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云云，我要射进去了！」乐乐呼喊着以前我们拍拖的时候，他经
常叫我的名字。我们以前拍拖都是这样彼此叫大家姓名最后一个字的叠字。闷哼
一声，活塞运动的速度已经加快至最高速度，我无法忍受这种速度，双手开始抓
紧床单，十只脚趾也开始弯曲。

「乐乐……嗯……就这样射进去好了……啊啊……」

乐乐面部露出既扭曲又舒服的表情，胯下的那一条粗壮的大肉肠在我的阴道
里就好像最后一下打桩那样，大力地插到老公都无法触及的子宫口。虽然有安全
套隔着，但是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不知不觉我里面已经达到高潮。潮吹令我
刚好在乐乐最后一下插进来的瞬间爆发，阴精就这样浇在乐乐的安全套上面。而
乐乐全根尽没之后，我很明显可以感觉到安全套前端凸起的部份越来越肿胀，我
知道他也开始高潮了。

射精之后的乐乐，没有立刻拔出那条粗壮、温热的肉棒，还是一直插我的里
面。而我从他开始献出他的体液的同时，开始幻想着就在子宫口前面的温暖精液
在他的挤压之下鼓起一个球形，很快就会因为力道过大而挤爆安全套，而那些黏
稠的白色浓液就会一下子爆发. 仅仅只差一步，那些男人独有的牛奶就可以顺利
地进入我的子宫内部，侵犯着我那现在正处於发育成熟阶段、期待被他的健康种
子受精的卵细胞。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一种幻想，他的挤压真的会弄破安全套，他所有的精
浆都会流进子宫而导致我一两个月后怀孕。此时此刻的我没有因为这种幻想而觉
得对不起丈夫，反而有一种老公没法给我的喜悦和兴奋. 这也许是因为老公和启
行他俩不在我的身边，然而，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知道了老公的秘密，这使我可以
更加肆无忌惮地在此地接受乐乐带给我的爱。

乐乐射精持续了一分钟，射精结束的同时还趴在我的身上，他那拥有结实腹
肌的胸膛压在我的乳房上，一时使我喘不过气，但又使我感受到无比的安全感。

尤其是那条还绷得直直的肉棍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藉着他心跳的搏动，
它也跟着一起上下地跳动。

虽然我们在乐乐的房间之中一直提供着冷气，不过由於我们都刚刚剧烈「运
动」过后，我的全身已经充满汗液。至於我用双手搂抱着乐乐背部的时候，看来
「打桩」速度的极限令本来经常健身的乐乐也倍感疲惫，身体上的汗水比起我来
说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舌头还一下子探进我的嘴里不停搅拌，而且在搅拌的过程中，唾液不停
在他口中分泌出来。短短两三分钟之间，他就已经把不少唾液流进我的口腔，我
也不甘示弱，用自己的唾液回应他。既然我下面的小嘴由於危险日没办法直接接
受乐乐在体内储存几十天精华的洗礼，我如今只好用上面的嘴去大口大口地吸收
他从口里传递过来的体液，这样就变得好像可以补充刚才「运动」遗失的水份一
样。


我和乐乐会在他房间发生性关系，就要由两天之前发生的事情说起了。

两天前的机场，我就已经从上海回来了。之所以能够早回来，全因为上海那
边的客户本来就和北京那一家公司签了合约，不过不知道出於什么原因，北京公
司那边好像毁约了，导致两家关系顿时变得势成水火，才令我们得以趁虚而入。

能够和这个客户谈成生意，我们的老闆高兴得不得了，为了奖励这次劳苦功
高的我们，老闆知道我们也挨了几晚通宵，所以就特意放我们一个礼拜的带薪长
假。当我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当然是想打给老公告诉他，只是
正好手机没电了，我只好挥手拦截出租车。

缘份的戏弄一次又一次地在我和乐乐之间徘徊。刚准备递出手的时候，我就
看到不远处是乐乐的身影，他刚好又从机场出来，只是脸上挂着一点点哀愁，而
就在四周张望之际也和我对上了视线。

