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武侠]在妓院里出生的男人(全本)-12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12-20 06:45:04
第四集 木兰之章 第二章 故地怀情
颜罗王进入后院,直接进入原来玉娘和红珠的寝室,门是虚掩的,门板已经脱落,很是破旧了。青年仍然跟在他的后面,他轻推了门,看见里面的陈设虽旧,也没什么东西了,但房间却很整洁,似乎是刚被人整理过。
他从进入后院开始,便没有再笑,在这里,他可以把脸上虚假的笑容撕掉了。
他坐到床沿,轻抚破烂的席子,这是他曾经和两个娘共枕过的床啊,他曾在这里吸着她们的奶、听着她们的歌谣和美好的故事、睡梦里不知多少次尿床,他已经不大记得,只是一些模糊的记忆的碎片仍然保留着,他也记不清二娘奶过他的那一对乳房,然而就是两个寡妇的两对乳房奶大了他,他在这张床上曾经拥有两个温暖的胸脯、两个母亲。
如今三娘得以幸存,但二娘却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了,三娘说,三姐也堕河而玉殒,而他竟然连二娘和三姐的尸骨在哪里也不知道,每想起这些,他的心都痛得撕碎,而因为痛,他脸上的笑却越灿烂,只是在此时,他心中的痛没有演变成脸上的笑,他冷峻的脸庞,在流瘦中显示一种黑铁的质感,黑亮的眼珠流转晶莹的泪!
没有哭,只有泪。
这一天,他流了多少泪呢?
娘啊,你让我莫哭的,玉儿不哭哩,你看玉儿长大了,可玉儿还想吸一次你的奶!
青年站在一旁,看到颜罗王流泪,他竟流得比颜罗王还急,顷刻便泪挂满面,他举起手去擦颜罗王的泪,动作很温柔,碰触到颜罗王的刹那,颜罗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随后立即甩开,沉喝道:“别碰我!”
“你流泪了。”青年哽咽道。
颜罗王一愣,举手以中拇指拭了拭眼,拇指沾了几滴泪,他看着那泪,说,这不是泪,这是奶,我娘的奶,你知道么?我娘以前喂给我的奶水,我还给她一些,让她知道我的身体里流着的都是她的奶,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这是奶,不是泪!
青年无力地坐倒在地,双手掩脸哭泣,以一种变调的声音哭诉:我懂的,我都懂,你莫要哭,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颜罗王泪眼望着坐于地上的青年,我道:“我不哭!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紫玉夫,是大丈夫的夫。”青年吱唔了一会,才把名字说出来,颜罗王听了不发一言,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走出玉娘和红珠的寝室,进入萧路君的寝室待了好一会,折转出来,向罗紫玫和罗芙的房间走去,在此过程中,青年一直流着泪跟随他。
两人进入罗紫玫和罗芙的房,这房间亦被人刚整理过,但此时的颜罗王并不去在意这些,他进入这房里,想起的只是他的两个小姐姐,想起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罗紫玫在他右臂上的咬痕,那咬痕虽然随着身体的成长而有了一些变化,却仍然明显地刻留在他的右臂之上。
深藏在他的衣袖里!
“三姐,我回来了!我说过一定会会回来的,可你、你,你为何就等我不及啊?”
颜罗王几乎要嚎哭出来了,可他仍然压抑着,他那压抑的叫唤,听入紫玉夫的耳里,竟叫紫玉夫又一次无力地坐倒在地,颜罗王蓦地挽起右手的袖子,左手指着右臂上的齿痕,道:“瞧,姐!你咬的还留着哩,弟没忘记,你的仇,弟替你报!一定,要让他们在我手中,生不如死!”
紫玉夫呆呆地仰望,那一双灵性得不像是男人的美眸凝视颜罗王右臂上的齿痕,只是流泪;一个男人,到得他这份上,也算是一种异数。
“姐,你咬我的时候,让我也咬你,记得我咬了你的脸哩,你说总会等我回来的,我说我咬在你的心上,让你也永远记得我!姐啊,你咱就把我给忘了!我是你弟啊,那时候就只有你不嫌弃我,只有你啊!”
颜罗王痛苦地跪了下来,捧头嚎喊,像是哭的,却不像是哭的,在哭与不哭之中,他的痛苦越是不得发泄,就越是长痛。
“姐,你是否怪我回来得太晚,你等不及了呢?”
“你姐……她不会怪你的。”紫玉夫哽咽着,似乎竭力压抑着哭调,欲图平静。
颜罗王回首看他,怒道:“你怎么知道我姐不会怪我?我姐都不在人世了,她一定会怪我不守约,还保护不了她们!这些,你一个外人怎么懂得?”
紫玉夫爬了过来,要替颜罗王擦泪,颜罗王怒道:“别碰我!在我姐的房间里,你若碰我,我就杀了你!”
紫玉夫傻了,呢喃道:“你,怎么能这样?”
我就是这样?怎了?我和你很熟吗?在我姐的房间,我姐可以骂我打我咬我,就不准别人碰我,我给我姐流泪,不要你同情!颜罗王悲吼起来,姐啊,我好想哭,可你也不愿意看见我哭吧?
姐,你瞧我长得多壮实?高着哩,你以前总说我矮,可我现在一定比你还高,你就看不见了!还有四姐,你们都看不见了,你们若回来,我还让你们欺负我,怎么欺负也无所谓,我那个时候,就再哭一次给你们看!
