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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8-07 04:55:05
第一百一十八章黑夜大逃亡
我扯开个不自然的笑,回过头来:“不是不分,是根本就不分,本想带着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转转,却不想转丢了自己大半夜的,还打扰了妹妹的好梦,还是劳烦妹妹将我们送回去吧。”瞪眼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三位亲亲,我再次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手”
被重新请回到屋子里,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肚脐眼,肚脐眼鄙视鼻眼,都无语问苍天了。我气愤地直跺着脚,在三人面前趟着地毯上的灰,烦躁道:“逃跑哈方向错了哈都是高手,哈我要疯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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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打个慵懒的哈欠,伸手拉下满屋溜自己乱跑的我:“稍安毋躁,再等一会儿。”_
我眼睛突然变得瓦亮:“果真?”
哥哥淡笑点头:“果真。”
我兴奋道:“果然是我亲哥啊,来来来,亲亲。”
哥哥瞥我一眼,学着我的样子说:“高手,哈”
我愣,扑之:“哥哥,有没有人和你说,你学舌的样子好媚哦。”
哥哥凤眼微扬,勾起恶魔般邪美的笑:“弟弟喜欢就好。”
红依说:“第一次出逃,不过是个试探,扔块石头引些涟漪,看看他们的人马布局,等会儿暗号一响,我们再出。”
我笑问:“那么说你们都商量好了?而我就是那块傻不拉讥的石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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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回道:“寇哥哥是先找到的我们之后,才一起过来找绝色的。”
我狠点头:“果然心里有我”
哥哥笑道:“当然有弟弟,不然就一掌披昏了那妖精,哪里来得香感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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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回口贫嘴,就听见外面传来急呼:“不好啦,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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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牵着我的手:“走。”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大感靠了棵大树好乘凉。看来,哥哥应该在我们进入洪府前,就和隐形侍卫沟搭上了,不对,不对,是沟通,绝对良好而善良的沟通
出了屋子,敲昏了四名护卫,踢翻了两盆看似名贵的花草,看见洪府的一角正火光蔓延,却也看见了一直等在回廊上,望着火光当烟花的洪仙儿
我看看哥哥,哥哥看看我,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此女若不是心思万般细腻绝非常人可比,就是对那房屋不甚在意,只想要我的红红绿绿。
洪仙儿玉指一弯,提起一壶酒,仰头喝下,目光霍霍明亮的直视着我的眼:“姐姐又出来溜达了?”
我不自然的笑笑,走到她身旁坐下,望着火起的方向:“妹妹好雅兴,看焰火呢?”
她淡淡一笑,似乎有些苦涩:“姐姐就这么想离开仙儿吗?”
我揽住她的肩膀,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安静的像只睡着了的猫儿。我叹息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能陪得你一时却陪不了你一生,纵使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唯美的心情。”
洪仙儿扬可扬漂亮得有恍惚的脸:“我待姐姐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男宠都送了你。”
我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能送人的,就不是最心爱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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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身体一挺,正视着我:“那红红绿绿是姐姐最心爱之物,对不对?”_
我笑了笑:“仙儿,只要是我心爱的,必然是要受我保护。”站起身,摸了摸洪仙儿艳若玫瑰的脸:“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给予……保重……”转身,带着莫名其妙的感伤走
身后穿来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好会骗人,既然爱不是占有,那就把他们送给我吧,我想,我能给予的比你要多得多”
_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转身,看着仰起下巴的洪仙儿:“妹妹,你这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喽。”
洪仙儿呵呵笑着,仿佛很开心:“人生有姐姐陪着,仙儿也开心不少。”突然眼神一凛:“来人啊请姐姐回屋送红红绿绿入我房间”
月夜下,人影晃动,兵器泛着清冷阴森的寒光,复合着雕栏玉柱的华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远处的火焰映在洪仙儿脸上,既妖娆,又残忍。在她眼里,我看见自己和火焰一起混淆,燃烧,也许,这才是生命的乐曲。
我们相互注视着,就像两头随时可能嘶咬在一起的野兽,只想致命的攻击哪怕这只野兽并没有做出威胁的举动,但,既然生活在嗜血的丛林中,存活,就是威胁……_
仙儿,我一直不想与你为敌,一直不想……
我高吼一声:“跑”对,不能做长远打算,先溜出去在说,我不想被她困一辈子,当个宠物养,更不想让红依绿意委身在她旁边当两个随时可以送出的男宠
看来洪仙儿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一时间人马从四处出现,将我们团团围住。我家亲亲宝贝三人从对方手中夺过兵器,护着我,开始往外冲。我虽然跑得快,但却没有什么功底,只能被夹在中间,当起了累赘。
红依绿意身形敏捷,动作狠准,绝对不留情面,而我绝对想不到的是,绿意的柔嫩小手,伤起人来,竟然没有一丝含糊,一丝不忍。
我想抱头痛哭一场,感叹今天不应该只穿着乞丐服,就跑了出来,弄得什么武器都没带上,眼见着要吃亏啊
红依绿意的拳脚虽然一般,但具哥哥的小道消息说,‘依琴’‘绿萧’可是非常厉害的摄魂武器不但能控制人的心神,还能摧毁人的心智,既可使人如痴如醉,也可使人精神涣散,更可让人相互厮杀,或自杀当然,这要看抚琴吹萧者的造诣了。一句话:悔恨啊又一句话:也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着‘依琴’‘绿萧’出来,想想,谁家要饭的还背着琴,拿着萧,装流浪落魄歌手呢?
哥哥夺了他人的大刀,飞舞之处,必然纷纷血色红花,虽然不是自己擅长的武器,但也若矫健银龙般招招凶猛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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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软剑,具红依绿意的小道消息说,是真正难得一见的宝贝其材质不但百年难寻,且此剑更是出自铸造大师某某某的绝世之作见血无痕我再说一句话:哥哥有浪费我银子的嫌疑想想,这么有名头剑,怎能不费银子?我最后说一句:哥哥当初做乞丐时,要是有此等好剑,就不用当乞丐,直接卖了剑,当大爷,多好就是挥舞着软剑去抢劫,都是一条璀璨的生活来源啊靠还当什么乞丐啊?所以,不能怪我,不让他们带兵器啊有谁见乞丐挂软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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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溜神,周边刀光剑影,时刻有将我扼杀在遐想中的危险
眼见要突破出一个方位,却被敌军一刀避散,我忙躲向一边,也拳打脚踢起来。打不过,我就挠;挠不解恨,我就咬;咬还不成,我就跑反正我有超级无敌飞毛腿,踹一脚,我就跑,还不成吗?
不过,今天这跑得及其不顺利,因为人太多,我这么跑,都有点铺不开路,弄得跟逃命似的乱蹿,一点也没有往日追朝时的优雅身姿。但很幸运,虽然哥哥红依绿意用刀很不方便,但对付此等护卫,还是大大有余。
我在小小的骄傲时,还是忍不住抱怨想我一杀手党的中尖分子,竟然沦落到此,也真是悲哀我的爹爹,我的朝啊,你们再哪里啊?吟吟好想你们快来救救我,你们的宝贝吟吟就要让人分尸了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屋顶青衫人影一闪,直接向我冲来,我顿感老天太厚待我,简直是我亲爹啊
于是,我仰起委屈的小脸,凑了过去……
张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爹爹还没有喊出口,我一愣,他亦是一僵。我因失望而气得破口大骂到:“你以后别穿青色衣服,简直是对那冰清颜色的一种深刻地侮辱”
六十多岁,头发半白,外家一脸阴霾的老男人,就这么被我惹毛了,黑黑的指甲一抓,黄牙一呲,怒声道:“小娃,拿命来”
我一脸黑线,就埋汰他一句,他竟然要我命?真是人越老心眼越小苗头不对,我马上撒开腿,猛往哥哥身边逃去。他的抓挠和我的抓挠绝对不一样我挠是破皮,他挠是要命我灵敏地躲过他的一击,看见被他误抓的护卫,背后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人也随之倒在地上,挂了我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也以为此番窥视敌情而产生的震撼,让我忘了跑,瞬间,只见那爪已经伸到我胸口处,我忙大呼:“啊流氓”
老家伙爪子一顿,像老鹰一般的锐利目光一停,我忙将胸脯一挺,吼道:“来啊,你抓啊,你个老不死的你想占老娘便宜就直说,还竟往胸上抓告诉你你抓了我,我也不会娶你你这叫什么?荡夫对,没人要的下贱荡夫”
他的爪子在发抖,小鹰眼里充上血色,大吼道:“看老夫今天不碎了你个不知道好歹的恶妇”一爪抓下,我忙后跳着闪开,却抵不过他的连环抓。我气不过,也想回他一爪,想想,还是算了。我要是用‘抓鸟儿凤爪手’对付他,岂不枉费了我此爪只抓绝色鸟儿,这一既坚贞又执着的美好愿望?