他微笑地走到我身边。我以前喜欢他有很多优点，其中有一个优点，就是无
论何时何地，他的表情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的。

「嗨！这么巧呢？」乐乐手插裤袋，耸了耸肩膀说. 他就好像忘记了我们之
前在香港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完全不觉得现在我们之间会有尴尬。

「嗯，我刚从上海回来。那么你呢，怎么又从机场出来？你的女朋友呢？」

他走过来的时候，我和他始终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自从香港旅行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背着老公和他发生关系了。听说随后
他好像结识了一个女朋友，不过不知道现在怎么了。现在看见他，我就回忆起在
香港那个不是真正的自我，对老公那无尽的悔意已经使我冷静下来。

「我和她刚刚分手了。」

「什么？那怎么……」听到他的话，我觉得有点愕然和有点心跳加速。他的
条件足以令不少女人倾倒在他的怀里，而现在居然分手了。我心想：『难不成是
我自己么……』心里七上八下之际，他又继续道。

「我和她是因为性格不合的关系才分手的。我刚刚就是藉着送她来机场的时
间和她说了分手。但最重要的是，我心里有一个人我一直放不下。」他说罢，脸
上的微笑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的表情。他一直望着我，这使
我有点不知所措。

然而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现在是午饭时间，加上刚好几班机降落，出租
车都到了那边门接客去了，而且机场的出租车出市区很贵的。你有没有告诉天亮
来接你？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他在忙工作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告诉他。而且我……」说着，我的坏习惯
又再发作了，双手情不自禁地在搓包包的带子。这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坐他
的车子好。就在犹豫不决之时，他已经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车子驶到我的前
面来了。

本来他的车子我已经是坐过很多次了，不过如今坐在里面的感觉跟平时的感
觉截然不同。自从踏进车门的那一刻开始，内疚感就开始缠绕着我，使我忐忑不
安。

「Ｅｍｉｌｙ，你怎么会到上海的？天亮他没有跟你一起么？」不知道是不
是乐乐见我上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话一下子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而
且缓和了我心中的不少不安，毕竟营造氛围和舒缓紧张情绪又是他的优点之一。

当然，也一下子同时也打破了我们随后的隔膜……

乐乐刚刚跟女朋友分手，但他居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主动跟我聊
天，不知道是他和女朋友的感情没有十分深厚，还是说他根本就对他的女朋友就
不是一回事。

「我……我这次只是要到上海去公干。对了，你和你女朋友真的没办法挽回
么？」这不仅仅是出於好奇，更重要还是想试探一下乐乐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

我已经不想再和他有什么可以纠缠的地方了。

「嗯，毕竟我和她性格都不同，根本就没法在一起的，你在这方面不是应该
最了解我的么？」乐乐每次回头，都给我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
压迫感随之而来。

「啊，不，对於你来说，最了解的应该是天亮才对吧！你们都已经结婚这么
久了，婚后又有小启行。对了，你这次到上海公干是不是买了什么手信给他？」

不仅可以巧妙地躲过我的追问，而且也可以把话题迅速切入我和天亮之间，
看来我真的低估了他的应变能力。

「这是工作嘛，所以我没有买什么手信。」

我们说着，车子就已经停在了马路的旁边，乐乐把安全带拿开，边打开门，
边对我说：「如果我是天亮的话，我一定会期待你在上海带些惊喜给他的。如果
你真的什么都没带的话，他可会伤心的。你老公喜欢些什么的？」

「啊？真的不用了，他……」

还没有等我发完话，他就继续把话给接下去了：「怎么你最近说话那么喜欢
吞吞吐吐的？这样吧，上海最近新出了一款领带，算是国内比较流行的款式，传
衬衣戴的话就不会被学生笑了。你等我一下，这家店我十分相熟的，我一定给你
挑选一条好的给他。」我都没有来得及叫停他就已经走出车外，走进店铺里面。