你们不是总说,我后来不哭了,你们打得不畅心么?我就再哭一次吧,只要你们活着,我就哭,真的哭哩!
“你姐不会再欺负你的!”紫玉夫又道。
出去!颜罗王喊叫起来,冲着紫玉夫道:“你给我出去!”
紫玉夫竟然掩着脸出去了,颜罗王听到他在门外异样的哭泣,但室里安静了许多,他举手擦了擦眼泪,自语道:“姐,玉儿回来了,以前和你们睡觉的时候,你们老爱欺负我,我在这里睡一会儿。你们地下有魂,就上来打我骂我,是我害了你们的啊!”
他就地躺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太劳累,或许是因了太悲伤,他竟然睡着了。
睡着的颜罗王,很平静,平静的脸上挂着泪,没有了笑容,也没有愤怒,更没有冷酷。只是这么的平静,多悲恸的人,至少让他在不觉的睡里,得以一点的平静。
这是人世,给予人的,美好的时间。
紫玉夫在这个时间里,又返回房里,看见睡眠中的颜罗王,他的手发颤地抚摸着她的脸,眼眸里满含着柔情,然后他的手停留在颜罗王右臂的齿痕,眼中怀着异样的深情。他亦躺了下来,就躺在颜罗王的身旁,那手搭抱住了颜罗王。
三个时辰就在安静中过去,颜罗王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紫玉夫的脸,他惊吓得跳了起来,因他的动作粗暴,紫玉夫也在同时被他惊醒,他吼道:“紫玉夫,你睡我旁边也就罢了,还敢抱我?你不像男人是你的事情,我颜罗王还要做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你,让我感到恶心!”
紫玉夫很尴尬地垂着脸,却不见他的脸儿发红,颜罗王觉得这公子哥不但变态,且脸儿厚得要命,他暗呼倒霉,想不到这趟回来竟碰到一个喜欢断袖的,且还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
颜罗王道:“明天你最好离开我,我现在要到我娘房里陪我娘了,你到别的地方去睡,不准在这里,也不准到我刚才去过的两个房间,这是我姐的,那两个房是我娘的,你要敢随便进去,我的斧头就不认人。我颜罗王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就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绝不手软!”
说罢,他出得门来,在门外望着里面的紫玉夫,一付要杀人的样,紫玉夫站起身走出来,他就把门虚掩了,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回玉娘和红珠的寝室去,紫玉夫看着他把门掩了,暗哼一声,擦了眼珠儿,随便找了个房间休息。
翌日天明,颜罗王一大早就开始整理庄院,从里到外,拿锄举锹的,从杂草到杂物,一一地清理,又张罗着把所有屋子都清扫、重新进行摆设,紫玉夫就跟在他后面,他做什么,紫玉夫也跟着做什么。经过八天的整顿,破旧残败的春风杨万里,几乎恢复了原来的光景,只是不见了原来的热闹。
因为人,总是去了。
这段时日里,颜罗王与紫玉夫虽天天在一起,但颜罗王少与紫玉夫说话,几次赶不走紫玉夫,而紫玉夫又没对他做着过分之举,且相帮着他,他后来亦不赶紫玉夫了,只还是各顾各的。他颜罗王不管紫玉夫,紫玉夫也别来烦他,也就相安无事。
从前院到后院,都整理完毕后,颜罗王从附近叫了一个五十多岁老汉进来。这老汉颜罗王识得,老汉却已经不认得他了,颜罗王清楚这老汉平时为人忠厚老实,他让老汉的一家搬进来住,也没跟老汉说他就是颜罗玉,只是给了老汉一些银子,让老汉好好地看守这庄院。
在离开的时候,老汉仿佛记起了什么,朝着颜罗王的背影喊道:“你可是小黑玉啊?”
颜罗王回首,举起手中的巨斧,裂嘴一笑,喊道:“阿森伯,你们一家住进这里了,就要把这里当你的家一样打点哦!”
老汉远远地朝颜罗王喊道:“小黑玉,你咱长得这么高壮?有我老阿森替你守着这里,你尽管放心去,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几门媳妇儿,呵呵,俺老汉还等着喝你的喜酒!”
“好啊,我带一大把媳妇儿回来!”颜罗王高举了几下巨斧,转身踏步向前,紫玉夫亦跟在他背后,走了好远一程远,颜罗王终于忍耐不住地问道:“我说紫玉夫,你这公子哥儿的,到底要去哪里?别老跟着我好不好?”
颜罗王的脸笑容满面,自从离开春风杨万里,他的脸的笑容又浮现,然而,紫玉夫却已经明白他的这种笑,藏着长久的悲伤。
紫玉夫道:“你要去哪里?我们结伙同行吧?途中也有个照顾。”
颜罗王道:“免了,我不喜欢与人结伴,也不需要你公子哥的照顾,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这世道比我帅的男人多着,别粘着我。”
紫玉夫道:“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颜罗王道:“老子这辈子还没被男人那般抱过,每想起来,都感反胃!凭你的条件,你要女人随便招手,何必做个缺德的人?”
“我不觉得缺德,我认为很正常的。”
颜罗王很无奈,这些天相处,他觉得紫玉夫并非坏人,只是他老是看紫玉夫不顺眼,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可又捕捉不到确切的信息。他道:“随你,但我警告你,你不要碰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要偷摸进我的房,我的斧头可不领你的情。”
“嗯,你用斧很厉害么?”紫玉夫小心翼翼地问。
颜罗王翻了个白眼,道:“仅仅能够把人的头颅劈开罢了!”