要说这高手过招,就不能有半点马虎,更何况我还不是高手……
他一记狠抓,我顿时觉得小命休以,却被哥哥大刀一挥,紧贴着我的后背砍了下来,我都能感觉到那刀从头顶,滑过脖子,又落在后背上的那股冷风。虽然哥哥这一刀劈开了那位盗版青衫爹爹,实则爷爷级的掉渣人物,但也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要是哥哥的刀法偏了那么一点点,我定然挂掉;要是我脚下那么一滑,我又挂了;要是我跑的速度慢了那么一点点,我铁定挂得凄惨无比啥有不说了,一刀,一爪间,我命悬一线啊来不及擦额头上的冷汗,脚底摸油才是正事。
哥哥一声低吼:“带弟弟走”白衣若翩然飞舞的梨花,一转一提一劈一划间与那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打得不分上下。
红依绿意架起我,就要飞出去,我一顿挣扎,大喊:“去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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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扭不过我,红依转身扑向那能打的掉渣老头,绿意护着我与剩下的残兵败将继续练习拳脚。
我见那老头招招歹毒凶狠,好几次都差点将红依和哥哥抓伤,我气不供的跳脚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学人家年轻人好勇斗狠,也不怕一拳干脱轨你那不牢固的胳膊肘子一不小心拧伤了你那老天八地的跨部轴子一脚踢飞你那半夜抽筋没人揉的干瘪小腿你丫地,也不看看你身上那几个眼看高老还乡的零件,还继续装什么金刚不坏之身,练习什么小鸡扒地爪法?你以为你练习好了,就有签名售书的机会了?我呸”打不过你,我还气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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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一席话,老家伙气得浑身发抖,却更加招招疯狂,寸寸致命,人也在万般刀影茫茫中,对我投来了深切关注的一眼,呲牙挤出几个字:“老夫不杀你,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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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马上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怕怕,好怕怕哦,你来,你来杀我啊你杀了我在照照镜子,一样不是人哈哈哈……呀,小心老头子,你腿踢那么高做什么?看,裤裆露毛了吧?”
那老头因我突出此语,双腿一收,身形一颤,届时挨了哥哥一刀,血在大腿上涌了出来我这个乐啊,原来我扰乱敌心的本领如此之强啊。那……只好继续
瞥了眼一直旁观的洪仙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仙鹤,病秧子,花蜘蛛。我左扭扭腰,右撅撅屁股,小手像小沙锤一样打着拍子,怪声调唱大声唱到:
“——
看我
你在害怕什么?
是我错,
怎能够啊
_
把老头砍得喷血
伤口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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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怕再痛
没什么
多砍几刀
你会练成护体神功
看见老头
我不怕不怕啦
我神经比较大
不怕不怕不怕啦
老头只会乱挠人劈大腿
露毛也是下贱表现
一刀砍下也不怕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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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面像鬼不怕不怕啦
流血再多我就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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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逃出升天”
我改编的《不怕不怕》再次得到老头对我绝对高度的重视,投向我的一眼,到底包含了多少即深刻有坚定的情谊没有人知道。我说过,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一分神,轻则见血,重则毙命。
我笑道:“恭喜你,糟老头子,你伴随着我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绝美歌声,再次受伤啦恭喜,恭喜,恭喜你……恭喜,恭喜,恭喜你……”我跳来跳去,指望着这一句,开起了个人演唱会。
哥哥再次低吼:“带她走”
我再次侠义豪天的大喊:“要走一起走,要抱一起抱,妞也要一起泡”哥哥身行一僵,硬是挨了一铁爪子,人也随之倒退三步,看得我这个心肝打拧的疼啊,忙大喊:“妞不一起泡了,你好好对敌吧”
转眼,又开始给红依加气:“红红啊,给我争气啊,用我教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他”
红依身型一顿,回吼道:“才不”却在说话的刹那间左臂遭遇袭击,白衣被那掉渣老头划开一条口子。我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红依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那衣服也是满昂贵地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看,白瞎一件衣服吧?
好,你们不来,我来我一个高轻蹿了出去,准备来个偷袭,当我突然站到那糟老头子的面前时,他亦是一愣,我抓紧时间,大吼一声:“抓奶龙爪手”手一伸,他下意识的双手护胸。我酝足了全身之力,狠卷起一脚,正中他鸟儿上
他痛彻心扉地发出一声响透半边天的凄惨嚎叫,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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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裙子,笑嘻嘻说:“想不到这位糟老头还是个实在人,就告诉你我这独门武功秘籍叫什么名字好了,你听好,它叫:风火雷电霹雳啪啦暗渡沉仓疑似七魂八魄惊天地泣鬼神抓奶龙爪手恰似前无来着后无古人葵花宝殿废根夺命猛踢鸟儿凤卷腿是也哼怕了吧?敢伤我的人,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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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转身,对着免费看了场好戏的洪仙儿飞起一吻,笑道:“宝贝妹子啊,姐姐我可走了,有时间再来作客,还给你唱歌哦,嘿嘿……不过,你可别让你那大花蜘蛛缠着我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娃啊。”眼波一转,扫下我的三位宝贝:“跑”
我拔腿就要开溜,被哥哥一把拉住,无奈道:“方向又错了。”
我哦了一声,开始往返方向跑,跑过糟老头身边,还不望补一脚,让他对我印象再深刻一点要说跑,那真不是吹的,我若称第二,称第一的人早就脸红撞墙死了。当然,我也只是说自己跑很厉害,但不包括武功。
眨眼间,我已经冲到拐角,在哥哥红依绿意的急呼中,隐入黑暗……
一百一十九撕破脸
“嗯……洪府的景色还真的不错,尤其是那边烧得炽热的火焰,真有点过年的味道!哈哈……仙儿妹妹,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住够,不如,多留姐姐我一段时间吧……对了,我脖子上架着这么明晃晃的漂亮匕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你告诉你的手下,千可别激动,手可别抖,万一我脖子上的血污染了你家刚擦好的刀,就不好,呵呵……”巧笑颦兮的一点点后退,看见哥哥红依绿意草木皆兵,顿时紧张起来。洪仙儿到是一脸自信满满,好像在说:小样儿,我看你怎么飞出我的大巴掌。
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徐娘半老,侧过脸对洪仙儿低下头,尊敬的说道:“属下将此顽女捉回,请主上发落。”
然后一转头,看见了地上的老男人,急声问:“你没事吧?”
地上的身影颤颤巍巍站起来,饱含着无比怨毒的眼神,抖到我面前,当看向徐娘半老时,眼神届时一柔:“无碍。”转向我时,顿时杀气腾腾,爪子一抬:“我杀了你!”
我忙呼:“住手!年纪一大把,脾气到不小,你说杀就杀,你不问问你家主子?是不是太不拿她当回事儿了?”挑拨离间,我拿手。
那人听我一言,忙弯腰转向洪仙儿:“主子,请把此顽女交与属下,为属下报仇
洪仙儿冷眼带着丝残忍的笑看向我,问糟老头子:“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糟老头答道:“属下定让她生不如死,治她有辱主子之罪。”
我呵呵一笑,强撑着场面:“有辱主子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我一没打输,二没有当着仙儿妹妹的面捂着干瘪的鸟儿呻吟!你说,你是不是想借我踢你一脚的空挡勾引我妹妹?”
那小鹰眼一缩,老脸又挂不住了,回吼道:“女娃休要恶毒,看等会儿老夫怎么治你!”
我冷哼一声:“只要不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一切可以忍受!”
“啊!”那糟老头怒吼一声,一掌向我劈来
“住手!”洪仙儿危呵一声,哥哥红依绿意急呼,人也随之冲了过来。
脖子上的刀一晃,那个徐娘半老冷呵道:“再近一步,她人头落地!”其实,我挺怀疑这把匕首能将我脖骨削开,让我人头落地,毕竟人的骨头还是很坚硬地。但就算她滑我一刀,我也与世界与美男与红尘拜拜了,所以,我低调。可这油盐不进的东西,明显是借着威胁对我打击报复,只觉得脖子上一疼,一股热糊糊的红色精华就这么滑入了我的衣领,渐渐染红了雪白的胸襟。
洪仙儿见我流血,眉头微皱,看向我的眼,却突然间绽放了异常明亮的色彩,仿佛很兴奋。我心道不好,遇一疯丫。
哥哥,红依,绿意,焦急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人亦被刀架上了脖子,都是我害的。
我这人没有什么能耐,就喜欢逗逗嘴,气气人,但若说要动真刀真枪,我还真是一无事处;若说猖狂,也必然是身边有人撑腰,就像现在,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再唱《不怕不怕》啊!)
我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小声道:“这位美丽大方风姿卓越仪态万千的大虾,请您的手别抖,我这人就怕见血,见血一定昏……啊……我昏了……”我身子一软,向后靠去,正好依靠在女子身上,交付了全身的重量。哼,小样,等你放松警惕,我拧不死你!
谁知那徐娘半老的大虾竟一把将我拎起,冷声道:“好好站着,不然给你一刀,放放血!”
我立马精神,头也不昏了,腿也不软了,就连一直压抑的感觉都消失了,乖乖立正站好,就差来个军姿,表示一下我积极向上的良好配合态度。
徐娘半老再次进言:“主子,请把此女交给我们,我们定将她顽劣的嘴撕烂,制得伏伏贴贴!”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嘴被他们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样子,一说话,一吃东西,嘴就像多爪章鱼似的来回乱扑腾,天啊,恶心死我了,不要,坚决不要!
洪仙儿一步步走向我,笑得异常明媚,伸出手一掌糊之,我下意识的想闪躲,却发现她打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徐娘半老,她怒声道:“狗奴才,我让你刺伤姐姐了吗?”
那徐娘半老马上低下了头:“主子,我错了。”
我心想,洪仙儿啊,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想到我用葡萄逗你开心的好处了
她转眼,伸出食指在我脖子的伤口一点,我疼得嗤牙咧嘴,她哈哈大笑道:“姐姐,你不想笑了吗?”
我扁扁嘴:“妹子啊,你想看姐姐笑,就得把这两个老东西处理掉,万一我小命不保,你看谁笑去?”我已经把自己划分到卖笑行列里去,人家卖笑赚钱,我卖笑换命,还是我的笑值钱
洪仙儿抬起了染血的食指,看了又看,然后将那手指贴向我的唇,用鲜血轻描着,囔囔自语道:“姐姐可真美……”
我心一抖,这仙儿绝对有精神不正常的趋势,不知道‘凤国’有没有精神病院,要知道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地。
她突然眼神一凛,一巴掌狠甩下来:“不过,我不喜欢!”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冒血,耳头嗡嗡的听见哥哥红依绿意心疼的急唤。晃晃脑袋,把关于葡萄的美好记忆打散了,咧嘴道:“来,给姐姐笑一个,打了姐姐不是很开心吗?”