我坐在车里，虽然很不情愿，但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在香港时，我和他在我
与老公的睡房中偷情的片段。我为了别再想起这段对不起老公的回忆，只好四处
张望，忽然，我才发现他座位旁边放着有一个鞋盒，但里面并没有放鞋子，而是
一叠背面向上的照片。

我看了看店内的乐乐，他依旧在挑选领带，好奇心驱使我想看看那些照片拍
的究竟是什么. 谁知道我不反过来还好，当看到了之后我居然不相信我的眼睛，
照片里面拍的居然是老公和一个长得有几分外国人模样的混血儿女生。其实本来
这也没什么的，不过我就是越看越不对劲，尤其到了后面，我居然看到了老公还
和她有一些很亲密的行为，例如拖手或者甚至是接吻。

这些照片我不知道乐乐是从哪里得到的，虽说以现在的技术，ＰＳ好的话还
是会不留痕迹，不过照片的样子又不像是被ＰＳ过，而最后一张居然看见他们中
间还拖着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尽管也是个混血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
的样子很像老公。如果认真一点看的话，更会发现这个小孩简直就和启行有几分
相似。

此时的我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瞪大着眼睛看着相片中那个表情幸福的女人、
那个相貌可爱的小孩。即使面对这些铁证如山的相片，我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心里边正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把这些照片看完又看，渐渐已
经忘记了我当时是坐在乐乐的车子里面偷看着他的照片……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发现乐乐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他手里拿着已经买好
的领带。

「你都看到了么？」乐乐返回车子里，他把领带扔到后座，没有了一贯的微
笑，只是很凝重地看着我。

「嗯……这些照片你是怎么得来的？」我生气地把照片对着他。其实我心里
已经倍感难过，一个我本该值得相信的老公居然出轨了，而且还和别的女人有了
私生子。

「关於这件事，如果你愿意听的话，倒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吧！」

乐乐开车到了一个公园，下车后就随便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他从车
上带来了一个大盒子，不过里面是密封的，他并没有立刻说明这些是什么.

「其实我并没有偷拍他的意思。这些照片原本是我一个记者好朋友身上得到
的。」他拿着并用手指指着手上一张只拍摄到那个混血女人的照片，对我说道：
「她名字叫ＰｈｏｅｂｅＫｏｋ。对於中国人来说，没有多少人会认识她，不
过她可是美国华裔Ｋｏｋ的独生女。」

「就是那个在美国很有钱的华人Ｋｏｋ？」听到这个名字，我居然感到有点
心寒，原因在於一个相貌不俗而且家底丰厚的女人竟然要和我抢老公。我在报刊
杂志有看过Ｋｏｋ的报导，他是美国十大傑出华人之一，生意做得很大。而报导
也指他有一个独生女，不过她从来没有在传媒面前和父亲出席过任何公开活动。

「没错. 不过就算如何封锁消息，也是逃不过狗仔队的法眼。最主要的原因
都在於Ｐｈｏｅｂｅ她放荡不羁，经常做出过火的事情，很快就被传媒识破她就
是Ｋｏｋ的独生女。但最近听闻她未婚生子，而且那个孩子已经有好几岁了。我
朋友就是受僱为一家外国的传媒担当狗仔队的，他千辛万苦找到了这些照片。就
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下被我看到了，意想不到的是，她私生子的父亲，居然就是
天亮……」

乐乐说得振振有词，我听后鼻子就有股酸的味道，眼泪好像就要掉下来了。

令我心痛欲绝的是，平时老实的老公真的和别人出轨了，而且还背着我跟她
有了一个好几岁的私生子。

我越想就越觉得伤心，眼泪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乐乐递给我纸巾，我
也只是死命地拿着它往眼睛上堵。

「你别这样，就算现在人少，但难保会有人经过看到的。」乐乐双手扶着我
的肩膀。我知道他在安慰着我，我也就边哭边顺势挨在他的胸膛上。

我还是强忍着泪水，和乐乐走回车子里面。不过在车内，我已经无法再忍耐
了，老公出轨的事实唯有使我放声大哭。当乐乐送我回家后，我怀着失落的心情
走上楼梯。门开到一半，老公就已经为我打开门了。

