛇口气上扬,赞道:“好个‘士可杀,不可辱’!”转而低沉命令道:“绑了双手,系在马车上,随行。”
嘘……还好不是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绑就绑吧,我不怕丢脸,只要能活着就好
活着?曾几何时我竟然开始逃避死亡?竟然渴望继续活着?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知道了被宠滋味后,了解了男女情爱后,尝到了爱情甜酸后,知道了友谊情感后,我开始变了,变得想远离死亡,只想着与在乎的人,含笑依偎过活。
是的,曾经我不懂感情,现在懂里,便贪恋了、在意了、渴望了,却也……遗弃了……
拖着长长的绳子,一头栓着我,一头系着眼镜蛇的马车,我被迫地跟着小跑而行,累得跟牛一样直喘。
实在挺不住了,便运气冲了过去,拼尽了全身力气,跳跃而起,一屁股坐在了车夫旁边,呼吸着,傻笑着。
车子里面传来眼镜蛇的声音,阴冷道:“孤让你上车了吗?”
我奴才样的喘息着,讨好地笑道:“您说……您说……‘绑了双手,系在马车上,随行。’,奴婢……奴婢这双手仍旧绑着,也系在了马车上,仍旧随行着,哪里有一点违背了您的吩咐?”
隔着车帘,眼镜蛇没有任何幽默细胞的问:“是你自己下去?还是让孤踹你下去?”
我忙道:“您免抬贵脚,我自己下去。”
认命的跳下马车,继续跟在后面,实在跑不动了,就坐在草地上,任由马车拉扯着前行。直到屁股受不了了,我才勉强站起来,继续跟着跑。
幸好,就在我濒临体力透支、昏迷的边缘,马车停了,眼镜蛇吩咐原地休息,整装待发。
我终是嘘了一口气,瘫软在草地上,仰望着参天大树空隙中的蓝天。
微风吹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贴在肌肤上,竟然产生了一丝凉爽,舒服得我都想哼哼两声。
同时,手脖间的捆绑处,变成火辣辣的疼,怕是脱两层真皮是再所难免的。
看我这副小身板,就知道没受过什么苦,竟然为了一个眼镜蛇,甘愿混入‘赫国’,当起了奸细。不知道这副小身板,经过了怎样的考虑,转投到教主门?为了有资格入教,竟然开起了‘相公馆’,到最后,死因不明。怕是最终也没有再看一眼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么消失了。
我只能在心里感叹:姐妹,若你看中的这个男人温柔点,憨厚点,我也就替你完了心愿,收入房了。但这眼镜蛇实在不是我等能享受得起的高贵玩物,为了小命,咱还是远离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遇山则有匪,我这边忙着整修,旁边突然杀来一伙劫匪,非要玩抢劫游戏!
瞬间,兵马列队,以看似防备他人抢劫的戒备方式,保护着商品,实则将眼镜蛇围在了最安全的位置,必要时,可弃货逃出重围。
叫嚣声,嘶喊声,马蹄声,兵刃声,很快混成一片。
我发现,这伙强盗绝对不简单,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只拼杀招砍人,步步向里袭来,而且,那攻击方向,显然不是货物,而是眼镜蛇!
明眼人立刻看出,此劫匪并非普通山贼,完全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这样突然的认知,让人措手不及,只能拼命保护好眼睛蛇,使其不受半点杀伤。
护卫队形一变,弃了虚掩的货品,将眼镜蛇护在中间,准备拼死突围!
眼镜蛇亦上了战马,在两方拼杀的空挡,由一队人护着,企图冲开死角,杀出一条血路,逃出这一比五,兵力悬殊的围剿。却在拉开马步时,突然回过头来,望向我。
那毫无感情色彩的眸子,无一不代表了轻扫一眼,即刻突围的念头,却于突然间,完全意外地向我处奔来,提起一柄大刀,砍下连接着我与马车的绳索,转而命令道:“给她一匹马。”
然而,拼杀的残忍就在于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时间,更是分秒不等人。
就在眼镜蛇砍掉捆绑我的绳索时,悍匪已经围了上来,以有序的攻击兵法,砍杀了大半的护卫。
那出使‘赫国’的大臣策马急唤:“陛下,突围!!!”