啪!又是一声极其响亮的嘴巴子,打得我满嘴是血,觉得牙花子都松了。
“住手!”哥哥的愤怒若狂风暴雨,凶猛而澎湃。可惜,哥哥你又喊晚了,你的宝贝弟弟已经吃了一巴掌,但愿还能有些后效吧。
洪仙儿娇笑着转身:“好大的火气啊,怎么,看着我打姐姐有人心疼了?”
哥哥手指一弹,将威胁在脖子上的刀拨开,笑道:“若在下知道洪长老喜欢乱用私刑,怎敢随吟吟来长老家做客?”
洪仙儿不屑道:“好大的口气!”
我大吼:“哥哥,保存实力,快跑!我们不做无谓的牺牲,十五年后我某某某某又是一位好女人!”名字太多,不知道临时用哪个好。
哥哥瞪我一眼,真的是瞪我一眼,确实是瞪我一眼!千真万确的瞪我一眼
我气得大吼道:“靠!你个死桃花妖!你竟然敢人前露脸?看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再吼,就砍了你!”徐娘半老再次威胁我,虽然我这人一向不受威胁,但谁让人家有刀呢?我低调……
当洪仙儿见到沙帽下哥哥的脸时,神色一僵,眉头微皱,随即笑道:“原来是寇公子。”
哥哥狭长的凤眼微眯,嘴角挂着笑,邪美的就像地狱里的勾魂恶魔,只是那眼里冻结的寒冷却让人不敢窥视:“洪长老日理万机,还能记得下在,真是荣幸。”
洪仙儿笑谈:“呵呵……寇公子不但容貌皎皎,更有颗精明的头脑,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遍及全国,为朝廷纳了不少税银,此等人龙,过目又怎会忘?”我头痛,不是我家宝贝亲亲,她都相中了吧
哥哥笑着回手拨掉架在红依绿意脖子上的大刀,转身继续雅谈道:“人龙怎敢当?所幸洪长老还对在下留有些印象,不然今夜冒犯了长老,还真不知道如何说得一个薄面,请洪长老不要见怪才好。”
红依绿意冲到我面前,沙帽一甩,满眼的心疼,气得浑身颤抖,却不敢随意出手,怕我脖子上的刀真得没长眼睛。
我咧着又疼又肿的嘴角,强扯出个安慰的笑,这一笑不好,两人顿时咬唇轻颤。我忙将笑容收回,真怕他俩没被别人灭了,自己先愧疚的挂掉。
“本是我自家姐妹闹着玩的游戏,怎需寇公子劳心?天色已晚,就不留公子多住,怕有所不便。”洪仙儿话里话外的要隔开我与哥哥的关系,怕也是顾及了哥哥的身价。
哥哥凤目微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从未曾传入眼底:“洪长老与弟弟原来是自家姐妹,那在下真是沾了弟弟的光,竟然成了洪长老的亲姐夫,此乃荣幸之至。”
洪仙儿脸色一沉,手指霍然攥紧:“寇公子既然大婚,为何不通知一声,让本长老也去道喜恭贺一番?”绕来绕去,就是不想承认我和哥哥的关系
“哈哈哈……吟吟没有告诉洪长老吗?这要怪她太客气,怕长老破费。若是洪长老直意要补贺礼,寇某再此先谢过了。”天啊,真是我亲哥,简直是笑着给你两刀,说:打劫!既要银子又要命,真狠!宝贝亲亲,我以你为荣!
洪仙儿脸上扑了一层灰,非常不好看。
哥哥身形一晃,到我面前,眼里的心疼与愤怒混杂的是那么深刻,抬起手,捏着仍旧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笑道:“弟弟,你好顽皮,既然是和妹妹闹着游戏,还把自己弄伤了,这叫洪长老如何过意得去?”5
我忙点头:“是我错了,我不懂得游戏规则,一见血就疯了。快带我回家吧,我得养养,失血过多,好晕
脖子上的刀并没有因为哥哥的钳捏而松开,仍旧坚守着要灭了我的原则问题。哥哥眼神一凛,若成千上万把小刀将那徐娘半老凌迟个遍,在那徐娘半老的轻颤中,勾起半边恶魔的嘴角:“既赚银子又有命享的工作,不好找了……”这话说得好啊,我们是既有银子又能买到高手卖命,你拼死拼活的,不就为了财吗?你还敢得罪大财神?不怕找人灭了你全家上下不知道多少口?再说,老娘可是杀手老婆呢!
徐娘半老面露犹豫之色,刀微微离开了我比较脆弱的脖子,却仍旧冒汗死守。想想也是,若她马上临阵倒戈,怕不出一日,洪仙儿就灭了她!
洪仙儿渡到我旁边,几个人成对视的多角,估计着彼此的厉害关系。
气氛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绷感。
半晌,洪仙儿突然柔媚的笑道:“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把刀放下,若惊到姐姐,害寇公子心疼,看我不扒你皮!”
刀一松,红依扬起手就是狠狠数巴掌,糊向徐娘半老的脸,冷呵道:“既然不长眼,就应该教训!”
绿意扑向我,勘察着我的伤口,像哄孩子一样:“不痛……不痛……”我点点头,不痛……不痛……不痛才有怪!
哥哥对视着洪仙儿:“弟弟身体不适,我们便不多打扰,就此别过,不劳相送。”手一伸,就要将我抱起。
洪仙儿玉指一挡:“姐姐既然受伤,怎么说都是妹妹的不是,就请在洪府养伤吧。”
我真想敲开洪仙儿的脑袋,挖出她的脑浆,放到显微镜下,好好研究研究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她大小脑都被虫子黑客了?怎么就四六不上线呢?难道你不明白富可抵国,有钱是大爷的含意吗?
哥哥云袖一抚,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虽然洪长老位高权重,府邸上好的药材理应不少,但寇家多年的珍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堆积,想然调理弟弟还不需洪府费心。”我心惊,哥哥啊,你这是威胁啊,绝对的威胁!竟然用药比喻势力,真乃牛人也!难道你不知道真得罪了四大护国长老之一的洪仙儿,商家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洪仙儿眼神阴森森可怕:“既然如此,妹妹就不留姐姐了,只是人生漫漫,妹妹无聊时,还是要请姐姐前来做伴的。”
我见马上可以走,自然来了神气,在哥哥怀里仰了仰挂着血丝的下巴:“听闻妹妹素来有杀小爷泄恨的特殊习惯,那半夜阴风四起,鬼哭狼嚎间,洪府的四面八方都会趴出血淋淋的断头男子陪着妹妹一起玩,妹妹大可放心,绝对不会寂寞!”
一百二十.恐惧点
凌晨两点左右,我带着红肿的脸,出血的牙龈,和受刀伤的脖子与三位亲亲宝贝才折腾出了洪府。
哥哥一直抱着我,大步向前走,不说一句话,虽看不清脸的颜色,但光看眼神就已经让人不寒而立。
红依绿意眼睛盯在我身上,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飞快的走着。
我恶狠狠的骂道:“真TNDN狠!也不怕把她手打成粉碎性骨折!”
哥哥突然底下头,在月夜下勾起嗜血的嘴角:“我第一次有把人碎尸的冲动……”
我感觉一阵寒冷,揪了揪哥哥的胸襟:“可别,那得喷多少血啊?就那任性孩子,说不定血里面带着传染性病毒呢!”
哥哥眯眼一笑:“任性孩子?弟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受伤不重?”
我忙摇头:“哥哥,你别那么笑,怪吓人地,洪仙儿打我是外伤,你吓我,就成内伤了。”哥哥有一点和我很像,就是自己家的东西自己可以打,可以骂,但若别人想染指半分,那是绝对不成地,是要受到打击报复地!我们都有严重的护短行为。而从刚才哥哥看我的眼神里,我分明读出了:你若觉得自己伤得不够,我再给你几下,你看怎样?
哥哥长久的注视着我,问:“你想护着她?”
我吞吐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跟我叫姐姐的甜美声音,就不想做伤害她的事,可能我一个人,没有亲情太久了吧……”
红依接口道:“亲情?亲情是要看对象,她那么伤你,你还讲那可笑而有幼稚的亲情!”
我转眼看看他:“搞什么东西?原先是你说对她有些好感,又想亲近!这又开始说我了?”
红依低吼道:“那是因她还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
绿意接过话:“绝色,那话是绿意说的,你冤枉哥哥了。但现在绿意也很讨厌他,绝对不允许她伤害绝色!今天的仇,绿意记下了,他日一定数倍奉还!”
我脚一伸,踢到绿意腰上:“你的脑袋里除了仇恨还能记点别的不?仇恨使人盲目,使人疯狂,不理智。今天的事儿,就算了,我们以后躲着她点,不就一巴掌吗?我TMD当她扇蚊子,用劲大了点。”
哥哥低笑道:“算了?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即使我们不去找她,她也一定还会找来,她要的东西没有到手,怎么会善罢甘休?”
红依眼波中含着内疚,攥紧拳头,抿着唇,没有说话。
哥哥瞥眼红依,说:“与你们无干系,若不是弟弟争强好胜,也不会引发洪仙儿的抢夺欲望。”
我心虚,皱眉:“好啦,好啦,都是我一个人不对,你们都是清清白白小菜,就我这一费力不讨好的农用化肥!”
气氛有所改善,绿意杏眼含笑:“绝色,你怎么总有那么多的惹笑词语?”
我得意道:“这叫幽默,俗称搞笑,又叫逗乐,是身为优秀女人的我,独一无二的泡男法宝!活着为什么?快乐呗;快乐怎么来?找另一半呗;找什么样的另一半?嘿嘿……大家注意了,当然找一身芙蓉姿,皎皎花容貌,不运动,不出汗,张张口就能把小美男骗;不劳民,不伤财,靠靠语言魅力就能发大财的我喽!”伸手入衣里,将今天因虱子花花而骗来的银票,大把大把的抖了抖。
三人被我逗乐了,绿意崇拜的说:“绝色真的好厉害!”