我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疲惫不堪，憔悴的样子令人望而生畏。他苍白的
脸上除了眼睛佈满红筋之外，就没有一丝血色，双唇乾涸到出现了裂痕，可算是
在湿热的夏天十分少见。老公见到我回来，好像勉强在挤出微笑，他这种表情反
而令我觉得他对我有所隐瞒. 本来看到他我也是应该开心才对，不过看了乐乐的
照片，脑中不停幻想他和那个女人在亲热，我就有一种噁心的感觉.

「老婆，你回来了？」

「嗯……」我没有对他多加理会，我仅仅把包包放在沙发上，然后走进房间
换衣服。换衣服之前，我仔细看了看房间的地上有很多皱起来的纸巾，一些黄色
和白色的斑迹残留在床单上。正因为我知道这些斑迹是男人的东西，我才觉得越
来越气人。

想到他在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在我们床上鬼混而留下的痕迹，
我换好衣服便二话不说的再次从沙发上拿起包包走出门口。途中即使他在我后面
不停叫我，我也是无动於衷……

夜幕降临，自己生活的城市在霓虹灯的照射下并不输给上海的夜景。同事和
老闆都在卡拉ＯＫ房中庆祝，而我就坐在一旁喝着闷酒，尽管途中也有不少同事
邀请我一起加入，然而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我只好苦笑地婉拒他们，喝着整
晚的酒。

我的酒量很浅，所以我很快就醉得半醉半醒了。我躺在卡拉ＯＫ房间的沙发
上，隐隐约约好像感觉到有同事在翻开我的包包，从里面掏出我的手机，按着电
话号码……

「……你是惠云的老公么……她醉倒了，你快来接她吧……」朦朦胧胧听到
同事在聊电话，不过打给谁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被人扶进了车子里面。当我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
我发现我已经坐在副驾驶座旁边，而开车的正是乐乐。

「你醒了么？我现在开车送你回去。」乐乐专心开车，只有望了我一眼，确
定我恢复了知觉才对我说话。

「回去哪里？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对着他……」虽然我很勉强地在座
位上坐直身子，伸了一个懒腰，但是疲倦仍然缠绕着全身。说罢，我再度失去了
意识.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之际，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我身上被盖上了被子，而我本
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并没有穿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男装的白色Ｔ恤，而
内衣还是那些。我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环顾了四周，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凌晨２
点，当我继续看，发现映入眼帘的这个房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乐乐的房间.

以前拍拖我经常来这里跟他一起过夜，不过结婚之后，根本就没有来过，但
房间里的佈置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化。剧烈的头痛刺激着我，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
再次躺下。过了不久，乐乐就走进房间了，手中还拿着一杯水。

「你起来了么？来，把水喝了吧！」乐乐把我扶起来，口渴难耐的我把整杯
水都灌进了肚子里面。「你刚才在车上吐得衣服满是，所以我才帮你换衣服的。

你不会介意吧？」我并没有介意他帮我换衣服，毕竟我们都已经发生过多次
的性关系，我的身体对於他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对不起，打扰你了……」正因为我眼前模糊不清，加上酒精的醉意，我看
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

「你的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发觉乐乐深情地看着我，我想起他刚才
为了我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休息过，而现在的老公想必一定是继续背着我和那个
女人做出出轨的事情来。想到这里，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双臂很自然就会抱着
乐乐的脖子。

乐乐并没有立刻拒绝我，反而他的嘴唇慢慢靠近我，当我们的四片嘴唇都迎
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疯狂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对於现在的我来说，脱去
对方的衣服其实是一种剧烈的运动了。酒精开始上脑，除了感到火辣的感觉外，
做起事情来也大胆许多，所以三两下，乐乐的衣服就只剩下三角内裤，而我除了
蕾丝胸围和内裤之外，身体的皮肤也开始暴露在空气中。