紫玉夫笑了,笑得令颜罗王肉都麻了,却听他说道:“你果然像个男子汉了。”
“当然。”他蓦地想起自己不能人道之实,心情陡跌,心中暗骂了路照照,转了话题道:“你若要一定做我的跟屁虫,也就是说做我的手下的话,我得问问你跑得快不快?”
“啊?”紫玉夫惊讶,为的是颜罗王竟然要自己做他的手下,更不明白颜罗王为何要问自己跑不跑得快?
颜罗王解释道:“我很少跟人交朋友,也不会把你当朋友的,勉强收你做手下。但是,你跑不快的话,会死得很惨的,因此,我得问问。”
“为什么一定要跑得快?”
“因为我经常被人追,而且追我的人向来不会少,有时候会有几百人一起追我,你若跑不快,你会被踩死的。”颜罗王笑得很灿烂,可心里又在骂某人了。
紫玉夫不明白,问道:“为什么你常被追?”
颜罗王懒得解释,扛着斧头,边走边道:“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屁话!
紫玉夫却相信他的屁话了,不再追问,他问道:“你现在要去哪里?”
颜罗王的嘴边拉扯出的笑意更浓,却以冰冷的语气道:“扬州城,木兰居。”
第四集 木兰之章 第三章 木兰花开
扬州城呈现了空前的热闹。像是预了热夏的到来,城外野林里的蝉开始鸣叫。偌大的扬州城挂红吊绿的,比年节还要热闹,皆因今日是扬州城里著名的武林世家木兰居新立花主之日,扬州俯台把这事当成皇帝老儿的事一样办,不敢怠慢。
一般的人,或许不清楚刘贤达的光景,但凡略有见识的人,都清楚所谓的扬州俯台,几乎是木兰居一手造就的,木兰居的后台非刘贤达,相反,刘贤达的后台反而是木兰居。其妻子兰容身为木兰居上代木兰花主,几乎掌控着刘贤达的一切,刘贤达又掌控了扬州的一切,整个杨州无疑便是木兰居的天下。
今木兰居大喜之日,扬州哪能不热闹?凡扬州的官员、权势都朝木兰居过来,且八方武林、黑白两道亦过来祝贺,扬州城的面子也风光,扬州城风光了,他刘贤达也风光,且刘贤达清楚不管黑白两道,在这种日子,都是不敢在木兰居眼皮底下闹事的。因此,他很放心地大肆张罗。
凡武林人都应该了解,如今的武林,几乎是五分天下。木兰居、金色宫、水晶坊、火焰堂、土灵堡,任何一个都是雄霸一方。据传,这五家原都正派武林,后不知因何原因,从上代开始,土灵堡和火焰堂被列入邪派代表,木兰居和金色宫则成为武林正派的支柱,而较低调的水晶坊就很难分出它的正邪了。
五大武林花主,都是清一色的女性,说也奇怪,现在的五行花主都是第四代,今年五家都更换新花主,早些时间金色宫、火焰堂、土灵堡和水晶坊都新立了花主,今日则轮到了木兰居了。
在上代花主中,土灵花主芳年早逝、留下一个女儿,火焰花主独身,木兰花主嫁入官家,水晶花主嫁给苏州首富,金色花主嫁给了当年的一代大侠并如今的一国之相李福。本来,随着花主下嫁,下一代花主便应该从花主的女儿中选出,也即是说,花主嫁到哪里,势力也跟着到哪里的。像水晶坊和金色宫,可是,木兰居出了意外,就是兰容嫁给刘贤达之后没生有女儿,所以早就选好了兰心作为木兰居的新一代花主,于是刘贤达就没资格成为木兰居的太上老君。虽然在两年前,兰容突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为时已晚。
兰心作为木兰候补花主,坐稳木兰居。
一些好事的江湖人,欲给五行花主按姿色排名看谁最美,可是选来选去竟然无法进行排名,皆因五行花主各有千秋,都是非一般的美人儿,且这新生代五色花主总体姿色竟比上一代花主要胜出,正是:江山代有佳人出,一代还比一代水。
许多江湖年轻俊杰,都梦想着得到五行花主的钟爱,哪怕得到其中之一,算是百辈子修来的福份,若是把五色花主全部搂入怀中,那更是千世修来的艳福,即使下辈变成一泡烂屎,也他妈的甘那个心情这个愿的。
但谁会想到,曾经有一个黑乎乎的小子竟然发誓要让五行花主做妓呢?
扬州城虽然喧哗,却无谁敢闹事,刘贤达对此有绝对的信心。然而他的信心往往都是别人给的,就像当年因为一瓶酒,他信心十足地要在林鲜的肉体上逞能,三分钟不到就软趴下来,所有的信心彻底崩溃。
晌午的时候,刘贤达的信心又一次被击溃,扬州城发生了一件很不光彩的“小事”,不知哪里来的色情狂,跑到街上见了女人就东摸西捏的,被一群好事的人喝骂着追打,那追的人越来越多,全城爱热闹的都加入追“色”行列,追了不知多少条街,撞倒不知多少摊位,砸了不知道多少东西,终于还是让色狼逃脱。
这事件让刘俯台的脸丢光了,因为在追捕行动中,不但有民众、还有官差、更有一些正派的武林侠义之士,可这些都是球都不顶的,那色狼跑得贼快,谁也没看清他的脸,只知道这家伙除了好色,还是一个暴露狂,听说大街之上只穿一件薄纱披风,老爱裸露着胸膛,他逃跑的时候就好像一阵狂野的黑色旋风儿,一阵扑过来,就不见了。
而此色狼非别人,正是刚到扬州城的颜罗王也。
他刚进入城里,看到城里的美女实在招摇,手儿劲痒,又做出那种极不道德之事,被人追得满街窜,幸好跑得快、闪得急,一个拐弯处,他被追得走投无路,只好躲进街角一个破屋里,见得一个老妇正在咳嗽,他就顺手拍了拍老妇的背,老妇咳了一阵,顺了气,起身看他,问道:“谢谢孩子,你认识我么?”