红依眼神也泛着柔情望着我,是一种无言的嘉奖。
我又捅了捅哥哥,就他没表态,哥哥低头看我一眼,笑道:“好眼熟的银票。”
怎么可能?我忙举到自己眼前,看了又看,看了再看,才狼嚎一声:“靠!怎么都是咱自己钱庄的?我还打算明天都在别人家提出来,弄黄一个竞争对手呢!”
“看不出,弟弟到有几分从商的本领。”
“切!你当我光会坑蒙拐骗呢?”
“我可没这么说,弟弟你怎么总喜欢对号入坐呢?”
“哥啊,那是因为坑蒙旁边的坐位上是你的拐骗啊!咱俩挨着,多好。”
“哈哈哈哈……是吗?”
“一定是!绝对是!超级是!保靠是!不信,你问红依绿意,若他们说不是,我一定家法伺候!”
绿意问:“绝色,你说的家法到底是什么惩罚啊?”
红依咧嘴一笑:“别听她糊弄人,一定还没有想好。”
我撑撑场面:“谁说没有想好?家法就是……最严厉的惩罚!因为人的恐惧点是不一样的,就像有的人怕辣,有的人怕疼,我家的家法就是专往你恐惧点上整!哼哼……怕了吧?”
哥哥问:“弟弟,你的恐惧点是什么?”
我掐了掐他的胸膛:“我是一家之主,你们还想惩罚我?打死我也不能告诉你们!不不,基与一家人的平等互利原则,我还是告诉你们好了。我最恐惧的就是红依的温柔,绿意的开朗,哥哥的银票,还有,还有你们一同脱光光陪我睡,任我蹂躏!”
众人一脸黑线,开始大步大步的玩起了土上飞。
我内心得意不已,脸上疼痛不已,哎……这就是一家之主的难为啊,明明受了伤,还要装坚强。
抬头:“哥,放我下来吧,我脸成猪头样,可脚还是我自己的,没有变成蹄子,让我自己走吧,你的刚才挨了掉渣老头一掌,抱我,会伤身的。”
哥哥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电得我七晕八素,脚却没停,仍旧抱着我飞快的前行。
我转眼看看红依绿意,两人皆一副全军戒备的模样,我暗叫了声糟糕,小嘴又霹雳啪啦的说来了:“你们说,我们要是继续留在洪府是不是会好些?至少她不会名目张胆的咔嚓了我们,这回好,明的不成,来暗的,你们说,我们要是被抓,被杀了,既不能指责是她干地,又找不到个地方说理去。黑,真黑啊!”
哥哥夸奖道:“弟弟真是感官敏锐。”
我笑道:“哪里,哪里,哥哥客气了。既然我是一家之主,大家都给点面子,捧个场就好,且听我一言。在洪府出现的两位高手,就够我们忙乎一阵子的,可这些并不见得就是洪仙儿的暗藏部队,所以说,若等会儿动起手来,眼见是要吃亏的,咱们宁可被抓,也别做无畏的挣扎,自己往刀口上送,明白吗?
还有,你们……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跑得飞快,等儿……等儿咱们分头跑,她意在红红绿绿,但也不见得会放任哥哥这只老虎归山。就说哥哥你傻,为她几个巴掌就冲了出来,要是再忍了忍,她一定会送我回屋,继续软禁。如今底牌没了吧?
哥哥,你若爱我,等会儿就只管自己跑,相信洪仙儿未必就想杀了我,所以,你一定要搬来救兵啊,要是今晚我们大家一起灭里头,就真的死翘翘,永无翻身之日了。大家的明白?”
三人望向我的眼里含着太多的复杂情绪,并没有给我时间看懂,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住了。
我就力一支,从哥哥身上飞起落地,摸了摸红肿的大脸,还真疼!
往前一步走,掐腰:“说,劫财?劫色?”
黑衣众人迟疑。
我想仰天大笑,却因嘴角浮肿,变成了怪异的小笑:“哈……呵呵……劫财劫色都没有想好,还出来混什么黑暗的社会?现在给你们出一道选择题,如果想劫财,请把我家哥哥打包抗走。如果想劫色,请把红红绿绿捆绑抬走!你们到底想哪儿样?给个痛快话!”
其中一人摸了摸脑袋,傻乎乎的问着身旁的黑衣人:“大姐,你说我们是劫财还是劫色?主子好像并没有交代清楚吧?”
我伸出大拇指赞道:“这位兄弟果然有想法!人可以乱杀,但目的一定要明确,你们回去问问,追着我们为的是哪儿出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去吧,问好了,给我个答案。”我领着三位宝贝,从他们身旁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只听身后啪的一声,一女子怒吼道:“都TMD让人绕进去了!给我追!”
轰然一片,后面烟起……
我扯开腿开始狂奔,不跑是傻子,跑慢的是体虚,不跑的是死尸!
但要知道,腿快不如人家片刀快,只觉得背后一寒,腰一紧,逃脱了被刀飞的危险。红依漂亮的旋转,让我看得如痴如醉,虽然没有扑上去,咬上两口,却也一把捏向红依的屁股,实实在在的吃了一把香油水。
红依眼睛一瞪,在怪我不老实的同时,也飘出了几缕羞涩柔情。
此一耽搁,黑衣人疯狂涌上,与我们撕杀起来,红依护着我,与冲过来的人过起了拳脚。
突然,天降奇兵,哥哥的隐形护卫队终于从影子变成了实体,不太及时也不太晚的赶到案发现场,我顿时觉得底气足了,腰板直了!精神爽了透了!
对着人影指挥了两声,见无人理我,便无趣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谁知道人抢眼,到哪里都能成为明星,即使天这么黑,也挡不住我傲人的蹲姿。敌方愣是突破了夜的迷茫,大刀大剪子的全向我招呼来,我只能再次发挥逃跑的功夫,屁股一扭,两腿一蹬,驾着自己这辆冬不需要库房,夏不需要保养,绝对不吃油的汗血宝马,冒烟溜之……
哥哥与护卫拦下众多想追我的人,红依,绿意随我而来。我身后三步远是两名黑衣人,黑衣人身后三步远是红依绿意,就这样,我们三个轱辘就这么有序的层叠排开,大跑特跑,我边跑边喊:“你们别追了,这么跑太累了!”
女黑衣人大吼:“你别跑了!我们早晚逮到你!”
我奸笑:“丫地,累你们奶子掉地上,也追不上我!”
俩女大怒,狂吼:“MD!找死!”一个猛加速度,差点砍到我。
我嗷一声,又蹿出去三步的距离,愤恨不平的大叫:“靠!怎么就只追我不放?你们怎么不去追美男?”
“抓到你,他们都会束手就擒!”
“哈!抓到他们我一样会束手就擒,相信我,去抓他们吧,更何况,他们就在你俩身后!”
两人一回头,正好被红依绿意一人一脚踹飞,撞到墙上,在破坏了公物后,不但不知道悔改,还变本加利的冲了回来,拳打脚踢过起了招。
我继续跑着,发现这里的女人打架挺有意思,刚开始一直玩着拳头飞腿,到后来,就慢慢变成了乱抓,胡踢,就差掐上两把,咬上两牙印。
“啊!……”我扭着脖子跑,一不小心撞到了不该撞的东西,一声哀嚎后,我忙掉转马头,往它处奔去。
没跑两下,就变成了空倒动腿,一彪型大汉,胳膊一伸,将我像拎小鸡似的提溜到眼前,我忙使出一招双龙戏珠,直捅向他被肉堆积得快看不见的一双小眼,还真是锻炼我的夜眼与手指的灵敏清晰准确度。
只见他巨掌抚来,一下就化解了我的偷袭,痛得我双指根骨折了似的。却又不怕死的袭击出了左手,很不巧,也被他挡掉了,我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仍旧坚定不移的一顿乱扑腾,都如小石掉入大海,一声都没有。
等我意识到自己要废到他手里时,脑中灵光大现,忙收起泼辣的模样,对他勾起嘴角,抛出了媚眼,誓将勾引进行到底。我贾绝色真吟魔就不信了,凭我骗绝世美男的老道经验,就迷不死你个一脸横肉,小眼吧唧的大怪物!
当我媚眼若丝,唇畔微噘,呵着热气,颤抖着心,伸出手,摸上他的脸,巧笑颦兮的说了句:“你好可爱啊……”
他神色一僵,发出木木而平淡声音,仿佛就在诉说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他说:“你……调……戏……我……”
是调戏吗?明明是勾引啊!但一切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他大手一撇,就像挣铁饼似的,把我抛出了老远!
在急速飞行的过程中,我确实还有时间想了个问题,一个我至死都不明白的问题,他怎么忍心撇我?
为什么能在飞行的过程中,想到问题呢?那只能说明他的臂力够大,把我撇得够远。当我降落时,真的是千般万般的不想,却还是啪唧一声落在了一堆垃圾上,扑起了一股恶臭,一群苍蝇,几片鸡毛,砸死了无数正在聚会的蟑螂亲友和两只善良得到处流浪的老鼠夫妇。
我咬着牙,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像散架子般的又扑了回去,害得装死昏迷的众蟑螂大人只有真死一回,叫我于心不忍,却也无能为力。
那彪型大汉再次一把将我捞起,夹到腋下,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是一阵眩晕,那绝对深刻的狐臭味,让我开始对刚才坠落的地方开始怀念,哗啦一声,大吐特吐,且越吐越凶,而这位夹着我的大哥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就这么一边夹着我走,一边任由我狂吐不止,吐到最后我已经不醒人事,彻底昏了过去……
第121-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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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欲之劫
啪的一声,我再次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从昏迷中转醒,正看见一个背影缓缓转过,一张艳若玫瑰的脸带着几分怒气,几分得意,几分未知的情绪,挑高了下巴看着我。
红依,绿意,动作僵硬的站在一边,两只眼睛焦急的望着我,都是想动却动不了的急切模样。话说点穴,还真有点活雕塑的味道。
我想笑笑,却扯不动嘴角,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和我叫嚣着要罢工,我这么狼狈,竟然被他俩看到了,郁闷啊……
洪仙儿指了指我,问彪型大汉:“她……是你伤的?”