除了接吻之外，乐乐把我推倒在床上，甚至还开始用他的大手掌抚摸我的乳
房。我一边享受着他温柔的触感，一边心里在想他是不是通过手部感受到我的心
跳就好像小鹿乱撞一样呢？他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隔着我的内裤，用手指
摩擦我的阴蒂。

我兴奋地叫了一声：「啊……好……不……不要……」正因为是在他的房间
里，在没有老公的约束下，背叛的心理令我更加放肆，也不用在意被邻居听见而
刻意抑制叫声。

「就这样摸，你下面都已经湿透了，还说不要么？」

「我是说，我想要你……你的那里……」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任何女性的矜持
了，只有一直指着他凸起的裤裆.

「想要也好，不过现在还不是最大，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吹大它。」

我坐起来也开始用手指碰触他胯下的东西，我刚刚碰上，它就变得既粗壮又
很有活力，三角内裤都快被它撑破了。我把乐乐的最后一条遮羞布从他身上脱下
来，可能是由於还没有洗澡的关系，他那里传出一点刺鼻的味道，当我闻到之时
却十分兴奋，用手上下套弄的同时，还用指甲轻轻刮着上面一条条凸出的青筋。

由於绷得很直，不知道为何我感到它的力气很大，我的手在静止的情况下根
本就无法使它静止，只好随着它的跳动而震动。它往上翘得很高，足足有四十五
度了，加上头头对着我的脸，我摸的时候又靠在乐乐的身体上，我已经对那股浓
烈的味儿欲罢不能，马上用嘴巴含住它的头头，品嚐着还是「新鲜」的味道，他
也很开心地享受着我为他做的连我老公都享受过的服务。

大概是因为我含住他的东西，乐乐不停地喘着粗气，我用舌头在它的头头上
不停地绕圈，有时候更用牙齿轻轻咬一下。每次咬下都使他抓住我乳房的双手更
用力去挤压，就好像在榨取我乳房里的奶汁一样，手指不断搓揉我的乳头，我也
会兴奋得再用牙齿咬一下。就这样，我的下面已经淫水满溢，而他的东西在我嘴
里不断跳动，甚至还抬头碰上我的上颚，以上下跳动来撞击我的牙齿.

他分开我和他的东西，我已经有不少唾液残留在它的上面。他用手既温柔又
快速地剥下我的内衣裤，我如今和他都是一丝不挂了。

「不要……你先戴套套，我这几天都不太方便……」他抓住他的东西就好像
等不及地想进入，不过我还是没有失去应有的底线，我要求他戴上安全套，我心
里还是害怕

「让我戴上也可以，只是我要你用嘴来帮我戴上。」我想不到他居然有此要
求。当然，我没有拒绝他，并且我估计自己当时脸上一定很红，因为我可以感觉
出脸颊一直在发烫，一来是酒精的作用，二来是我第一次帮男人这样戴套套，感
到异常难为情。

我把套套含在嘴里，把他的东西握在手中，只是由於勃起的男根跳动得很厉
害，加上我弯腰也比较辛苦，我居然有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套进去，加上深喉的关
系，我还一直咳嗽。套进去之后，我已经迫不及待，还没有等待乐乐的反应，我
就已经握紧粗壮的男根往自己的阴道向上套，我下面已经汪洋一片，所以它很快
就可以进入我的里面。

「云云，哦……哦……」、「嗯……啊啊啊……」我和乐乐都不约而同地叫
出声来。说实话，我的阴道一下子被他的肉棒充实了很多，而肉壁也因为如此往
里收缩，我亦把乐乐抱紧.