颜罗王摇摇头,老妇道:“人老了记性不好,怕忘了认识的人,你坐一会,阿婆好久没人来看了,寂寞哩,孩子陪我聊聊,阿婆给你倒杯茶去。外面怎么那么吵?”
颜罗王看着苍发微乱的老妇,道:“你的家人呢?”
“孩子都在外面图一碗饭,一年没得回几次,唉。”
颜罗王扶老妇坐了,道:“阿婆你坐好,我来倒茶。”
屋不是很大,很易找到茶壶,颜罗王随手取过来两个旧碗,倒了两碗茶,道:“阿婆,你也喝一口,顺顺气,这样就不会咳嗽了。”
老妇笑得眼睛都咪了,乐呵呵地道:“孩子你真善良,长得高大结实,是个好男儿!亏你不嫌弃老身又老又脏,还敢用我的脏碗喝茶,瞧你的穿着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颜罗王喝了半碗茶,笑道:“阿婆,我以前连水沟里的脏水都喝过,难得阿婆的一碗好茶,跑了半天,渴着了。”说到这里,颜罗王想起蜀山九蛇,想起曾经喝下的尿吃下的屎,他心口一阵恶闷,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很快的他又恢复平静。
“颜罗王,你躲得倒是舒服,害我被追得喘不过气。”紫玉夫的声音响起,颜罗王转首看了看走进来的紫玉夫,对老妇道:“这是我的手下,瞧他是否长得人模人样的?”
老妇看到紫玉夫,赞叹道:“好一个标致的男儿,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孩儿吧?”
颜罗王道:“他有特殊爱好。”他顿了一下,把半碗茶递给紫玉夫,道:“你也跑累了,喝口茶吧,是阿婆的茶,很解渴的。”
紫玉夫看了看那个脏碗,皱了皱眉,道:“我不渴。”
阿婆起身移了张椅子给他,道:“孩子,你坐,我去造饭给你们。”
紫玉夫紧张地道:“阿婆,不用了,待一会我们就离开,我们还有事情。”
“阿婆,我们确是还有事情,你就歇着吧。你身体不好,不要忙坏了。”颜罗王又扶着老妇让她坐好,道:“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吃阿婆一餐,我想阿婆的手艺一定好极了。”
老妇乐得眉开眼笑,抚摸着颜罗王的手掌,道:“真是好孩子,谁家女儿嫁给了你,是天大的福份哩,你可要记得来看看阿婆,一定要吃阿婆造的饭才好。”
她放开颜罗王的手,颜罗王手举到嘴边,习惯性地亲吻了拇指背,笑道:“一定。”
阿婆起身替他们送行,她把两人送得很远,还向两人招着老手,颜罗王远远地回头向她举起手中巨斧,紫玉夫道:“你认识那老奶奶?”
“不认识。”
“那你们干嘛那般亲热?”
“她只是一个孤独的阿婆,难道陪她聊几句喝她一口茶也不行么?”颜罗王冷眼盯着紫玉夫,道:“你知道她有多希望你喝她一口茶的?为何要伤一个善良的老人的好心?”
紫玉夫愣了一会,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你这一路上,摸了多少良家妇女,去到哪里都被别人当过街耗子一般追,现在冒充起好人来了,哼!”
颜罗王道:“你别用那种语调跟我说话,我实在受不起你。我这辈子从来没冒充什么,我颜罗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好色,可老子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你这公子哥儿的可能就不是了,你若跟着不舒服,可以走的,我没拦你,是你缠着我的,还好你逃跑的速度不输我多少,否则你早被剥了十层皮了。妈的,路照照,莫叫我碰到你,你奶奶的死定了。”
紫玉夫听得“路照照”这名,听到了腻,颜罗王几乎在每次非礼了女人之后,都会大骂路照照,似乎那个什么路照照和他结有不世之仇,其实颜罗王最恨路照照的,不是路照照让自己变成一个色魔,而是让自己在极度好色的同时又变成了不举的“男人”!
紫玉夫道:“你就承认你自己好色好了,何必把账赖到别人身上?又不是那叫路照照的男人拿刀压着你去摸女人屁股的,你倒怪起人家来了。”
“你懂个屁!”颜罗王口出粗话。
紫玉夫眉头皱皱,不满地道:“你为何总说粗话?”
颜罗王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公子哥吗?我颜罗王没读过多少书,十多岁就开始流浪,就只懂粗的,不懂细的。”
紫玉夫眼神一黯,眼泪莫名地又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道:“粗话不改也罢,可是,你那裸露的胸前,总该改改吧?没事为何老把胸前露出来?你,你那道剑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颜罗王道:“我就喜欢裸露胸前,至于这剑痕,我此刻所去,就是要了结这一剑的恩怨,在我结实的胸膛划下这一道性感的伤痕的小女人,非叫她去做妓不可!”