大汉一低头,跪在了地上:“是!她调戏属下!”
洪仙儿哈哈大笑,却不入眼:“她调戏你?那你怎么没被她调戏去?”
大汉脸一红,囔囔道:“她好丑。”
“啊?”我趴在地上,张大了嘴,几乎是和洪仙儿,以及匍匐在她脚下的大仙鹤,病秧子,花蜘蛛一起啊出了声。
我在身心疲惫骨头断裂腿脚受伤头脑受损面部浮肿等严重瘫痪下,仍抬起了一根手指,虚弱地点了点旁边的这座大山,又指了指自己,张了张口,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因为我从那彪型大汉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叫做诚恳坦然的态度,我想,我还是别问了,免得再次打击我不堪重负的小小心灵。
洪仙儿却笑得很开心,身子一歪,躺下,靠在大仙鹤身上,玉手一点:“我不让你伤人,你把她伤成这样?我觉得好看的人,你说不好看?这样我们主仆不一心,我很不高兴呢……这样吧,来人啊,把他的手给我砍了,让他害姐姐受伤;眼睛挖了,让他否定我的眼光!嗯……对了,舌头也要割掉,谁让他说姐姐不好看呢?哈哈哈……我的好姐姐,你还想怎样,告诉妹妹,一定帮你办好。”
我颤巍巍露出个虚弱的笑容:“我……要……洗澡……”
就这样,我被洪仙儿抚起,不怕臭地双手一揽,抱入怀中,带到了一处碧波淋淋仿若室外美景的人造天然浴室。
没空去感慨她的大力,人已被放到浴池边上,洪仙儿坐下,雾气萦绕,她就像初开的红艳,带着露珠的晶莹,生动了人的感官。她抬起手指,缓缓抚了抚我被她打浮肿的脸,眼里似乎有丝心疼,珠唇微开,柔声问:“还疼吗?”
我实在想白她一眼,又怕她发疯,也许是折腾的没了体力,最后竟然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只能看着她,无力,再无力……
洪仙儿柔美的手指一挑,解开了我的一根衣带,又一扯,拉开了我的腰带,我实在是想有这么一个人服侍我沐浴,但一想到身后秘密的大月亮,还是留条命继续造福社会吧。
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洗。”
洪仙儿眼神一凛,抬腿将我踹入浴池,我一声急呼,一顿扑腾,终于在脚下有着落点后,大口喘息着,再看向浴池边,已经没有了洪仙儿的魔踪。
我衣服也不敢脱,就这么带人带衣的洗了一通,直到闻不着东西腐烂的臭味儿,才全身瘫软的依靠在池壁上,努力恢复着混乱的气息,想想对策。
红依绿意也被她擒来,一切变得无法定向,这丫还真疯了不成?难道就不怕哥哥的有钱能使磨打鬼吗?还是她太小,不懂得权衡利弊?还是丫是疯地?只知道任意妄为?现在,只有把一切指望到哥哥身上了,你可千万别有事才好。
隐约有人进来,是位女奴,将衣物放下后,就退了出去。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种做小白老鼠的感觉,真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无人监视后,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才发现右腿上竟然划了条长长的口子,从脚脖处一直延续到膝盖,因为我的折腾,正滑落着红色的血滴,我眉头一皱,将白色干净的亵裤扯开,匆忙包裹住。可惜了这条彩白的大腿,从此添加了战争后的纪念笔触。就不知道这场战争,是以大胜告终,还是……
人就是这么贱,不看不知道疼,一看就疼得不得了。我咬着牙,光着屁股快速穿好紫色锦服,披散着滴水的长发,尽量正常的走出了浴池,被下人引领着穿过灯火辉煌的回廊,回到曾经歌舞升平,戏玩葡萄的旖旎大厅,真不知道等着我的,又是什么。
光着脚,再次踏上漂亮的长毛地毯,却一点也不觉得是某种埃及艳后似的勾引,而是无数的小钝头钢针,每走一步,都咯得万分难受,就怕一步走错,踏到了针头上,弄的脚心穿刺。
洪仙儿仍旧依靠在大仙鹤身上,一只腿放在病秧子腿上,被轻柔的按摩着,花蜘蛛衣衫半褪,正媚眼若丝的躺在洪仙儿身旁,因洪仙儿的爱抚拱起了腰,用腿摩擦着地毯,微微喘息,呻吟着,太……太……太媚啦,我要流鼻血……忍住,忍住!我吸……
红依绿意仍旧立在一边,成了眼动面不动的张望牌木头,见我回来了,仿佛吐了一口气,却又重重提起,眼里焦虑异常。
我见众人都看我,只能不买账的扭下头,咬牙,侧身,随意的坐到了地毯上,打量一圈这半熟悉的屋子,便开始目不斜视地,对着桌子上的糕点瓜果就是一顿狂风神卷,最后噎到了,才不得不拍着自己的脑袋,饮了一口酒,抚抚胸口,使呼吸顺畅。
洪仙儿的调情停了,花蜘蛛的呻吟停了,我酒足饭饱的笑笑,又吞进个不知名的果实,摆摆手:“你们继续,继续……”我只要拖,拖到哥哥来救我就成,你们爱做什么随便,我就当没花钱看了个现场的活秀添香生活片。
洪仙儿皱了皱眉:“姐姐这是演得哪出啊?”
我又吞进块糕点,才含糊的说道:“哪里是我演?明明是你们演嘛!对了,你下次绑我来,能不能换个人?那彪型大汉的腋臭你没有闻过吧?真不是人闻的东西!差点直接把我熏轮回了!索性我意志坚强,就算死也要再见妹妹你一面,不然……早挂在路上,当了被熏死的游魂。”
红依绿意面无表情,眼底却乐翻了;大仙鹤,病秧子隐忍着笑意晃着肩膀;花蛛蛛可没管那一套,呵呵的乐上了;洪仙儿哈哈一顿大笑后,摸了把花蜘蛛的腰,说道:“姐姐不用挂记那人,妹妹已经对他做了应有的惩罚。”
她说的确实很温柔,很平淡,很无波,我的脸色却变得及其不好看,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我怕她真的告诉我,那彪悍男子已经被他剁了双手,挖了眼,砍了舌,丢在了不知明的地方,心里的不忍泛滥,却没有任何一个宣泄口,忍吧,只能忍着。
我强扯出个一点都不漂亮的笑,站起身,打个哈欠:“都快日出了吧?这一晚折腾的,困死我了。妹妹,我回去睡觉了,把我宝贝还我。”指指红依绿意。
洪仙儿对我诡异的一笑,也站起,贴近我:“姐姐不是说让妹妹我试试红红绿绿,试试抢到的后果吗?呵呵……好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保证让姐姐不困,还精神抖擞!”
“喂,你又会错意了,怎么这么大,还让姐姐替你操心?看来姐姐我有必要给你上堂生动的教育课。”我伸手想拉住她,却因为突然站起,腿一疼,啪唧一声,倒在地毯上。
她回过身,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当瞥见我裸露小腿上晕红了一片的百布时,转身,蹲下,抚住我的小腿,皱眉看了又看,突然动手一扯,将那绑得乱七八糟的亵裤片拉下,顿时鲜血横流,我皱了皱眉,痛得想哭,还得忍着。
洪仙儿的手指轻轻滑过我裸露的小腿肌肤,在伤口边缘游走,我一点也不敢动,就怕她一掌拍下,不疼死我,也差不多够再穿越一回了。
半晌,她柔声问:“疼吗?”
我想了想这个问题的可选择性,我若说选A,说疼。她是不是会五指抠我血肉?看我疼哭的脸,然后柔声问我:姐姐,你怎么不笑了?如果我选B,说不疼。她会不会往我伤口上撒盐?然后用脚狠狠的撵,然后在我快疼昏时,对我微笑着说:姐姐,妹妹好喜欢看你的笑脸……
见我不语,洪仙儿又问了一遍:“疼吗?”
我恍然大悟,忙点点头,又摇摇头,恭敬万分的说:“仙儿说疼,就疼;说不疼,就不一定不疼!”这马屁拍得,真没水准。
她一愣,却好像在酝酿愤怒的小宇宙,我顿时感觉头顶乌云密布,难道要下刀雨?下意识的缩了缩头,洪仙儿却一把抓住我的脚脖,正好压上了我的伤口,我疼得一抖,忙要拉回自己的脚,可脚脖处却被她拉得死死的,我顿感后悔万分,若我在A和B里,选一样,也许碰大运,能糊弄过关也说不准,如今可好,明明是单选题,非让我做出了多选题,真是……无颜再见听我狗熊事迹的父老乡亲们啊!愧对我受了祖国九年的免费义务教育啊!
就在我游魂之即,洪仙儿不寒而立的声音飘进了耳朵,入了心脏。她说:“花姬,来服侍姐姐,我们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那大花蜘蛛也没有起身,只是像动物般爬到我身边,微敞的大花衣衫露出了奶白的肌肤,匍匐在我的脚下,一只手抚摸上我的小脚,一手轻托着我的小腿肚子,用那双会吐丝的眼睛直视着我,缓缓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惊吓中,舔上了我的伤口!
我脑袋轰然间被炸乱了!
看着他一边柔舔着,吞噬掉我的血液,一边用那会缠人的眼瞄着我,就仿佛在和我交欢,还时不时地发出满足的细微呻吟……
淫娃,绝对的淫娃!