我这一辈子就只跟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一个是我的老公，而另外一个就
是乐乐。老公的鸡鸡很小，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又是我最喜欢的人，所以跟他做
爱永远都能够给我一种既安心又幸福的感觉. 而乐乐呢，他拥有充满阳光气息的
帅气外表，身体又经常做锻炼，尤其是他的性器，不知道是不是也因为健身而变
得这么大了，跟他做爱就是一种既舒服又刺激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我，和乐乐的身体两者结合在一起，加之背叛的快感已经在我的
脸上表露无遗. 乐乐立刻把我扶起，我以骑乘的姿态骑在上面，最大限度地包裹
着乐乐的阴茎，令它在我的体内「保温」。

我的双峰靠在乐乐的胸前，感到已经压得变了形，我缓缓地开始上下抽动，
乐乐也跟着用手在一旁辅助我，令我更容易上下套弄。在上下套弄的过程中，我
们还不忙再次湿吻。

和乐乐做爱之所以舒服，是因为除了他的东西很粗之外，还会很多姿势，这
些都是我那老实老公肯定不会的事情。他把我抱起，离开了床，双脚已经站在地
上。原来这种上下套弄的姿势比起刚才力道更加大，我就这样有了两次高潮了。

我们之后更换了好几种姿势，几乎每一种姿势都让我高潮一次，也因此，我
们俩都好像做了剧烈运动一样汗流浃背。虽然看起来乐乐已经损失了不少体力，
但是他依旧没有因此而减少撞击的力道，反而有所增加……


完事之后，我摘下乐乐的安全套，最下面已经鼓起一小包乳白色的体液。由
於他射精后没有立即就开始拿出来，所以本来温热的精液在我的体内被我的体温
得以保暖，房间内的冷气仍然没有对其做成任何影响。等到拿出来的时候，我用
手捏了捏它，温度依然维持在正常体温的水平。

躺在床上的我，打开了安全套，把里面一小包精液挤出倒在我的乳房上面涂
起来。新鲜的男人精液好像牛奶一样，虽说是一股有很浓腥味的液体，不过听说
里面的都是男人的营养和精华，如果涂在皮肤上有养颜和美白的作用，而乐乐这
种看起来一点都没有黄色尿液夹杂在里面的精液，对我来说就最适合不过了。

乐乐看到我这样，微笑地抱起我，把我抱进浴缸里，并打开花洒。水温恰到
好处，不冷不热的，淋在身上真的是很舒服。在里面乐乐的胯下再一次站起来，
我经不住他对我的挑逗又再一次和他做了一次。

淋浴中做爱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之前和老公在酒店里都试过一次，只是这次
不同。和老公做就好像和木头人做一样，和乐乐就不一样了，他会玩一些老公永
远都不会但又很平常的花式，例如拿起花洒对着我的下体直喷进花心、用手指碰
触我的Ｇ点等等。

第二天早上，听到了窗外一些飞过的小鸟叫声，时间已经是早上１０点多，
我起来想看看手机，谁知道没有开，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昨天就已经没有电了。

我依然赤身裸体地走出客厅，从包包里面拿出充电器，手机马上可以打开了，
我查看了一下留言信箱，已经爆满了，全都是老公留给我的，还算他这个负心人
有一点良心，知道我整晚没回家就打电话给我。

现在想来，我又好像做得有一点点的过份，不仅不辞而别，甚至一夜不回。

虽然老公的背叛显然不对，然而我的出轨又何尝理直呢？我每一个留言都打
开来听，老公那本来就已经有点沙哑的声音每说一次就更加严重，我听后都感到
有点心疼。

我穿好衣服，静静地离开了乐乐的房子，自个打了出租车回到家。从上楼梯
的时候，脑海中就一直在盘算着应该如何向老公解释自己的彻夜不归. 刚一打开
门，我就发现老公对着别人说话，而当我的视线扫过去看到沙发上的时候，一名
身穿连衣裙的女人坐在上面，而她就是我从乐乐相片中看到的那个和老公拖着手
的女人。

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生老公的气，我在生的就是这个女人的气。这个混血儿
的确是有几分姿色，但我还是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把什么迷汤给了老公喝，
喝得他对她神魂颠倒的。

我并没有走过去打她两巴掌，反而打算很恭敬地和她打个招呼。我不是要用
任何暴力把老公抢回来，而是要让老公知道，他的老婆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