紫玉夫惊道:“为何要逼女性做妓?”
颜罗王笑道:“没有女人做妓,哪有你们这等富家公子风流的地方?”
紫玉夫道:“我才不去那种地方!”
颜罗王忽然笑得很灿,道:“那种地方很沾污你吗?那你为何要跟着我?我就是在那种地方出生的,你跟着我不怕侮辱了你公子哥的名誉么?”
平静的语气中含着很大的愤怒,紫玉夫跟随颜罗王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的一大特点,就是当他笑得越是开心的时候,他心里就越悲愤。
紫玉夫慌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不必说了,我对你的认知没多少兴趣。我现在只想去找兰心那小娘们算账,好歹也叫她不敢忘了我颜罗王,不敢忘了她的剑曾经划穿我的心胸,我要让她知道我颜罗王是她一辈子的恶梦!”
紫玉夫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动作:微笑着的颜罗王,很轻地亲吻了自己的拇指背。
像当年还是孩子的他,老爱含着自己的或他的姐姐的手指……
第四集 木兰之章 第四章 语出意藏
颜罗王到达木兰居之时,木兰居的大典已经宣告结束;他被群追的时间太长,所以错过了。从春风扬万里到这里,他本想直闯木兰居,可是他的那种不良习惯总是在坏事,他这辈子也许最恨自己的好色,可他又不得不好色,偏偏色是好了,可实际上根本没有“色”的本事,所以他直到现在还是待宰的童子鸡——他觉得自己是绝对的处男,也是天下最好色的处男,干他娘的路照照。
木兰居位于扬州城的东面,建筑是一种木式的复古风格,不见辉煌,却见幽雅。和很多大户一样,木兰居占地宽广,约十亩之地,里面分许多小庄院及幽园静湖。
颜罗王被门仆挡在门外,极大原因是他太招眼了,本来他把红头发染成黑色,是为了低调一些的,偏偏爱裸露他那特别的胸膛,守门人一看他衣衫不整,便把他拦截住了,一问却知道他没有请贴,也没有什么名号更不是武林名门,守门人便拒绝让他们进入木兰居的大门。
颜罗王笑嘻嘻地请求,不停地拍守门人的马屁,说什么英雄了得英俊潇洒,说得守门的武士心花开开,可职责在身,还是不能放颜罗王和紫玉夫进入,颜罗王无奈,退离一旁,紫玉夫建议道:“我们偷进去吧,这围墙也不是很高,随便一跃就过去了。”
颜罗王却道:“很多时候我可以偷偷进去,就是入兰心的门,我要堂堂正正从她的大门进入,然后堂堂正正的面对她,因为是她欠我的,不是我欠她的,只有她不敢面对我,没有我颜罗王不敢面对她。”
紫玉夫眼盯盯地看着颜罗王,他有些糊涂了,刚才的颜罗王还低声下气像个狗熊似的求那些低下的守门人,此刻却换了一付英雄气概,他实在搞不懂颜罗王的个性,一会儿说话哄得人家喜欢,一会儿却又沉默寡言。
颜罗王的神色忽然一变,掠过紫玉夫背后的眼神见慌张,只见他急忙躲到一边人群里,紫玉夫跟了过去,问道:“什么事?”
却见颜罗王注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那马车缓缓地从木兰居里辗出来,紫玉夫又问道:“马车里是什么人?你认识?”
颜罗王不答,他只是注视着那马车,而恰在此时,那马车的窗格的帘子忽然大开,颜罗王大惊,欲掉头走的时候,却看见了兰容的忧怨的艳容,从兰容的口中呼出一句“咦”,颜罗王转身就逃,背后传来兰容的话:“罗王,你要进木兰居?”
颜罗王停住了身影,紫玉夫道:“怎么了?”
刚才兰容用的乃是传音,只有颜罗王能够听到,因此紫玉夫对于颜罗王的奇怪举动极为不解,颜罗王道:“她叫我。”
“谁叫你?是她吗?那香车上的美妇?”
“嗯。”颜罗王无奈地道,他转身走向停了下来的马车,阿田也看见了他,惊得眼儿圆嘴儿大的,好久才道:“颜、颜罗王,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扬州?”
颜罗王笑着施了礼,道:“来看看夫人的。”
马车传来兰容的声音道:“罗王,上来吧。”
颜罗王上了马车,进入车厢,看见里面除了兰容,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儿已经在兰容怀里睡着了,脸依着兰容,颜罗王看不见清楚孩子的脸,但他能够猜测这就是兰容的小女儿,他笑道:“罗王向夫人和小姐问好。”
兰容不答,她那双满含怨幽的眼楮凝视颜罗王,而颜罗王却发觉兰容变了,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他以前所认知的兰容是高贵大方的,不知何时在她的脸上她的眼楮里染上了一层忧怨?
“夫人……”
颜罗王又一声轻唤,兰容娇体微震,收回她的怨忧的眼神,道:“你为何还要回来?”
颜罗王又开始笑,兰容立即道:“在我面前,不要给我,你的虚假的笑,我并不需要你对我笑。”
颜罗王敛住笑,换了一付认真的神色,道:“扬州城里有我太多的牵挂。”
兰容的脸忽然微红,这种神情颜罗王很熟悉,以前兰容每提起她肚里的孩子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神情,那个时候,他还是刘俯台的好跟班,而此刻,他却是与刘俯台有着深不可解的仇恨的,只是,不管他和刘贤达之间有着什么,兰容对他颜罗王,都是恩盖一生的。
“你牵挂着我吗?”兰容垂首轻言,她的手儿抚着她怀里的女儿的发丝,颜罗王随着她的手看去,道:“夫人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会说话了吗?她有没有告黑脸的状?”