我傻了,真的傻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反应,抬起手颤抖地指了指他挂着鲜血的唇:“你……你也不怕我的血里有传染病!”
他酥骨的一笑,用因沾满我鲜血而越发诡异红艳的唇亲了亲我的伤口,惹我一阵轻颤,身子一软,索性往地上一躺,对他不理不睬,任他在那舔来吮去。虽然我不想承认男色诱人,但真TNND神奇,被他一舔,血不在流了,伤口竟然也不疼了,简直比云南白药还好使。
抬眼看看洪仙儿,正看见她给红依绿意喂药,我大感不好,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拉不回自己的那只腿,只能拍着地毯大喊:“喂!喂!喂!死丫头,你给他们吃什么呢?”
洪仙儿回头对我一笑,顿时百媚横生:“当然是‘化功酥春一淫笑’喽。”
我差点被她气吐血,那‘化功酥春一淫笑’,是及其凶猛的春药,无论是你什么高手,只要一沾,立刻全身酥软手无提刀之气,但却有和欢神力,切淫荡不堪,会遍遍求欢,直到药效退下。而那时,就算是药效退下,任你是什么高手,都得大休三天,才能下床。
我眨眨天真不懂人间世故的大眼,仰头笑道:“妹妹不用如此浪费良药,我与红红绿绿合欢,不需如此,亦很缠绵。不过,既然妹妹有此好意,当姐姐的也不好抚了你的面子,松了他们,我们马上乖乖回屋,制造下一代。”
洪仙儿蹲到我面前,用食指抚上我的唇,细细描绘着:“姐姐当真如此天真?”
我哀嚎一声,回过头,对着舔我脚指头的大花蜘蛛吼道:“我TMD有脚气,别把你嘴过冒泡了!”
他身子一顿,眨了下若丝的眼,迷糊过后,是低低的媚笑,舌头一勾,挑起我的小脚指,吞入口中,吸吮着。
我脸一红,拉扯着自己的腿,却拉扯到受伤的位置,又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笑得一脸淫荡,摆明了吃定我的表情,人也再次舔上我的伤口。我这回学乖了,你舔吧,只要不疼,你随便,我名号响当当的贾绝色真吟魔,还怕你一大花蛛蛛?
转头,正看见大仙鹤解了红依绿意的穴道,俩人身子一软,倒在了长毛地毯上,匍匐着身子,脸色绯红的对我凝视着,眼里是既羞涩有难以控制的情欲。
我忙手脚并用,想到他们身边去,把自己义务贡献出去,却觉得身子一软,也变得毫无力量,却觉得伤口处传来的快感正一波波的拥上我,心道不好,着了人家的道!
愤恨的回过头,对那一直凝视着我猛放电的大花蜘蛛,瞪出厌恶的眼神,让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却不想他突然从后背贴向我,对我耳朵呵着气,若有若无的触碰着,蛊惑道:“主人,想要奴家吗?”
这眼神,这身体,这充满SM情调的语言,实在是太另人兴奋了!
我身子一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却咬了咬牙,低吼道:“滚!花蜘蛛!却别地方发浪,别……别……舔我耳朵!老娘洗澡从来不洗耳朵,MD,舔不牙碜你!”
花蜘蛛面色一僵,白了几分,对着我的耳朵看了又看,那研究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就像在考虑我话的真实性,到底要不要下口舔一样。随即勾人心魂的一笑,手滑入我的衣裙:“那就不舔,奴家的手上功夫也不错呢,呵呵……奴家还想呢,佛儿,柳之都有别名,我花姬会被你赐个什么别号,原来是……花蜘蛛,呵呵……无意间,还中了个字,真有缘分呢,奴家好喜欢……不如,你把我当你的小虱子养,如何?人家就跟了你,改名叫花花,如何啊?”花花?不就是我在古府门口,瞎编乱造用来骗钱的宠物虱子宝贝?看来我的现场表演,全进了花蜘蛛和洪仙儿的眼,我应该收费。
花蜘蛛的手沿着我赤裸裸的大腿,抚上我的敏感部位,使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呻吟,身体不安地想要更多的触碰。花蜘蛛似乎对我的反应很兴奋,趴在耳朵上媚言道:“主人,你好热情……让奴家忍不住,想舔舔你……”
我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顿时清醒不少,双腿一夹,恶声道:“少TMD叫我主人,等我恢复了,小心老娘把你鸟儿揪下来,喂你自己吃!”
花蜘蛛一根手指撩拨着我极其敏感的私密位置,另一手缓缓探入我胸里,想要揉捏那份柔软:“主人,你好凶哦……呵呵……你三番四次的推开花姬,让人家好伤心呢,你可是第一个能推开我的女人。”
我喘息着,狠压着自己胸脯,就是不让他碰,我呲笑道:“瞧你那点出息,手法不行,勾引不到我,竟然给我下药,你丫地……丫地没大出息了!”
“呵呵……不下药怎么办?你也不从了我……”
“喀!从了你?你当自己那鸟儿扭下来能有几两重?别事事办……办不明白,还愣装什么威猛男一号?”不行了,我想要个男人,疯了似的想要!
他身子一起,手臂一带,将我像只大乌龟似的翻了过来,唇在我唇前游荡,不碰也不离开:“主人,你摸摸我啊,摸摸就知道有几两重了……”
我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只能凭借着本能探出了手去,火热的向他身体摸去,随着我的抚摸,他红唇颤抖,无限快意的呻吟出声:“哦……嗯……我要……”
我的手继续下划,想碰到他的鸟儿,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眯醉的眼在我脸上流连,风骚酥骨的说:“说你要我,主人~~”
我已经急切的凶红了眼睛,低吼一声:“我要你!”一手抓向他的鸟儿,用力一拧!
只听:“啊……!”一声凄惨的哀嚎,从他口中冲出。
一百二十二.撕裂之痛
我伸手一推,外加一脚,将花蜘蛛踹了出去,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晃了晃肩膀,站起身:“就你那点舌间含药的手段,姐姐我五岁时就用过了!”在花蜘蛛完全懵懂的眼神中,我又补了一脚,并不打算解释这个关于我小秘密,要知道江湖凶险,我可不能暴露自己的优势,要是当初……嘿嘿,不说,就不说!
瞥了眼一直看好戏的洪仙儿:“妹妹,没看够吧?姐姐给你演出真正的感情戏吧。”脚动,向一直看我与花蜘蛛亲热的红依绿意走去,两个人已经因地毯的摩擦而阵阵隐忍的琐碎呻吟。两张很像的小心型脸若鲜艳的美桃,红润的小唇因为贝齿的紧咬而艳丽欲滴。看我的眼,更是媚得消魂噬骨,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唔……”
我一个高蹿了过去,气愤情绪暴涨,对着躲闪不及的洪仙儿就是一记大锅贴,直打得她嘴角淌血,我呼啸着继续往上扑,想占我家宝贝的便宜,打得你爹妈不认识!
这回的行动,已经被人防范,抬起的脚还没有狠踢上去,就被人点了穴道,僵硬在当场。听哗啦一声响后,双手锁在头顶两侧,大仙鹤手一拍,我的穴解了,却因锁链的牵制而动不了一步,就像只困兽似的在乱挣扎,却毫无办法。
原本还奇怪,这精美厅房的装饰实在是太有个性,够特别。本来举架很高的屋顶,竟在幅位上方两米五左右的位置,悬挂钉制了四大块相互交错盘卷的铁艺,看起来到有些欧美的装饰风格。却不想,穿过一条铁链,竟然成了挂人,玩SM的必要工具!丫丫地,想不到,我贾绝色真吟魔也有被人挂的一天!
我恨啊,咬着牙,疯狂的想要挣脱开,除了手脖被撸得生疼,一切无功。好吧,我放弃,不做无畏的挣扎。期望用眼神恐吓住那在我脚下不远出,正挑开红依衣服的可恶女人!可惜,我还没有练成那种眼似激光的霸道功夫,只能凶红了双眼,用吼的来攻击那不要脸的畜生:“洪仙儿,你MTD放开他!别碰他!”
洪仙儿不紧不漫的继续解着红依的白衫,嘴角的血也不擦,抬头对我笑道:“姐姐可是第一次骂我,第一打我,却都是为了这些宠物,仙儿好不开心啊……”
洪仙儿的笑让我毛骨悚然,就像一只对你微笑的毒蛇,不让你防范,却要袭出致命的一口。心发寒,打颤,忙道:“不开心,就来打我啊,只要你放开他,我陪你练拳脚,放开他!”
“呵呵……姐姐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到手的绝色美男?”她手指一拉,红依的衣衫大开,因春药而兴奋的粉嫩胸膛,红艳艳的小果实,就这么呈现在她眼前。
红依既愤恨而扬起手,想要打洪仙儿,却被她反手挡下,回手狠狠扇了一巴掌,眼神一冷,恶声道:“贱人,还想打我!今天,就玩死你!”
看着红依的嘴角缓缓滑下一滴刺目的腥红,就仿佛一刀砍在了我的心上,疼得有些疯狂。看着洪仙儿吻上了红依的唇,看着红依紧紧闭上也不愿意看我的眼,我踢着受伤的腿,也不管是不是扯开伤口,声音嘶哑的疯喊着:“洪仙儿,你泛贱是不是?你TMD屁股痒是不是?你没有男人就不舒服,活不下去?你去妓院里卖好了,保证天天得到满足,还有银子赚!你放开他,别让你的臭嘴玷污了他的圣洁,你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东西!应该直接把你送军中红营帐去,让你服侍大脚恶臭,一脱袜子都带灰,不刷牙,一亲嘴,啃下一块黄滓,不洗脸,一飞眼,挤出一堆眼屎的军爷!他们勇猛,一天你接个五十,一百的,一定能满足你!”