眼镜蛇挥舞着青刃大刀,迸发着死神般的阴冷气息,策动座下的踏雪良驹,与誓死护卫他的亲兵们,硬是拼着一股气力,冲出了重围,向深山飞驰而去……*
所有悍匪策马狂追,仿佛捕不到眼镜蛇,他们亦会没命一样。
反到是没人理那个仍旧趴在地上的我,和……旁边那匹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枣红色小小小小马。
待人都跑没影了,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这绝对精悍的枣红色小小小小马,笑道:“小家伙,你妈妈呢?是谁这么忍心将你留下当我的坐骑啊?你还没有我家四大爷高呢,哦吼吼吼……”
小马离开了妈妈,来了脾气,冲我呲牙,喷着口气。
我立刻屈服在它的淫威下,求饶道:“行,您口气大,我错了,不笑了,还不行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善于和动物沟通,那小马竟然得意洋洋地抖了下身子,摇了摇尾巴,冲我跺了下蹄子!
我这个诧异啊,只能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好马!”
在我的高度赞扬下,小红枣终于顺了脾气,帮我驮了些从死人身上摸来的金银,跟在我身旁,一步步向远处渡去。
至于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只想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也许,过个一年,我可以回‘倾君之时’看看,与那些妩媚妖娆的男子们,一同度过嬉笑怒骂的晚年。
咳……又想远了。
小红枣陪着我,一步步欢快的蹦达着。饿了,就啃两口茂密的小草;郁闷了,就用小脑袋顶顶我的后背,欺负一下我的娇小;调皮了,就用牙齿咬我的后脖领,非要跟我嬉闹玩耍。
我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爱揪我后脖领的男人,不知道他突出重围了没有?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无事可做,不如跟去看看。
寻着被踩烂的花草,扫着被蹭掉的枝叶,步步往危险的方向跟去。
却不想,这一去,竟与眼镜蛇勾起了剪不乱、理还乱的瓜葛……
四十一。血色暗面
天色大黑,终于让我寻着点了火把的方向,觅到生了火堆的帐篷。
无可厚非,眼镜蛇一定被逮了。
不然,以逃跑者的心里,一定不敢点火。而此时的火种,看起来,到更似胜利者彰显功勋的喜悦,欢庆围捕成功的亢奋。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胜利者总是喜欢将灯火弄得刺眼,用来看清敌人落败的脸庞,将自己得意的牙齿晃得瓦亮。
扫视一圈,果然在火堆旁,看见被关在大笼子里,手脚拷了粗重铁链的眼镜蛇。其他人等,全部无踪,怕是凶多吉少,死亡惨重。
又将敌军勘察个七七八八,看得出,他们在等某位重要人物的到来,各个小心谨慎的戒备着。
如果……不现在动手,等那敢动‘烙国’陛下的大人物到来,定然是九死一生,跑都跑不了。
可现在动手,怕也是一生九死。
不知道长期不摸刀的手,是否还能快若从前?
呃……奇怪了,我干嘛要为了眼睛蛇从操就业?干嘛要救他?我们不是很熟吧?好吧,就当是帮这具身体从前主人的一个忙好了。
打定主意,让小红枣原地待命,从布袋里拾掇出一把匕首藏入袖口,欲意侵入敌营。
但小红枣却以为我在和它玩耍,硬是咬着我的后脖领子不肯松嘴,还左摇摇右晃晃企图将我转晕。
努力一挣,硬是将衣服扯开,露出大面积的赤裸后背,无奈地摇摇头,狠点了一下小红枣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自己则顾不得那么多,着手研究起突袭方案。
就在我刚寻到切入点时,一队人马急速奔驰而来,所有扮演悍匪的士兵,皆肃然戒备。待看清楚来人时,齐齐下跪,恭敬道:“恭迎燕将军!”