颜罗王巧妙地转移话题,兰容嗔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告你什么状?”
“就是当初我老压着她娘的肚皮……”颜罗王顿住了,像以往一样,他还是习惯在兰容的面前说错话,而每次错,都带着很浓的调情的味道,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每与兰容在一起,都会说出让他自己也意料不到的话的,然而像以往一样,兰容却不生气,她笑道:“为何不继续说下下去了?唉,她会说话了,会喊爹,也会摇摇晃晃地走哩,她生得很漂亮,你要不要抱抱?”
颜罗王慌忙道:“我哪有资格抱小姐?”
兰容眼楮射着摄人神芒,忽又敛去,幽幽一叹,道:“你是最有资格抱她的,能够得到你的一抱,也许是她今生最大的福份了。可怜的孩子,连亲生爹都不愿抱她哩。”
颜罗王道:“老爷不抱小姐吗?”
兰容嗔道:“他喜欢得不得了,哪天不抱着四处招摇的?”
“那……那你为何说她的爹不愿抱她?”
兰容一愣,叹道:“唉,跟你说不明白,你不抱就罢了。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我知道你趟回来可能是报仇的,但是,你要害谁,也不要害她才好,知道么?”
颜罗王断然道:“我绝不会伤害夫人和小姐的,我的命是夫人给的,如果夫人要,我便可以给夫人,颜罗王在这点上还是真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两年不见,你长高了很多,比福生还高了,长得这般结实壮硕,一样的黑着,但也一样的好看,可是,你胸膛怎么多了灵色教的印记?”
颜罗王惊道:“夫人知道?”
第四集 木兰之章 第五章 会宾楼内
颜罗王又看见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喜娘,他刚走近,喜娘也认出了他,老远就叫道:“哟,黑屁股,你还敢在扬州城里大摇大摆啊?两年前你要砍俯台大人的头,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真是叫人吃惊。瞧瞧你现在还挺风光的,比两年前高大多了,双腿长而有劲,走路虎威龙悍的,瞧你在大街上露的这胸膛——”
喜娘对着渐渐走近的颜罗王骚话儿,突然目光注意到他右胸的红蛇印记,艳脸变冷,道:“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想找死?”
颜罗王心中暗吓一跳,可他毕竟是久经风桑之人,他的脸的笑意依然未动,道:“呀喜娘,你怎么能这般说?难道因为我已经不是俯台大人的跟班,你就不给我一点脸面了?我今日来,好歹也是带了银子的,不会亏待了你的女儿们。”
喜娘冷着脸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赶狗了!”
颜罗王凝视喜娘,他曾经来过不知多少次会宾楼,却从来没看过喜娘这付可怕的脸色。做为会宾楼的老板娘,喜娘对待客人总是骚味十足,多么骚情的话儿都能够说得出口,比会宾楼里所有的妓院都叫嫖客们心痒痒儿的,却不允许任何嫖客碰她一下,据说曾有嫖客碰她,被她踢了一脚,卵蛋也破了,此事传开,无人再敢动喜娘的主意,即使她是会宾楼最叫男人勃起的女人,嫖客们对着她,也只是在心里强奸她罢了。
喜娘的年龄其实并不大,应该就二十五六而已,可不知为何,她总特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很成熟的妇人,手里总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巾,每见到熟客便老远招手,弄得那些本来只是露过的熟客也不得不过来和她打招呼,而这一打招呼,便立即被她招呼进去,让她的女儿们继续招呼他们,因此,喜娘不但是会宾楼的老板娘,且是会宾楼的招牌。
喜娘大约一百六十七公分,有着仿似瓜子脸的美丽脸蛋,说是仿似,因为她其实也不全是瓜子样的脸型,下巴略为圆尖,圆额光亮,嫩白的肤色像是初春润雪,薄得透水。她的形貌有着少女的风韵,却老爱把头发挽个髻,留海分两旁吊挂如丝,特意地装扮成妇人模样,使伊看起来成熟、艳冶、风骚。
颜罗王笑得很浓,说他脸皮厚也不过,他曾做个贼、做个乞丐、做个各种苦力、甚至做个刘俯台手下的黑心打手,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场面,他颜罗王的脸色都不会变一下的,对于喜娘的冷脸逐客,他只奇怪喜娘冷面的时候怎么就这般的美,他以前觉得喜娘像是从胭脂粉里走出来的影子,此刻却觉得喜娘仿似水里冻结成的美人儿。
他被兰容挑起的莫名的色心,在喜娘冷然下,再度膨胀,鼻血又涌了出来,双手几乎要抓往喜娘的胸前,可他仍然无事似的笑着,那笑,像春雪底下的湖水,不变不动的。
“喜娘,有没有人说过,你冷着脸的时候最美?”颜罗王大拍喜娘的马屁,对于喜娘的逐客,一点也不介意。
可喜娘的冷脸,像他的笑脸一样,也是不变不动。
喜娘道:“是不是人要快死的时候都特别多废话?”