洪仙儿抬起头,两步,跨到我面前,仰起手啪啪啪啪,连扇了数个重量级耳光,打得我开始眩晕,顺着嘴角淌血,却有些不知道痛,好像被什么给麻痹了。
她一把纠起我的头发,让我正视她发狠的有眼,她咬着牙说道:“若然曲吟,你从没有把我当过妹妹!你竟然为了个男人跟我翻脸,还为他骂我,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回事过!”
我蕴了满口的血水,突然喷出,直溅到她脸上:“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待见你?你凶狠,恶毒,就算我曾经想过要把你当妹妹疼,你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姐姐的爱人,你都能抢,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姐姐?”
她脸上的血水也不擦,与我一同吼着:“我把自己最心爱的男宠都送给你玩,你就那么宝贝你的小爷?好,我今天就撕烂了你所有爱着的东西!”
洪仙儿回身,一把拉下红依的裤子,使他整个人身子都暴露在众人眼下。红依闭着眼,紧咬着唇,他的硬挺已经呈现紫红的颜色,正溢着痛苦与煎熬的眼泪,而他却宁愿将唇啃出丝丝鲜血,也不愿意呻吟一声。
红依,别这么坚强……不要……不要……
眼见洪仙儿扯下自己的亵裤,跨身就要坐到红依硬挺上,我凶红了双眼,不受控制撕心裂肺的狂吼,仿佛只要这样,一切都会突然停下,这个恶梦般的游戏就会消失!我不介意自己输,不介意自己受伤,来打我,只要别碰我的红依:“别碰他!你没有人性,永远不会懂得爱!你以为你抢了他们的身体,就会感受到任何一丁一点的阳光吗?你做梦!你一辈子注定要活在阴冷潮湿的地狱,受无情烈火的炽烤,一遍一遍,直到将你丑恶的皮囊烧毁,烧焦,发错恶臭的味道!既然这样,也烧毁不了你原身的罪恶!你若今天动了他,我发誓,就算引起地狱的烈火上身,我也要与你一同下地狱!”
洪仙儿下坐的动作僵硬在半空,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我一直死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凌迟千万遍!她缓缓转过头看着我,对我凄然的一笑:“我等着姐姐的地狱之火……”身子一沉,坐进了红依的炽热。
我的泪突然忍不住掉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昏花,看见自己腿上,脸上,不断滴落的血色红花,滴滴坠落到长长的,卷卷的,地毯上,就像坠入无底的海绵深渊,除非我将全身的血液放掉,怕是留不住一点的痕迹。
一切,都太快……
模糊中,感受到一道及万千柔情与不舍的爱恋目光,我缓缓抬起头,正对上红依莹亮的眼,深情的注视,那部满腥血的唇微动,吐出了三个只有形而无声的字,是的,我明白,你爱我……
脑突遭电击,什么东西快速的闪过,我通彻心扉的急吼:“你TMD要是敢死,我就咬舌自尽!”
红依身体一僵,想都没想就对我疯狂吼道:“你敢!”
我笑,还好,不晚:“你NND,看我敢不敢?不信你就试试?挺大个老爷们,被个女人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得了,还装什么纯情小男生?就当我准你嫖了一次,咱还没花银子不是?行啦,虽然我心里有点不痛快,不过,就像你说的,我到处沾花惹草三千粉黛的,怎么可以只许我点灯,不行,你放火呢?SORRY,说错了,是我放火,你点灯。SORRY,你不懂吧?告诉你,老娘的知识渊博着去了,你和那贱人上过之后,就知道我在床上有多棒!真是没有对比,就不知道我有多出色,就这样吧,别让我骂你,叫两声听听,看现场直播和看电影的区别,就是不用配音,真实感好,来,叫两声。”
红依脸色绯红,双目霍霍明亮,已经开始喷出阵阵岩浆,我怀疑他现在若不是身子瘫软动不了,第一个想杀的人,应该是我。
我吸吸鼻子,将眼泪忍了回去。手腕使劲扯着钢铁,任由那血滴滴滑落,仿佛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还活着。人,却轻巧的笑道:“火山暴龙,别忍了,唇都咬破了,我以后还怎么亲?看着我,就当和我做一样,我想听你呻吟,不许你咬唇,知道吗?我的腿很痛,手腕也割破皮了,需要精神麻痹。你别死瞪着我,你把自己憋死了,我也不活了,咱可是说好的。还有,我有个大秘密你们都不知道,即使我说过,你们也一定会忽视,忘掉。你不知道电影,配音,直播是什么吧?你还不知道我真正的秘密,不知道什么什么是太阳能,不知道什么是飞机,哦,对了,你应该最感兴趣的是音乐吧?我可会好多的曲子,保证是独家制作,我还知道西餐,你知道吗牛排,红酒吗?对了,还有烧烤!我会慢慢告诉你们,和你们一起享受生活,会揽着你们一起变老,看潮起潮落,夕阳西下……”
红依没有回应我任何的承诺,闭上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缓缓滑落,那泪似乎穿越了红尘,在旖旎中,绽开一种叫做‘不知’的花……
洪仙儿摇晃间,在红依身上泻了身子,拉过身边一直瑟缩的绿意,玉指一滑,扯开绿意的雪白衣衫,使他整个人暴露在众人面前,低头含住了那胸前的粉色突起,牙齿一狠咬,绿意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呻吟……
第一回,我觉得,这种声音听在耳朵里,竟是一种极其刺耳伤心的悲鸣。
然而,当我看见绿意望向我的眼神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哭,绝对不能哭!无论我有多难过,无论我有多想狂呼嘶吼,我都不能!
我有什么资格承载绿意你万般愧疚的眼神?不要……真的不要……不要用那种目光看我,不要变得空洞,不要,不要躲回自己的世界,不要留下我,不要让我疯狂,不要让我灵魂游荡……
心在滴血,一切真的好像是一场浑浊的噩梦,却空洞了灵魂,挖走了心。
我对绿意扯动嘴角,笑了笑,轻声道:“记得我们的誓言吗?”
绿意渐渐空洞涣散却燃烧着炽热情欲的脸,慢慢转向我,在我的专注的目光下,绿意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指甲深入手心,泛开点点红色的血花。
强迫自己放下一口气,就让这一切变得不真实吧。我只恨我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你们,说什么替你们报仇,可到头来,就连一个小小的洪仙儿我都没有将其砸倒!还任其撵碎了我决心要保护的美好!我平时的精明,随意的妄为,嬉笑怒骂,信口雌黄,气势磅礴,威逼诱胁都飘到了哪个死角?
绿意,今天的一切,不是你与红依美丽的错误,而是我注定要背负的罪恶!
是的,我……太张狂!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张狂的本钱……
保护不了心爱的男人,在‘凤国’是种无能;保护不了深爱着的你们,对我而言不再是伤害,而是一种永远无法卸载的十字架,将我的手脚钉死,血淋淋中,感不到痛,却知道痛,这种感觉很讨厌,却注定跟随……
绿意因洪仙儿突然的勇猛攻势,而细碎的呻吟,红依也因药效的撩拨,而拱起了身子,想要求欢,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烙印在心上。
看着极力克制自己思想,而身体又背叛人心的红依绿意,看着他们细微的汗水,轻噌的玉腿,因欲望而烧红的眼睛,因羞愧的憋红的脸,因愧疚而紧咬的唇,因本能而拱起的身子……
听着他们隐忍的呻吟,听着肉体摩擦的嘶嘶声,听着淫具抽搐的水渍声,听着蔓延在空气中的悲鸣,听着对自己无能的讨伐,听着心碎裂开,圈圈层层的剥落声,我缓缓流下了一滴自己不想承认的泪。
我……对不起你们……
看着绿意并未发育完全的粉嫩被洪仙儿吞入身下,看着绿意无声的泪眼,我扯动红肿的唇,微笑着做出口形:“我……爱……你……”绿意,众多声音纷乱灌耳,仿佛都可以挑起人痛苦的神经,但你要知道,一切都不重要。你只要记得,懂得我的无声……
如果老天还给我机会,让我爱你们,我一定会很疼,很疼你们,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乱发脾气,不会变着花样戏弄你们,不会小气,会给你们买新衣,会牵着你们的手,一同吃最好的饭菜……生活很简单,有你们就好,我很简单,没有大的理想,只想守护着这份简单,平平淡淡,含笑变老……
只是,这样的如果,还会为我而存在吗?
一百二十三.突然出现
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却依稀能看见洪仙儿脱了衣物,与红依绿意滚到一起,人影交错,琐碎呻吟……
“喂?”
“……”
“你……你怎么了?”
“……”
“也许……闭上眼睛会好点。”
“滚!!!”
“……”
“……”
“咳……闭上眼睛吧,别看了。”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这本就是我的错误,我必须承载。”我眼睛不离交织的三人,虽然看不清,我也要让红依绿意知道,我一直与他们一起。
“你……很倔强。”
“生命非要加重在我身上不堪的重负,我既不想死,就要抗起,前行。”
“如果你放低姿态,她……可能会放过你。”
“放过与不放过有什么区别?我到宁愿她上我,也不想她破坏我想要保护的美好。可惜,哈哈哈……我没有男人那东西!”