旦见一飞眉虎眼厚唇的威武壮汉从马上翻身而下,大手一摆,示意众人起身,声若洪钟道:“各位辛苦了!”
所有悍匪齐道:“为燕将军效忠,誓死无悔!”
火把下,那威武汉子的脸,到也煞气十足,可见是战场上长年沁血的人物。
一张凶悍的脸庞上,镶嵌了一对儿傲视一切的眉眼,当转向笼子里的眼镜蛇时,露出了几分得意的轻浮之色,出言不逊道:“臣可爱的小陛下,怎么,翅膀硬了,便想着高飞了?忘记了曾在臣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却想着逃离臣的爱抚?跑到‘赫国’做甚?莫不是卖了屁股,换得同盟吧?”
此话一出,不但我呼吸一紧,就连所有的官兵皆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眼镜蛇更是突然抬起头,惨白着脸孔,抿着仿佛能滴血的红唇,瞪着那双阴冷愤怒的蛇眼,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哦?这么快就学会了我的专用口号?不过,我说那话是为了活命,而你说这话是为了激起敌人的虐待欲?想活着被辱,还是无命被杀?
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却不屑道:“好个‘士可杀,不可辱’!看来小陛下去了‘赫国’,到是学了些唬人的口号。”
说完,大刀一挥,斩了大笼子的铁链。伸出铁铸般的大手,将眼镜蛇硬是扯了出来,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凛,粗声问到:“你且与那‘赫国’圣上睡了没有?”
眼镜蛇仍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反击道:“睡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将军的威武,不过是在战场上,到了床上,也不过是软虫一只。”
好啊!我都想为眼镜蛇击掌喝彩!果然够毒蛇夫的称谓!
那将军显然被激怒了,一脚踏在眼镜蛇的胸口,害其喷出一口鲜血,染了衣衫。
燕将军喝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当日与臣胯下婉转承欢时,怎么没有如此嘴硬刚烈?果然是放荡之人,甘愿劈腿被男子压下身下!既然一个人满足不了陛下的淫欲,那好,今晚这众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儿,就请陛下带臣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说完,又是一脚,狠踢在眼镜蛇的腰上,将其卷起数个翻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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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后更不是。
燕将军大喝一声:“看什么?给老子操死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一声令下,所有官兵样的禽兽,还有悍匪样的败类,皆伸出了淫乱的脏手,想扯眼镜蛇的衣物。
而眼镜蛇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静,等着这场浩劫。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企图挑起战乱,他似乎是想让‘赫国’牵制住此禽兽的要害,而为自己争取夺权的机会。
这样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人,不能不说,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资本心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忍,一种敬佩。
没有人生来甘愿被人凌辱,但能淡然处之的,定能为常人所不能。
眼见眼镜蛇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兽都傻了眼,猛吞口水。
我顾及不了那么多,扯开了衣服领子,露出细致的肌肤,媚叫一声,从山坡上滚入了敌军阵营。
终于停下来的我,听见众人的刀剑齐鸣声,缓缓抬起弯了眉角的眼,蒙胧了起波光粼粼的水雾,嘟起菱唇,揉着自己的臀部,望向那燕将军,撒娇道:“好痛哦~~~~”
那燕将军一愣,挥手示意众人收了兵器,眼神满是戒备地盯着我,喝道:“你是谁?怎回出现于此?”