颜罗王的手开始发颤,本来他的莫名的色心要隔过两三天才发作,然而刚才遇到兰容,此刻又被冷脸喜娘挑起色欲,竟然在一天之内发作两次,而且还流出了鼻血,若再不解决,可能要当街非礼喜娘了,从喜娘的身上发出一种特别的气息,这气息令他体内的灵色真气蠢蠢欲动,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且他隐隐觉得下体似乎有了丝丝反应,这叫他惊喜万分,也急欲进到里面去,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能人道了?
“我如果硬要进去呢?你是否真的就把我颜罗王的杀了?”颜罗王吻了他的拇指背,喜娘不了解这是颜罗王决心做一件事情之时的必然小动作,她的一双冷桃似的美眸紧盯着颜罗王,由那双恨意极浓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些慌张。
颜罗王已经踏步向前,喜娘挡在门中,令妓院里里外外的人感到奇怪:哪有妓院的老板挡着嫖客不准进的?
每踏前一步,颜罗王便感到喜娘身上的气息越强,他虽不能把体内的真气发出来,但因继承了灵色圣魂,他能够感受到从别人的体内发出来的气劲,此刻他醒悟喜娘是个武功高手,伊身上包围着强大的真气,而这种真气越强则对他的吸引也越强,他根本停不了脚步,仿佛体内的灵色圣魂有了灵魂一般,在他体内沸腾,欲冲破他的身体而出,全往喜娘涌过去。
喜娘的脸色也在变,她体内的真气根本不受控制,颜罗王每逼进一步,她的真气就增强一分,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颜罗王胸膛上的图腾印记,蓦然想起她的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双眼中神色慌张,失态地叫道:“不要靠近我!”
颜罗王色咪咪地笑着,那双手忽然伸举,抓往喜娘的胸前,喜娘惊叫一声,闪避一边,不住地喘息,颜罗王得以进入会宾楼,朝一旁的喜娘道:“谢谢老板娘让路,也顺便叫几个女倌过来陪陪我吧,我颜罗王有银子给你的。”
喜娘好一会才道:“颜罗王,你确定要叫妓吗?”
“嗯,我决定的事情从来不改变。”
“那好,我开妓院,你有钱便可以来嫖。只是,我得告诉你,若果你硬要叫妓,那么,你这辈子别想成为男人。春兰,带黑屁股上去,他要多少女人便给他多少,只要他付得起钱。”喜娘愤怒地道。
颜罗王朝喜娘还是友善地一笑,道:“给我十个吧,多一些才好玩哩。”
喜娘惊道:“十个?你以为你是谁?你半个也对付不——好,就给你十个。春兰,带他到上楼的大厢房去,他爱怎么就怎么,我不管了。”
“我也用不着喜娘你来管,是不?”颜罗王上了楼,跟着春兰走,春兰竟然把他带到以前刘贤达常要的大厢房里,春兰出去后,紧接着十个妓女进来,姿色都不错,颜罗王看得开心,心想,喜娘对老子还算不错。
十个妓女一进来,便围着颜罗王,扯来扯去的,一会公子你长得好帅,一会又公子你生得真壮,一会公子你胸膛上的蛇好性感,一会又你的伤痕好有男人魅力,颜罗王便趁机在她们的的身上揩油,东摸西捏的,好不快活。
说也奇怪,如此在女人身上胡乱抓摸一把,他体内的气息便开始平息,可是下体一点反应也没有,颜罗王刚才的一点惊喜又告失望,在每个女人的屁股和胸脯上揩油了一阵,他也够了,满足了色心,他就恢复了正常,坐到椅子上,想起刘俯台以前经常和妓女们捉迷藏,他颜罗王对着女人又不能真干,倒不如也和她们捉迷藏,捉到谁,就亲谁一下。
嘿嘿,想到这里,他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看来刘俯台教给他的也是有一点点用的。
他便从妓女手里抢过两条丝巾,和妓女们说了规矩,然后叫妓女替他扎上眼睛,开始了摸捉游戏,捉到谁,便朝谁的脸蛋儿或是脸儿亲吻那么一两下,他颜罗王这辈子还是首次做此种香艳游戏,比在大街上乱抓女人奶子好玩多了,而且这又不犯法,也不缺德,他也心安理得。
可惜的是,玩了好一阵,他都捉不住一个妓女;妓女们似乎经常玩这种游戏,很会躲避,颜罗王心想,你们躲得妙,老子跑得快,总会抱住你们的。他停了下来,开始听室内的声息,以图一捉便中。
正好,他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而且很急,他猛然转身,抱住那妓女,嘴里欢呼道:“终于让我抱住了!”
“噗”一声,颜罗王就吻住妓女的嘴儿,妓女突然挣扎,双手使劲,一下子把他推倒,他撞在桌椅子上,他大怒,立即扯开蒙着眼睛的丝巾,看见站在面前的人,他愣了一会,道:“你怎么也来了?”
紫玉夫呆愣着不说一句话,只是那双眼睛仿佛说明了什么,颜罗王试探道:“刚才,我吻的是你?”