“别看了,既然她把我送了你,让花姬来服侍你,舒服舒服吧……”
“想做就做吧,你不觉得吃亏,我更不会因为恶心而阻止你。”
“呵呵呵呵……那花姬可来了哦……”花蜘蛛自己衣衫半褪,挂着我看不清的笑,捧住我的脸用唇舌细细勾画着,舔过伤口,吞下淤血,我只知道他遍遍细致的做了这些,至于是什么感觉,我真的不知道……
而他舔吮过的伤口,淤肿,竟渐渐有了清凉的感觉。当他舔完我的脸,便嬉笑着放开,说:“跟个冰雕做,一定很不爽,花姬不玩了。”转身趴到了我的脚下,摸着自己的胸前果实,眼似吐丝般的看着我,红唇微启,传出难耐的呻吟……
大仙鹤,病秧子看向花蜘蛛的眼神皆溢满鄙视与不屑,却没有人敢说什么,看来洪仙儿确实比较宠他。想然这样的放荡尤物,一般女人是逃不过这种勾引的,而我不是没有反应,却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反应。对于饥渴的人,你给他水,是种需要,对于我这种麻木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就算给一锥子,也不过,见血,不见泪,而已。
不知道红依绿意与洪仙儿交织了多久,我的世界一直昏暗,寂静,恍惚,无边……就像要醉酒的人,却越喝越清醒,吐不出苦水,得不到救赎,渴望沉沦,却注定漂浮……
隐约中,见洪仙儿走了过来,抱住我的腰,将身子靠在我身上休息,脸窝在我颈间喘息着:“姐姐,你的小爷好无情趣,都不会叫,不如花姬好玩。幸好有些断续的呻吟和幼子汗水的芬芳,让我兴奋。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他们的,两张近似绝美的脸,一起呻吟,一起缠绵,这种感觉真好。姐姐,我会善代他们,不会让他们吃亏,姐姐也与我一起分享他们吧,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姐姐只需陪着我……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
“姐姐怎么不说话?”
“……”
“姐姐,你讨厌我了,是吗?”
“……”
“哦,你看我们合欢,你嫉妒了!呵呵……呵呵呵……姐姐不用嫉妒,我这里的男宠都是姐姐的,你想要谁尽管说,若有敢不从的,我拿他做人鳖!”
“……”
“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好好疼疼红红绿绿了,我看着他们,觉得好亲切,好喜欢,喜欢得想要咬下一块肉来!姐姐,你说我咬哪里好呢?是把胸口的红色咬下?还是大腿内部的嫩肉?或者……”
“你想咬的人也许是他们,但你心里最想摧残的人,应该是我吧?”我缓缓转过脸,直视着她:“你嫉妒我的快乐,嫉妒我的笑脸,嫉妒有他们爱我,你想摧毁一切你得不到的东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吗?你错了,你只能越来越恐慌,越来越众叛亲离,也许……呵呵……你的亲情,你的喜好,早就被一把大火烧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你,不过是一具用残忍架起的盔壳!你不尊重别人的感情,因为你从来就不懂;你把别人的生命当做蝼蚁,因为你精神离体,早就不明白生活的意义!我不想说,如果我是你会如何,因为我万般庆幸,自己不是你!
你以为留住我,会留住什么?我不会鄙视你,不会厌恶你,不会凶你,更不会喜欢你,你不曾在我眼里心里留下过任何一丁点的痕迹,我不用转身,就可以忘记你,完全的忽视,不见,这就是我给你答案。”
洪仙儿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胸膛起伏,仿佛随时会爆裂,一种无形的痛,还是抓住了我某根脆弱的神经。她突然停止了笑,用一种另人恐慌的眼神,直视着我的眼,囔囔自语道:“仙儿要怎么做,才能在姐姐心中留下痕迹呢?”她的眼缓缓下滑,每移一寸,都仿佛在刮割着我的肌肤,最后的目光落在我破裂的唇上。
她淡淡笑着,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上我的唇,满口血腥在刹那间弥漫了所有的味觉,我吃疼的想甩开她,却被她紧紧扣住了后脑,手一狠掐,迫使我张开了嘴,她的舌头突然蹿进,蛮横的搅拌着我,卷住我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
我脑中呈现完全的白炙状态,耳边仿佛传来呼呼的风声,还夹杂了红依绿意痛苦的乞饶:“放开……防开她……放开……你想怎么,都好,别碰她……”声音混合在一起,已经无法分辨,谁,是,谁……
突然惊醒,牙齿一合,狠咬下去,口中顿时弥漫了另一种腥红的血液,而洪仙儿不但没有躲开,狠狠地扇我几个大嘴巴子,反倒是和着两人的血,越发激情的与我纠缠。嘴角的血若红色的溪流,条条滑落,坠到彼此身上,开出朵朵艳丽的红花,宣誓着残忍,与掠夺。
只听一声锦帛碎裂的声音,在红依绿意撕心裂肺的狂吼中,我的衣服被她撕裂,身体敞开在她面前。
晨光洒落在我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身上,折射出不同诡异的色彩。唇边的血,无声滴落在胸前狰狞的疤痕上,滑出了一道刺目的红,就像被人划了一刀,在原有的伤口上……
疼吗?真的不知道……
洪仙儿的脸隐藏在清晨的光晕后,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却伸出了颤抖的手,抚上了我的胸脯……
我缓缓抬起头,对她笑了笑:“姐姐最后给你一个劝告,千万别脱光我的衣服,不然……有你一辈子无法躲闪的未知后果,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无止尽的噩梦……咳……”喷出一口鲜血,在射进来的那束阳光下,成了唯美的薄雾,不是没有想过,用自己背后的图腾去威胁她,可谁又敢保证她不会将我们交给女皇,让红依绿意为我陪葬?我宁愿他们被洪仙儿压,也不愿他们死,只有活着,才可以得到幸福。而现在,我发现,有时候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真是可怕而迟到的矛盾,仿佛没有思想,就这么说了出来……
门被人突然撞开,我麻木的心仿佛被击活了一角,扭过头去……
古若熏精美的娃娃脸仿若天使般萦绕着希望的光晕,阳光从他身上洒落下来,点缀成希望的光,却也碎成了点点落花,飘不进他身心的颤栗,暖不了他,却感染了我。
我想咧开嘴笑笑,却觉得分外困难,最终化为无力的抽搐。
若熏带着漫天的凛冽愤怒,眨眼间冲到我的面前,急切的伸手,想将我抱住,却突然将拳头握紧,又缓缓松开,手指动了动,轻轻碰了碰我应该还算完好的额头,声音温柔而颤抖:“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若熏眼里蒙了水雾,水嫩粉唇紧紧抿着,手一抬,只听嚓一声,我的手链子被从中切开,带着长长的链条垂到地上,发出哐啷的沉重声响。
我身子一软,倒在了若熏怀里。
洪仙儿冷呵一声:“你们古府就这么到我洪府肆无忌惮的抢人吗?”
古若熏轻柔地拉好我的衣服,抬起头,眼中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缓缓道:“肆无忌惮的抢人?不,我想肆无忌惮的杀人!”这一刻,我简直以为若熏是地狱派到天国的卧底,那么冷酷,无情,单单的几字,一句话,却让人汗毛直立,血液凝固。
“若熏!怎可口出狂言!我们是来接你朋友回府,却不是与洪府挑衅!”一中年男子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我支开眼睛,艰难的转了转头,看了看,竟然是古岗言!他竟然会跟着若熏来救我?
古岗言温文而雅的低下头,对着临时抓起一件衣袍拢上自己的洪仙儿,笑道:“洪长老,若然曲吟姑娘是我们古府的上宾,昨夜打扰了,这就请回去,不劳长老费心。若熏,带上曲吟姑娘,我们走。”
我哑着嗓子,费力的挤出四个字:“还有他们……”
若熏给了我个放心的微笑,对带来的手下吩咐道:“小心包裹好那二位公子,一同带走。”
洪仙儿眼见我们即将跨出大厅,怒呵道:“来人啊!把应留的人留下,不应留的人轰走!”
瞬间,门口堵上了一大群护卫,步步将我们再次逼进了那残忍的大厅,若熏小心的抱着我,温柔的低头凝望:“不怕,有我。”
“嗯……”我轻点着头,完全信任的靠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等着若熏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我一辈子都痛恨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轰然间,兵器发出了铿锵怒吼,相互劈砍,绞斗,无论是见血,还是丢命,都让我无法顾及,无法明白事情的含义。这世界怎么了,难道都疯了吗?
有高手袭向若熏,他一边抱我,一边躲闪,非常不易,却将我抱得稳稳的,不受颠簸,不知痛。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分外凛冽的寒风急剧猛降,心不由的一紧,是什么人有如此的气势?睁开眼睛,逆着光线,看见一个人站在撕杀大厅的门口,那种无形中给人的压力,形成了强烈的窒息感。而我,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一直,一直……
周围的打斗声渐渐停止,那女人迈着方正的步伐,一步步跨进了大厅,影相渐渐清晰,压迫感越来越强力。
众人齐下跪,呼:“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色衣裙,金色头饰,金色的气质,在大厅中闪闪而亮,散发着高贵与冷酷的光芒。这个人,我们终还是又见了。为什么每次见面,我都要惨败?为什么?无论结局几经动荡,似乎已经注定了我输死的命运,无论身后的‘火凤燃月’,还是抱着我的若熏,或是搅动洪古两府大动干戈,我都死定了。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后面这项罪名,既然有罪,只需要人来承担,不要波及到我爱的人。
宫奴为女皇搬来椅子,服侍女皇一板一眼的坐下,然后站到了女皇的左后侧,听候差遣。女皇的右手边站着一脸黑线,神色严重复杂的古虹,一看就知道已经是一个头十个大,十成是刚知道古岗岩和若熏救我之举。
若熏虽然跪下,但仍旧抱着我,坚定不移,且目光温柔,我大感头痛,将半眯的眼睛闭上,装昏。
女皇无波无澜的冷眸就像在扫视着平地,淡淡的看了一眼,过了好久才吐出两字:“平身。”
众人又谢女皇恩典,才心思各异的起来。
在女皇的大气压下,没有一个敢大声喘气的。
我心思百转千回,洪仙儿的霸道狠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女皇一定知道,只不过没有大事,便任其胡闹。所以,今天就算因为她抢了我的宝贝,治了她的罪,也一定是个看似严厉而不痛不痒的惩罚。
而对于一直抱着我的古若熏,可就不同了!这叫什么?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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