我抬了抬手被捆绑过的凄惨腕处,又指了指眼镜蛇,看见眼镜蛇大睁的眼孔,微张的红唇,努力压下笑场的冲动,可怜巴巴委屈道:“奴家……奴家就是因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人,被他绑在车后,硬是从‘赫国’拖来的苦命人!呜~~~~奴家好命苦哦……
刚才有悍匪来袭,奴家侥幸逃脱,却一不小心陷入深山中。只能于黑暗中,冲着光亮,寻至此,想要讨口饭吃。请将军做主,赏口吃食,放我回去吧。”
燕将军虎眼一扫,将我窥视个透彻,旦见手脖却有伤痕,身上更是狼狈不堪,便信了两分;更有悍匪记得我这么一抹嫩绿色,便对那将军耳语一翻,使那人又信了两分,转而用另一种目光打量着我。
而我也微低着领口,拉起了袍子,将一双隐约可见的纤细大腿,微微打开到单薄而诱惑的角度,抬起媚笑的脸庞,含了丝勾魂,羞涩道:“将军……切勿如此打量奴家,奴家的身子敏感得狠,经不起的……啊……”
还没有等话说完,那燕将军便铁臂一伸,将我抱起,手腕却并不放松地扣住我的命脉,嘲弄的淫笑到:“这骚蹄子,定是阁里出身的贱货!一日不被操,定然全身难耐。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的神勇!”
我红着脸,娇羞道:“将军,奴家服侍完您,您可得把奴家安全的送回‘赫国’哦~~~~”
燕将军眼波一闪,手指渐渐松了对我的紧扣,粗鲁地大笑道:“待本将军干过你,让你走,你都不走啊!”如果我没有看错,待我被玩够了之后,一定是被杀的命运。
这时,那眼镜蛇却费力地支撑起身子,扯着被血染得更加红润的唇,咳嗽道:“燕将军,你还要不要孤?”
燕将军挑眉道:“怎么?看不得本将军宠幸他人?”
眼镜蛇却似不屑道:“孤只是不想被这千人骑万人压,你若还要孤,就扔了那贱货,过来抱孤。”
燕将军好似有些在乎眼镜蛇的想法,略显犹豫。
我忙伸手抚向自己的下体,浪荡地呻吟道:“将军~~~~奴家要嘛~~~~别扔了奴家。将军威武,两个一起干吧,奴家的那里……紧得狠哦……”
燕将军的虎眼里闪出兽欲邪念,无比欢快地哈哈大笑道:“好!”
眼镜蛇被另一悍匪提了过来,扔在了将军的脚边,而我却暗奈不住,用手抚摸起自己的身子,开始了猫儿似的呻吟……
燕将军呼吸一紧,大手一伸,往我后面探去……
就在这瞬间,一柄雪亮的刀子,逼在了燕将军的脖子上!
我缓缓勾起了嘴角,跳下燕将军僵硬的手臂,踢了下脚边的眼镜蛇,笑道:“起来吧,咱走。”
眼镜蛇仿佛不敢置信般眨了下眼睛,那表情,到是异常可爱到极点。缓缓费力地站起身,从已经僵硬的燕将军腰上拔出宝刀,亦威胁在燕将军的另半面脖子上,对所有兵士,喝道:“滚开!”
结果,没有人肯让,皆等着将军的命令。
我手起刀落,将军的耳朵瞬间掉在了地上,血喷射到我的脸上,热热的。
那将军一声闷哼,身体僵硬若石,我挂着滴血的笑容,异常温柔道:“让开吧。”
哗啦一声,所有官兵让开了路,皆倒吸着冷气望着我。
眼镜蛇亦是眼波一顿,扫向我,续而继续前行。
燕将军忍着痛,咬牙道:“敢问阁下,是哪路人马?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轻佻的笑道:“鄙人乃天山人士,无所谓哪路人马,皆因各国都有我等组织,以惩恶扬善为己任,不求回报,但求装得清高,被赞情操。
今,路见不平,扒刀相助,实乃无聊之举,还望将军海涵。
至于这心狠手辣之说,吾这一向以心慈手软乐善好施为最高行为宗旨之人,怎会如将军言之不堪?谁家过年不吃顿猪肉?吾亦不过挥刀砍了猪耳,且猪头尚在,何来残忍杀生之说?
将军,言重了……”
噗嗤……一声轻笑。
我迅速转头去看,只看见眼镜蛇的后脑勺。待他转回头时,又是那副冰冻三尺的嘴脸,仿佛那声轻笑,从来不曾发出过。
我无比郁闷地转回头,继续起自己诡异多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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