有几个妓女点点头,颜罗王忽然作势大呕,同时破口大骂道:“紫玉夫,你这断袖狂,你他妈的好恶心,跑过来让我抱让我吻,我呸!呸!”他不停地吐着口水,不料紫玉夫过来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同时听紫玉夫嘶叫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妓女们慌忙离开,颜罗王已经站了起来,扛起他的巨斧,走到怒冲冲的紫玉夫面前,二话不说,抡起巨斧就朝紫玉夫砍下来,紫玉夫瞬间闪开,颜罗王心中暗惊,这段时日,他虽知道紫玉夫也是会家子的人,却不料身法如此迅速,他颜罗王连闪影也捕捉不到,紫玉夫便闪到了他的背后,他只感到臀部一阵剧痛,整个人向前扑倒,巨斧因这一冲之势,砍在地板上,把地板劈开了一道裂痕。
颜罗王趴在地上,像当年被李清玉骑在背上一样,他就不动了,紫玉夫走过来道:“想装死吗?起来,有种来嫖妓,就该有种承担责任。”
“嫖妓需要负什么责任?嫖妓只要有钱就够了。”颜罗王极没好气地道,紫玉夫身为他的手下,他此刻却被手下干趴在地,且是一招就没戏唱了,着实丢脸到家了。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起来了?”紫玉夫的气似乎消了一些,说话平缓了许多。
颜罗王抬头看看紫玉夫,蓦然看到他的略为红润的嘴,发觉得那嘴儿好漂亮,可是想到自己竟然吻了一个男人的嘴,心里作呕,又吐了口水,坐了起来,朝紫玉夫道:“你进来为何不说一声?害我把你当成女人来吻,我真倒霉,早知不玩捉迷藏,以前刘贤达玩捉迷藏的时候,也差点把我来吻。”
紫玉夫道:“你来这里只是和她们玩捉迷藏?”
颜罗王没好气地道:“不玩捉迷藏,你以为我能玩出什么花样?”
想想就气人,路照照令他只能和女人玩捉迷藏,想玩更深一层的好戏也玩不了,他当年向萧娘发个誓,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打倒所有的女人,他绝不能失信于萧娘,定要让自己的男性功能再恢复,只要找到路照照的妻女便可以了。
可路照照的妻子和女儿到底在哪里呢?
他觉得泄气,找不到路照照的妻女,他就得不到灵色斧,也就无法把体内被封制的真气释放出来,真气不能释放,胯下那话儿也缩成个软脚虾,窝着一身的气。
“你真的不与她们做别的事情?”紫玉夫道。
颜罗王道:“除了捉迷藏,也就摸摸亲亲而已,老子还是处男,不会随便给出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的,哪像你公子哥?”
“颜罗王,我怎么了?我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还有,你别老把处男挂在嘴上,我已经听到腻了,见到女人就非礼,还敢说自己是纯洁的处男?我、我,我才是处……处、处男,刚才那是我的初吻,你记着,以后不要不认账。”
“哇哇,你初吻干我什么事?你若果敢再说我吻过你的事情,我颜罗王劈烂你的嘴。”
颜罗王对刚才那一吻怀恨在心,曾经被刘敏和李清玉两女强吻过,李清玉甚至在他的嘴唇上咬出血来,他都不觉得讨厌,可就是想到吻了紫玉夫,他就觉得倒了八辈子的霉。
紫玉夫不以为然地道:“你的斧头只是拿着充威风的,你除了逃跑的时候快得叫人不敢相信之外,其他的能力我倒是见识过,连嫖妓也是最差劲的。”
颜罗王无从反驳,皆因紫玉夫说得句句大实话,他闭上双眼任由紫玉夫数落自己,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叫道:“给大爷找个水妞!”
颜罗王至死都记得这声音是属于草龙的,他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声息,待草龙入了某间厢房之外,颜罗王冷笑道:“草龙,你这混蛋出现得真是时候啊。”顿了一下,他站了起来,道:“紫玉夫,你别跟着我,我待会要做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颜罗王解开包伏,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粉末,把粉末放到酒壶里,把酒壶拿起来晃动了好一会,然后便走了出去,紫玉夫在后面跟着他,他走近东面第三间厢房,听到草龙在里面的笑闹声,他便拿着酒壶退了回来,退守在楼梯上口,不一会,有龟奴捧酒菜上来,颜罗王便与龟奴搭讪,说不到两句,他突然指着龟奴背后,道:“你老板娘在招手叫你,你回头看看!”
龟奴回头看望,颜罗王以迅猛的手法把酒调换过来,因妓院的酒壶一般是相同的款式,因此这一换,龟奴也没察觉什么,回头看的时候没有见到喜娘,掉转脸就要问个究竟,颜罗王已经取出一块碎银放于他的托盘上,同时笑道:“和你开玩笑的,大家轻松一下,呵呵,这银子给兄弟的,你收着,我不阻你忙了,你请!”
龟奴笑咪咪地道:“谢谢客官,以后尽管找小的开玩笑,小的也喜欢轻松的。”说着,他把碎银装入了自己的口袋,乐呵呵地去了,颜罗王看着他进入草龙的房里,笑眼闪过一抹冷芒,回头对紫玉夫道:“不是叫你莫跟来吗?”
紫玉夫不答反问道:“那房里的人是你的仇家?”
“嗯。”
“你要毒死他?”
颜罗王笑道:“我怎么可能那么狠心的就毒死他?我还要把他曾经给我的,加倍的补回给他,让他知道,我的名字,为何敢与阎罗王争风!”
若本站收录的文章侵犯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侵权内容!
警告:本站立足于美利坚合众国並遵守美利坚法律服务于海外华人,谢绝中国大陆地区访问!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
如您未满十八岁或当地法律不允许之年龄、亦或者您对本站内容反感,请自觉离开本站!
寻艳回首 :https://xunyanhs.github.io
聯絡: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